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廢人,聽了有啥,走。”
拽著李傻子的手臂就進小房,女兒都十六七了,她也不顧慮那麼多,扯住他褲子就要拉。這算頭回把李傻子嚇著了。
“東嬸,你咋跟女土匪一樣?”
“是嗎?你東嬸外公就是土匪,剿匪的時候死的。”
嗬!
一路趕著腳回家,這褂子都汗溼了,貼在身上,靠上來的時候,藥味倒去了些,有些汗臭,還雜著些奶香。身子一斜,就瞧見兩顆大木瓜吊著。
舔了口舌子,伸手就摸上去。
正文 第18章 想搞兒媳婦
感覺到東嬸身體一震,就淫笑聲,伸手指撩起她下巴。
還別說,東嬸的模樣在李莊也是赫赫有名的,當年東叔為娶她花了不少代價,光彩禮就塞滿整整三車,就瞧她家玲玲就知道了。
當年才十二歲就迷得村裡的痞子東倒西歪的,東叔可每人都給了一棍子才趕走。
這如今十六七歲了,出落得跟那電視裡頭的明星一樣,也就比二妮差點而已。
褲頭還是被東嬸給扯下來,光瞧那軟癱的泥樣,就比東叔來勁時要粗要長,這要是才在想著,就突然一挺,打在東嬸臉上一陣暈乎。
“乖乖的,你這玩意兒不得把人弄死?”
說是說來著,東嬸猴急得很,扯住衣襬就要脫,才露出肚皮就聽虎子在叫:“媽,爸爸暈過去了。”
東嬸趕忙衝進裡屋,就見丈夫在大口大口吐血。
“東嬸,趕緊的,讓小伍開車送東叔去醫院。”
這地上都一灘了,光這血少說也有兩三百升,也不知他能不能熬過這關。
喚了村裡的貨車司機小伍,就扶著東叔上車,虎子也坐車後頭跟去。
李傻子不想湊這熱鬧,就跑回家去了。
推門瞧趙秀英在跟黃桂花邊聊天邊縫布鞋,翻了下眼皮,跑回房裡拿起那本《春事繪》琢磨起來。
吱啦!
“這書借我瞧。”
趙秀英劈手搶過書,李傻子就衝她笑:“你跟東嬸都說的啥,我差點被她強姦了。”
“呸!你要不起意,她能把你咋樣?東嬸不好?臉盤子身條子,哪樣不順溜?就是生了小孩,要不還是咱李莊一枝花。”
瞧她翻了幾下書,就拉著她坐大腿上,手在她胸上胡摸。
“明天試試這書上頭的老樹盤根、神仙抱月、老漢推車、觀音坐蓮”
“呸!”
趙秀英一臉假正經,李傻子火上來了,把她翻過來,按倒在床上,脫掉她褲頭,手掌就落在她白麵似的屁股上,一下去就是五指紅印。
“哎喲!”
叫了聲,她就捂住嘴,怕在外頭做針細線的黃桂花聽見。
“讓你給我胡亂介紹女人,我給你長長記性。”
幾掌下去,她起先還叫疼,後頭就呻吟了起來,竟然有些享受的樣子。
李傻子聽得心煩意亂,扯下褲頭,就插下去。
“別,傻子,小滿,別”
這下面還沒消腫,再來幾下,這撒尿都疼。
求饒一點用都沒,李傻子該幹啥還是幹啥。撞得她屁股啪啪作響,都走了樣。
好一陣子李傻子才消停,她都只剩下喘氣的份了,褲頭一拉,哀怨的瞅著他。
“你想弄死我啊?”
“弄不死,你到鄉上買盒藥膏,擦兩天就消腫了。”
李傻子幹完活,神清氣爽的靠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瞧著那水漬,怎麼瞧怎麼不舒服。
“哼。”
趙秀英叉著腿跟黃桂花告別就回家了,尋思著那是啥藥膏。
剛進門就被李四海堵著,黑著臉說:“你又跑李傻子那去了?”
“爸,我去跟桂花嫂學縫布鞋”
提著竹籃說了句,李四海臉更黑了,媽批的,你身上那騷味我都聞到了,還縫布鞋,縫你麻痺。瞅著她搖著屁股進屋,冷冷的眯起眼。
趁黑娃才去當兵,這把她幹了,懷上娃,回頭能說是黑娃去部隊前留的種。反正都姓李,生下來模樣也不會差太遠。
瞧著火頭上來,瞅了眼剛從城裡省親回來的媳婦,往房裡一指。
“秀英啊,你來我房裡,我跟你說事。”
一大早的,李四海吃過早飯,嘴裡叼根牙籤,邊剔牙邊說。
趙秀英也不蠢,早防著他了,聽著要去房裡,那八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