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木匠一臉得意,這可是他的專業,他說起來也是滿面驕傲之色。
“陰刻陽刻還有講究?”
“當然,陰刻那圖是凹下去的,凸面太大,幾乎沒有摩擦感。陽刻是浮凸起來,凸面小,但是摩擦係數就大。這要凸出多少也有講究,這要凸得太多,摩擦感太強,刺激性太大,會傷到使用者的身體。也會傷到肉壁,這要是小了,那就沒用了。這凸出多少,都要計算的。”
說起這些黃木匠頭頭是道,李小滿聽得如痴如醉。
趁他不留神,摸起個木夫人就藏褲袋裡,又跟他扯了會兒閒篇,拿起屏風給了錢就回家去了。
黃木匠也沒在意,他那箱子裡好幾十根,少了一根,他哪會注意到。
李水根瞅他扛個屏風回來,就指著院門說:“跟那擺著行,我看咱家也得擺些這種玩意兒了,這能震得住鬼神。”
“那我下次再讓老黃給弄個,這我一縣裡的朋友要的。”
李水根就問:“縣裡的幹部?”
“算是吧,他家那邊鬧鬼,問我咋辦,我就尋思要不弄個鎮宅的屏風吧,他就讓我找老黃給做了個,趕明天還得給他送去。”
李水根也沒仔細問那幹部是啥,這兒子在鄉里做事,交際廣了,認識縣裡的幹部也正常。
黃桂花出來問他吃過沒,李小滿說在外頭吃了,就把屏風放柴房裡回屋去了。
等東嬸那忙好,她就惴惴不安的跑到李小滿這邊來,等他起床,才一起兒去縣中。
“東嬸你有啥好擔心的,就憑你那做菜的手藝,還怕縣中的人吃不習慣?我就給你打個保票,要是不賺錢,你來找我。”
“哎呀,小滿,看你說的,我能做這活計,還不都是你幫忙,我哪能信不過你,就是怕拖累你,到時”
“別說這話,咱倆誰跟誰?”
李小滿拍胸口保證,東嬸這心才平靜下來,跟他坐在班車後排說著話就到縣城了。
“縣中那邊我先不去,你過去就找醫務室的施瑤光,讓她陪你去校長那,你不見過校長了嗎?咋個還憂心呢?你去找施瑤光就行了,我得去朋友那一趟,你不瞧我這還扛著屏風嗎?”
別說屏風,連那木夫人他都收在口袋裡。
東嬸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走進縣中,李小滿就去了觀前小區。
估算這時間,葉子已經去上班了,他捧著屏風上了樓,啪啪拍門。
柳嬪露出張臉,瞅他扛著的東西高度,就知道是屏風,忙拉開門,幫他託著挪進來。外頭套著的布一掀,她也讚不絕口,說葉子回來肯定滿意。
“這都快雕成藝術品了,你們那的木匠工夫真好。”
“嘿,他還有別的工夫呢。”
把木夫人摸出來,柳嬪一瞧就知是用來做啥的,腰肢就扭動起來。
“你咋能拿這玩意兒來我家?有你那大東西不就夠了,還給我拿來這個,是想撇了我吧?”
“你嫩得跟根蔥似的,我就好你這口,哪能把你撇了,就天塌下來,我也得抱著你日呢。我這不就好個奇,我拿屏風的時候,黃木匠跟我顯擺這個來著,我就拎過來瞅瞅能不能在你這兒用用。”
柳婉那腰扭動幅度更大了,瞧著絕對是動情了,說不準下頭都潮潤起來了。
李小滿讓她躺下,就在那鐵梨木沙發上讓她將褲子給脫掉。
“咋還沒溼呢,我瞧你那扭擺的,還以為你都潮了。”
“我這下頭跟被螞蟻咬了一樣,明明就沒想那事,也癢個不停,你幫我瞅瞅。”
嗬,紅腫了些,不像是被弄腫的,倒像是染了細菌。
李小滿抬起頭就問:“你跟葉子日了?”
“哪能,他就想著外頭的狐狸精,我跟你好上後,就沒給他日過。咋了,發炎了?”
柳嬪到底是縣城的女人,跟趙秀英她們不同,這對婦科病還是有認識的,一聽李小滿這樣說,就讓他去拿了塊鏡子,幫她對著下頭瞧。
“好像是發炎了,你去櫃子裡下面第三個抽屜幫我拿藥膏出來吧,我擦擦就好了。哎呀,今天不能讓你日了,你這木頭玩意也用不上。”
這可把李小滿鬱悶死了,收起東西,幫柳嬪擦了藥,就坐沙發上抽菸。
“你說這病咋來的?我這邊也沒癢,你瞅瞅看。”
李小滿把褲子拉下來,把那玩意兒伸到柳嬪跟前。
“是沒啥啊,我猜可能是洗澡的時候感染的吧,那自來水就是殺了菌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