一樣,過了一會兒,才清醒些,抬頭道:“歷流觴,你幫幫我吧。”
歷流觴冷笑:“我幫過你。那會子我給你照片,你就應該明白,要不是我,你那時候就會出了這事了,這一段時間,你父親和我為你擋了多少次這種事情,你大概不會一無所知吧,你還就能折騰,人家不拍你自己拍,你說你,那些照片如果不是你自己拍的,怎麼能流傳出去,這就天作孽尚可活,自作孽,不可恕。”他很義正詞嚴的,他現在和以前不同了,有家有口有人要顧,那些出風頭的事,自然讓別人去做吧。他就隱身幕後,當一個幕後黑手君挺好。
在保護家人方面,偽君子比真小人要高超的多。
再說這柳柳,他也沒白說她,整個是人頭豬腦,小小年紀已經爛到不可收拾了。這會子給她一個打擊,對她以後的人生來說,未必不是一件極好的事兒。
柳柳信以為真,不服道:“那會出也比這會子出好,至少我不會辦那個見了鬼的學校。”
歷流觴挑眉,輕哼出聲:“難不成還是我的不是了?歷氏股份這二天給你的訊息帶著,也在下滑,歷家上下都要求我出面向媒體說清我們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可是我有釋出新聞會嗎?你父親也很清楚,在這個時候,我已是人至義盡了。我現在不作聲,就已經為你會贏得了最後一絲機會了。可是,柳大小姐,你千不應該,萬不應該來惹到我的家人。”
柳柳驚恐萬狀地道:“你,你要怎麼樣?”
凌微笑安靜的嚥下最後一口湯,小聲的打斷:“我去洗手間。”站起來,離開,這裡已經沒有她什麼事了。
她走過柳柳的時候,柳柳突然起身,手裡抽出一把槍來,直指向凌微笑:“你你不許走”柳柳顯然沒有作過這種事,整個人都在顫抖著。這反而讓歷流觴有些擔心 了。
一個心狠手穩的人,會在最關鍵的時候傷人,一個心軟手抖的人,會在沒有必要的時候胡亂的傷人。柳柳顯然是後者。
凌微笑回眸,對她道:“我就漱口,一會還回來”玉手一比,指著自己剛才坐的地方,桌面上放著手機和書包:“你看,東西還在哪裡呢,今天鄧論作業還在,我能跑哪去。是不是?”
柳柳點頭,覺得凌微笑說得不錯。政治作業是一件讓所有人煩躁的事兒。沒完沒了的寫著誰也不太明白的繞著圈子的廢話。誰湊和完一本政作,也不會隨便拋棄的。
(淚柳柳,你不覺得你在這二個強人的忽悠下已經愈來愈弱智了嗎?)
歷流觴看了凌微笑一眼,二個人心裡明白,這時候絲毫不能刺激了這柳柳。
歷流觴輕聲問:“怎麼了?最近刺激大了,玩具槍都拿出來了?!”
“不是玩具槍,是我在”柳柳停住,瞪著歷流觴道:“你要不要先試一試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凌微笑聲音極溫軟,極為真誠:“不用試了,我信得過你!”心想,奶奶的,我最近以為自己背運氣走到頭了,結果好死不死,還是遇到這個變態。
柳柳狐疑惑的看著凌微笑。凌微笑的小眼神極為認真動人。當下哼哼:“你知道就好。”
“你和歷流觴是極好的朋友,歷流觴也一直想辦法幫助你啊,這整件事我都是無能為力的,你只要和歷流觴談就好了,對不對。”凌微笑勸孩子一樣的笑,完全無害的笑。
柳柳看了看歷流觴,其實當她拿出這一把槍的時候,腦子就開始暈沉沉的了,手不停的顫抖顫抖,顫抖得歷流觴都跟著想抖了。
歷流觴想緩和下表情,眼睛裡露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溫情的光:“我們二家一直是盟友啊,你們柳氏倒了,多少人落井下石,可我有嗎?我雖然沒有動作,但還是一直默默的堅守著你們這一方,你不是不知道,現在你拿槍指著你的盟友是一件多麼奇怪而讓人寒心的事兒。”
凌微笑點頭,不由自主的跟上歷流觴的話茬兒:“對,柳小姐,你和歷流觴是朋友,有話可以好好商量, 我走開了,你們正好可以慢慢的研究那些我永遠了不會明白的正事,你可千萬不要衝動之下做出親者恨,仇者快的事情啊。”
二個人這會子的心情跟著柳柳上下顫抖的槍口忽上忽下的。嘴裡,卻加倍的說得動聽,歷流觴道:“來,把槍放下,你看槍還在你的手裡,我們不會拿去,這樣的近距離,你隨時都能再次舉起來攻擊我們。我們完全還是在你的控制之下,你想要我想辦法,與這個丫頭有什麼相干,她是什麼也不懂的。”歷流觴一直保持著坐姿,不想用過大的動作刺激到柳柳。心裡很焦急,這樣的姿勢很不利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