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坳的幹部,跟牛進喜馬葫蘆衛青坐著。
兩張桌子都沒坐滿,這桌上擺著的又都是山貨,蘑菇菌子,蕨菜秧子,野豬狍子,還有隻狐狸,就沒野王八,這山裡的水不長王八。
牛小頭也坐這邊,一上來就灌酒,跟常何猜的一樣。
老韓老張先上,女同志靠後,李小滿同志比較年輕,也往後靠靠,他倆不行了,常何再頂上。鄉里小車班的司機也要喝幾杯,這晚上就要在靠山坳住上,也不用他開車。
幾杯酒下來,這搞行政的老韓老張先不成了,打拐辦應酬少,他倆就沒多少戰鬥力。
跟著常何就頂上,牛小頭那邊還有個大漢,酒量也不小,半斤白酒下去臉色都沒變。
又是半斤,牛小頭跟常何舌頭都大了。
“常哥,你是警察,你說咱得罪誰了,前天那李莊的劉長軍跑來咱們這兒耍渾,要不是馬支書出來得早,我都要被他嚇死了,他還把咱一個堂兄弟給踢折了腿。”
“該抓,你等我,我現在就去抓他”
常何摸著腰帶走了兩步,就一趔趄要摔倒,李小滿忙扶住他,把他給扶到牆角休息。
回來孫姐就跟大漢和牛小頭喝上了,也不知是不是她**大,這能裝酒,她一斤下去,那大漢跟牛小頭都爬地上了,她還一點事都沒有。
另外個計生辦的女同志都沒發揮的機會。
酒足飯飽,靠山坳就有人來領他們去住的地方。
就挨著村委會的兩處院落,牛進喜和衛青住一院,剩下的住一院。院裡都有獨立的屋子,倒不是男女混著住。
李小滿也喝了兩杯,風一吹,頭有些暈乎,到院裡躺床上就挺屍了。
到半夜爬起來到院外撒尿,就聽到有人說話。
“老牛,這咱村那破敗院裡的,你瞅著咋樣?”
“還挺水靈的,可今晚不成,那姓衛的跟我住一個院裡,我要日了她,動靜一大,把他弄醒了,那就有好瞧的了。”
“嗬,那就改天,我把她先帶走了。”
李小滿在院牆那探出半個腦袋,就瞅見牛進喜帶著個十五六的女娃走出來。
“你去牛二家,給他日,這錢改天來村委給你結。他那老婆跑了,他心情不好,你去寬寬他心。”
女娃應聲走了,李小滿就躡著腳在後頭跟著。
瞅那女娃模樣挺正,腰不算細,被襖子裹著也瞅不清楚,腿不長,她個頭都不高,那腿再長也有限。紮了兩根麻花辮甩在腦後,雙手攏在袖子裡取曖。
走到戶小院落前,就敲起門來。
裡頭傳來牛二的聲音:“誰啊?”
“我,小豔,支書讓我過來,你把門開開。”
“不開,我要等黃希,不吃你這食,你走吧。”
“支書說話你都不聽了?牛二哥,你不聽他的話,也得讓我進這門吧,不然回頭咋跟支書回話?”
這話說完,等了會兒,才聽到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跟著牛二就把院門開啟,望著小豔說:“你進來坐會兒就走,走個過場,我不日你。”
“先進屋再說,這天還寒著,二哥,你不能讓我在外頭受凍吧?”
“嗯。”
李小滿嘿嘿的笑著,翻了院牆進去,就縮在牆角那聽。
“二哥,你還想著嫂子呢?”
“咋不想,你嫂子跟我也好幾年了,這好不容易這兩年寬鬆些了,她又跟你說這些做啥,你就坐那,一刻鐘就走。”
李小滿就歪嘴,這女人送上門來還有不日的,這牛二該不是真有問題吧?不是生不了娃,是直接硬不起來了。
聽了陣,小豔就說:“這屋裡氣曖,我穿得厚了,我脫下衣服。”
“隨你。等等,你咋全都脫了,光著身子像啥話。”
“你不說隨我嗎?我這要不**,還就覺著熱了。”
“你咋胡來呢,你別過來,你靠過來做啥,你要再過來,我打你了”
跟著裡頭就傳來嘴嘬嘴的聲音,嘿嘿!李小滿笑了,還裝啥,那小豔瞅著也還算不錯,你牛二能把持得住?黑燈瞎火的,一通摸,那就是個石頭都受不得。
“你嘬我下邊做啥,哎喲,你還咬,你這個瘋婆娘,你那一屋子女人做那事就算了,你咋也哎喲,要老子命嘍。”
牛二在屋裡亂叫,李小滿聽得津津有味。
“我幫你嘬起來,你才能日我不是?二哥,我知道嫂子好久沒讓你日了,你瞅你這,我這還沒咋嘬就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