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頭一捂,那不就啥都喊不了了,不瞅臉一樣能日破這騷婆娘。
劉明德可把關節都想好了,就等試試這口水嫩皮滑。
“跟咱村有關的大事,文幹事幫咱參謀參謀。”
“是跟農家樂有關嗎?明天再說吧。”
文芸又不笨,大半夜的找上門,能有啥好事,多半就是那檔子事,那劉明德瞅她的眼神,她是能感受得到的,跟見了魚腥的貓一樣。
劉明德連問幾句她都不開門,就從口袋裡摸出鑰匙。他早就做了準備,把這樓上的房門鑰匙都給帶上了。
往門鎖裡一頂,咔的聲,就將門開啟。
文芸盤著腿在床上坐著,被劉明德給吵醒,頭髮還散亂披著,那模樣可格外的誘人,一股子的慵懶和性感。
三十歲往上的女人,李小滿瞅著老了,可在劉明德瞧來,那可是水嫩得像根蔥,咋擰都能出水的年紀。
門一開,文芸就愣住了,她也沒想到這劉明德膽子大成這樣,敢直接就開門進來。
握住枕頭底下藏著的水果刀就盯著他瞧,打定主意他敢過來,就刺他個結實。
劉明德瞅她那穿的睡裙,那紅色的奶罩子、**,魂兒都沒了,這婆娘,日她一回能昇天。
“劉明德你要做啥?”
“剛我不說了,我來跟文幹事做些交流,談談咱村裡的事。”
“我又不是李莊的幹部,跟我談啥,你要再過來我叫人了。”
“許你叫,你可勁叫,等人來了,我事也辦完了。”
劉明德眼睛眯眯的,盯住文芸的胸就不松,那奶罩子就遮了半截,上半都露著,董玉蘭根本沒法比,那腰肢也瞧著帶勁,微微的**絲毫不減風韻,反倒多了分熟味。
像那種在土坡上的水蜜桃,一咬就能滿嘴香味,還帶水漬。
劉明德緩慢的走上前,他很滿意文芸臉上的驚恐,她沒叫喚,那就說明她也知道輕重,被自己日又不是啥大事,又不是黃花閨女,這身子不知被多少男人日過,多咱一個算啥?
瞅著她,心就盪漾起來,再想自家婆娘,狠不得往地下吐口痰。
走到床前也就幾步,劉明德站在床邊想再欣賞下這嬌嫩得不像話的女人,突然腦袋一痛,歪歪斜斜的倒在床下。
文芸心頭一喜,以為是李小滿來了,等得他久了,才趴在床上睡著,這身睡裙跟內衣褲也都給他準備的,等看清來人,她心卻快速的沉下去。
“老周?”
老周握著根粗大的木棒,這是他在門邊尋到的,想必是來頂門用的,先不迴文芸的話,握緊就往劉明德腦上一敲,跟著抬腳連踹幾腳。
“不知死活的憨貨,敢打我女人主意,老子弄死你。”
“夠了!”
文芸急忙按住他的手,低頭一瞧,就一陣頭暈。
劉明德腦袋破了,濺了一地的血,連胳膊都不規則的歪著,想必是被老周給踢斷了。身體還在抖動,可連翻過身的力氣都沒了。
“你要死啊,你把人都打死了。”
老周眼中一片死灰,他都絕望了,這女人,我救她,她不說謝我,不就打死個人嗎?那算得了啥?他心裡就沒我這個人。
“你快救人啊,你打死人了,你還愣著做什麼?”
啪!
老周突然抬起手一掌將文芸打翻在床上:“賤貨!我打他那是為了救你,這種人打死一個少一個,你他孃的還關心他死活,你先關心你吧。”
文芸嘴唇破了,嘴角都是血,臉一下腫起老高,她可想不到老週會打她。
老周就怎樣糾纏,除了上次在招待所有些失控,都還算理智。
可是這回不知是不是劉明德刺激了他,上來就將劉明德給敲個半死,還罵她是賤貨。
“你瘋了!”
文芸拿枕頭砸他,那水果刀露了出來。
“你還想殺我?”
老周指著水果刀就怒吼。
“我是用來防身”
啪!
又是一掌,打得文芸頭暈目眩倒在床上,脖子都跟著一扭撕心的疼。捂著頸脖,她就怒喊:“老周,你是真瘋了,你殺了你知道嗎?”
“我說了,殺了就殺了,咋的!”
老周瘋了似的舉起木棒,他臉上都濺了幾滴血,瞧著就跟那些殺人犯沒兩樣。見了血,他更是瘋狂,拍著胸口怒吼著亂叫亂跳。
文芸驚得臉色蒼白,縮到床角里,握著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