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對我好。”
玲玲抱著他說:“我媽說要跟魯敬成親,你不吃醋吧?”
“吃啥醋?還不許東嬸找個老實人?”
“那魯敬老實?”
“他下邊老實。”
玲玲吃吃的笑:“你下邊不老實?你那鳥杆子就沒個歇的時候吧?”
“哪能沒歇?就這幾天累慌了,這要不是照顧你,我也不會這時再日你。”
“嗯。”
等快到上班的鐘點了,李小滿就送她去坐班車。
回到政府辦,就收到訊息,那個李二保被常何在縣裡的汽車站給抓住了,突擊審問,才知道,是他殺的毛大海,為啥殺他,還都是房子惹的禍。
別瞧李二保是老闆,可那辣醬廠的房子有一半的產權是在毛大海的手中,他也不是一般的職工。
他想要不幹了,說這辣醬越來越難賣,李二保卻說他要不幹,這屋子他買下來。可毛大海叫從太高,他聽人說了要改造商業街的事,就說要按一倍的價格來賣。
李二保哪肯,就藉著跟他去吃農家樂的時候,在半道上將他殺了,跟著吃完農家樂,又將屍體扔在路上。
那些一塊去吃農家樂的職工,都是他的幫兇。
不單看他殺人沒有勸阻,還幫他出主意拋屍在路上。
這事說來也跟毛大海做人有關係,他在辣醬廠上的人緣一直很次,雖說是有半間屋子是他的,可他以為自己就跟個半老闆一樣了,成天指揮工人做這做那的。
他這一死,辣醬廠就是沒參與這事的職工都拍手叫好。
事情弄明白了,可要改造商業街的事也傳出去了。
李小滿都想要將那趙瘸子弄死。
他可打聽清楚了,這事都是他傳出去的,也不知他按的啥心。
先以政府辦的名義過去找他,看他那張醜臉就倒犯惡心,撐著那窗欞就說:“你在外頭亂傳訊息,這事也別做了。”
趙瘸子瞟他眼還真不在乎的走人了。
李小滿就覺得不對勁了,讓劉長軍去查他。
文芸和劉春儀也很不爽,這一天半天的只談下來四五家,李小滿跟她倆一說,還馬上就把產權給轉到手了。剩下還有兩家在談著的,人家一聽到信,第二天就說不賣了。
“都怪那趙瘸子,你開除他開除得好。”
劉春儀氣得臉都白了,這可是幾百萬的賺頭,這樣就沒了,這還是鄉政府看大門的,這胳膊就往外拐?
“我覺得事情不簡單,我讓軍子在查,等查到後,咱們再商量,這門臉還是得一家家談,看有哪家沒收到訊息的,也不管位置好壞了,先買下來再說。”
事情得趕快弄,要等魯上濤被社會上的壓力一壓,說是真要改造商業街,那就沒個球用了。
劉長軍沒將趙瘸子為啥要做事的原因給打聽出來,倒把他來歷給打聽到了。
“說來他還是咱們這行的老祖宗”
“他也是種地的?”
“不是,他是搞運輸的。”
“那你說咱就成,別來個咱們。”
劉長軍喝了一口茶說:“那就咱,他不是說拉板車掉下橋才瘸的嗎?他原來還弄過馬車。在老早了,六七十年代的時候,他就在鄉里拉馬車,幫著一些工地運磚塊預製板啥的。到八十年代就賺了好些錢了,掉下橋,人家又賠了錢給他,他還算是很富裕的,算咱鄉里先富起來的那幫人”
“嗬!萬元戶?”
“可不是,”
劉長軍低聲說,“他可是咱縣原來排名前十的富戶,後來不知咋的跑到鄉政府做起了看大門的。”
“那就有鬼了。”
李小滿嘿笑說,“還查出啥來沒?”
“沒,我再讓人去查。”
李小滿想到個人:“你讓滑三幫忙,那小子在鄉里混的,門清。”
“成。”
滑三沒想到劉長軍跑來跟他打聽趙瘸子,一聽就笑了:“軍子哥不知道趙瘸子在外頭有外號叫啥嗎?”
“趙老精。”
滑三說,“他是屬於老狐狸那樣的人,早就人老成精了。家裡少說有好幾十萬,還跑去看大門,你說他安的啥心?”
“我要能明白他安的啥心,我還來找你?”
劉長軍不悅道。
“是,是,我說錯了,”
滑三忙說,“那趙老精在鄉里做看大門就想的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你想吧,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