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曲水才走沒多遠,迅速跑回來,看到歷流觴衣衫半開,整個人如絕地修羅一般,冷笑著看著在地上不斷翻滾,痛不欲生的花容失色的柳柳
“啊啊啊啊啊我痛啊,我痛啊痛死了唔唔哎喲救命啊”柳柳在地上不斷的呻吟著,哭泣著再無半分媚色。
歷曲水想衝過去幫忙,站在一半,停住了。
此時的歷流觴是她平生從未見過的,脫了優雅的貴公子的外衣,歷流觴如一尊巨大的野獸立在當廳,渾身都散發出極其恐怖的味道,好似欲噬人而食。讓歷曲水看了就雙腿直哆嗦,一步都走不動了。
柳柳繼續在地上翻滾著,歷流觴皺眉,一隻腳踏上她的身體,阻止她的翻動,他不過是把她的關節卸開,雖然極痛,但裝上去了就米啥大毛病,這會子這丫頭自己滾來滾去的,很可能真正就把自己給弄殘廢了。
可是柳柳此時心裡多怕歷流觴啊,整個人不住的扭動著要離開,歷流觴一手拎起柳柳,另一隻手毫無顧慮的就一巴掌扇了過去,打得柳柳頭一偏
“鬼叫什麼,剛才不能耐的狠嗎?有本事忍著痛,不要哭啊!”歷流觴火大的道,看到女人哭叫就煩!
柳柳哭得怔了,打小到大,她還沒受過這樣的虐待,胳膊肘兒一陣陣傳來刺心的痛,怎麼忍耐得了眼睛不要錢的,一串接一串的拋
歷曲水完全沒有任何辦法,只是嚇著在一邊哭。
武大從黑暗中悄無聲息的走過去,輕輕對歷流觴的手一頂一鬆將柳柳接回拖到一邊,手摸了摸大致判斷了下傷勢,一扭一擰一拖柳柳發出第二輪啼叫“啊啊啊啊”
對於武大,同樣氣勢逼人,身型甚至比歷流觴更高大強壯的武大,歷曲水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什麼害怕的感覺,衝上去就很兇很兇的罵:“你憑什麼打人?你憑什麼啊她就一弱女子“
武大啼笑皆非:“我給她接骨。”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他好心還招人罵。歷流觴明明在那十三份不講理,沒個人會怪他。吃軟怕硬的女人們啊!
一邊將柳柳塞回歷曲水懷裡,這二個丫頭他是一個不想惹。
武大走過去,拉起歷流觴:“你也折騰夠了,明天還有事,回去睡吧。”
歷流觴走到柳柳跟前,冷冷掃了柳柳一眼,柳柳的哭聲立刻降了八度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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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流觴揮手,讓武大離開,武大站了一會,摸了摸下巴提議道:“還難受嗎?要不要我陪你打一架。”
歷流觴笑了:“你當我傻啊,給你當沙包。”他醉成這樣,對上武大,還有還手的份嗎?!
“合著你不傻,那你惹那丫頭做啥?”武大微不高興的問,他有些把凌微笑當自家妹子,對於歷流觴一沒有人管就開始爛情很不滿意。準備就著由頭教訓他一頓,誰知道歷流觴醉成這樣還不上當,真正精得似鬼了。
“你當我醉了,就算是現在醉了,總不會一開始和她喝那會子就醉了吧。我不過是一勞永逸,殺雞給猴看,這會子我這野獸的名聲傳出去了,管大伯他們想了多少讓我聯姻的招數,保證他們一睜眼就知道世界不是按他們想象中的方式進行,我相信我現在是求著人家也沒人願意把女兒嫁給我了!多好省得花精力和這種無聊事上折騰,我時間金貴著呢!”歷流觴酒多了點,開始廢話:“再說我就算再聰明,也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睜眼睛睡的,只要人家有心,萬一有點什麼事,你也知道,我家那丫頭從來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武大聽了,有些好笑,套歷流觴的話:“合著你還怕微笑啊。”
歷流觴怒了:“ 我那是怕嗎?我那是愛她,愛,愛你懂不切和你說有啥用啊愛之則敬重之,敬之則怕之”一副超有學問的樣子。醉得不清了。
武大知道這會子歷流觴是醉得沉了,要是放他一個人洗,說不定能掉浴室裡淹死。也不管這潔癖,直接脫鞋子扔床上,“得我也不和你說,明天你再想想柳家怎麼擺平吧。”
準備下樓去看看那二個仍在哭天抹淚的二女人,呀,還想和歷流觴這兒對戰,也不稱稱自己的份量,歷流觴要是這麼容易被女人誘惑,早就有了長期的女伴,怎麼也輪不到凌微笑了。
歷流觴醉眼慵懶地道:“不怕,我和她老爹說過,讓我教訓她一下,省得她天天在外面闖禍,這丫頭還以為衛少是被她的女性魅力征服了,才不來找她麻煩的,要知道不是她爹在後面撐著,有幾個柳柳也被衛少拖回地下室埋了。”他可是一舉數得,這才拼著喝了這麼多酒。
我靠,他犧牲也好大,給那女人摸來摸去,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