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滿意她乖順的小動作,黎少騫滿意的勾了勾唇,大掌改為捧起她的後腦,讓她舒服的半躺在枕頭上,而他則俯身,肆意的品嚐起了她的美好。
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有點匪夷所思,不該是這樣的,可是他現在沒辦法抽身,好久沒碰女人了,加上這丫頭的味道又是那麼的,美好,不管了,先吻了再說。
而蔣媛希,早已被吻得暈頭轉向神志不清了,哼哼唧唧的配合他的動作,在他的帶動下,也會慢慢的回應他。
不過,精明的小丫頭心裡可是早就盤算好了。
不管大叔為什麼吻她,反正這一吻之後,他不許再賴賬了。
這可是她的初吻,她以後死都要當他們黎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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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昨天被前妻和大女兒從病房裡轟出來之後,蔣道涵的心情可以說是低落到了極點。
不想回去面對徐娜那張臉,他便在辦公室裡貓了一宿。
而徐娜,因為昨天被兩個孩子嫌棄的關係,心情本就糟糕透頂,一覺醒來發現丈夫居然一宿沒回來,越發雷霆大怒。
打他手機關機,打到辦公室秘書說董事長不在,她有氣沒地兒撒,只好拿家裡的東西出氣,什麼古董花瓶,她也懶得管多少錢,看著礙眼就往地上摔。
下午的時候,蔣道涵下班回家,一進客廳,迎接他的便是滿地的狼藉。
滿不在乎的勾了勾唇,他也懶得問傭人怎麼回事。
這種情況對他來說,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些年但凡他有個晚歸的,或者她氣不順,就會拿家裡的東西出氣。
出完氣,還不讓傭人打掃,目的就是想讓他回來看見,刺激他一把。
反正,家裡傢俱擺件兒什麼的隔幾天就會翻新,他琢磨著,估計傭人都習慣了。
對著眼底那一地的狼藉,蔣道涵除了嘆氣還是嘆氣。
他是越想越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才娶了這麼個敗家的女人回來。
當初那個溫柔的徐娜而今早已變了樣,如今的她根本就是個說白了,就是個潑婦,成天趾高氣揚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時常想起前妻的好的原因。
婉柔脾氣再不好,也不會亂砸東西,她很解約,只是性子直,說好有點衝而已。
每當這個時候,蔣道涵就會覺得後悔。
有比較,才有鑑別,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這世上再也沒有比婉柔對他更好的女人了,他現在是真的開始懷疑徐娜當初接近他的目的了。
正當蔣道涵沉浸在對前妻的眷戀和悔恨中時,樓梯上突然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語氣裡透著凜然的怒氣,“蔣道涵,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死在哪個野女人的床上了呢!”
這樣尖酸刻薄的諷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回過神來的蔣道涵倒也不惱,而是似笑非笑的睨著已經下了樓抱著手臂一臉盛怒往他這邊而來的女人,眼裡除了失望還是失望。
良久,薄唇裡吐出一句他想了好久一直因為顧及而沒有行動的話,“徐娜,這樣的生活我真的受夠了,我們,離婚吧,嗯?”
聞言,徐娜下意識的瞪大眼睛望著面前這個做錯了事還有理了的男人,眼裡透著難以置信的色澤,“你說什麼?蔣道涵,有種再說一遍!”
衝上前,對著他的就是一巴掌,徐娜的眼裡有隱忍的淚光劃過。
雖然,她這些年是有些嫌棄他,嫌他老了那方面不行,嫌他不解風情,可是,她從來沒想過要離婚,他怎麼都是希兒的爸爸,而且他對驍兒也好的沒話說,她心裡還是有他的存在的。
他怎麼可以這樣,夜不歸宿也就算了,居然還敢理直氣壯的提離婚!
轉過那張被她打歪的臉,蔣道涵抬頭,對上對面那雙閃著淚光怒氣凜然的眼睛,滿含無奈的勾唇笑笑,一字一頓的把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我、說、我、們、離、婚、吧?”
話音剛落,徐娜對著他另外半邊臉接著又是一巴掌,她氣得渾身直髮抖,“蔣道涵,你混蛋!你憑什麼說離婚就離婚,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是哪個野女人慫恿你的,你說,看我不撕爛她的臉,不要臉的娼婦,居然勾引有婦之夫!”
說完,徐娜上前就拽住了蔣道涵的衣服,淚眼婆娑的用力拉扯起來。
面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