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番薯來,說要做番薯甜湯。
就你花樣多,李小滿埋怨了句,就跑去劉家。
院外便聽到董玉蘭的聲音:“你這腦袋咋想的,這門親事一定要做,小滿才多大,十八,十八你還在田裡掏糞,人家就在鄉上辦事了?這要三十四十的,還不能做個鄉長?燕子跟他還虧了她?”
“我不是說虧她了?就是燕子那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逼得急了她會做傻事”
“做啥傻事?要我說就讓他日了,把燕子一睡,啥事就完了。你要擔心李小滿不認賬,回頭咱就告他個**,李小滿這還能在鄉上做事?李水根也得完。到時咱家不就能在李莊橫著走了?”
我草,好惡毒的婆娘。
雖說村裡不在意這十六十八的結婚,可按法律來說,到時劉燕真要告官,那李傻子可真是死都沒地方死的。
要是成了,那李小滿也不能坑劉明德吧?咋都還有劉燕這層關係在呢。
這董玉蘭別瞧長得跟個男人一樣,算計起來也不輸男人。
李小滿在院外聽著劉明德說:“你嚷個啥子?就是好主意,這讓人都聽了去了,還能用來做啥?你就長了個豬腦子吧?”
“我是豬腦子?你那腦子裡都是糞?”
兩人吵了起來,李小滿才推門進去。
“劉伯伯,玉蘭嬸,我爸讓我來拿幾顆番薯。”
劉明德沉著臉讓董玉蘭去地窖裡給李小滿拾番薯,心頭盤算剛的話他聽去了沒。這小子自打病好了,就精得跟鬼一樣,這跟李家不要翻臉了?見李小滿一臉老實的站在院角里,也不跟他說話,就皺眉著瞎猜。
董玉蘭摸了十來顆番薯給李小滿裝上,就聽他道謝出去,總琢磨他那笑容很假,想到跟劉長軍的把柄還被他捏著,就打了個寒戰。
那讓劉燕誣陷李小滿**的法子,是她問家裡老二來的,那老二還被關在縣精神病院裡,腦子活泛得很,去看他時就問他了。
連跟劉長軍的事也沒瞞他,老二瞧不上劉明德,姐姐吃把嫩草,他也不在意,而他也沒辦法跟人說吧,那地方跟誰說這事去,傳不到劉明德耳中。
回來跟劉明德說這法子,誰想還沒確定用不用,李小滿就撞進來了。
“你說他聽去了嗎?”
“我哪知道!”
劉明德黑著臉回房裡去了,這婆娘,都他娘不讓人省心。
李小滿跑回家把聽來的訊息一說,李水根就用力拔了把鵝毛扔在地上,狠聲說:“他要敢來渾的,老子把他門拆了。”
“不跟劉燕好不就行了,小滿去鄉上做事,劉明德怕你壓他一頭,那也不意外。”
黃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