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直接踩進,在潔白的磁磚留下串串灰色的泥痕。
丁母坐直了身體,她在猶豫,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只得向丁父眨了眨眼。
這是怎麼呢?在家乾脆而有霸氣的母親也有畏縮的時候丁文愈加急切了。
丁父清了下嗓子,道:“你和木蘭那丫頭訂婚的事,你媽哦,我們認為暫緩一段時間,或是”
丁文長舒了一口氣,坐到沙發中間的三人沙發上,“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就這一丁點小事將我從桑家塢急喚回來?”
在父母心中,兒女的親事是頭等大事。丁母聽到丁文對於訂婚的事不是很上心,終於心安,畢竟她也覺得中秋訂婚過於孟浪。
“木蘭這丫頭怎麼會與劉副縣長扯上關係?以她的性格”丁父搖頭感嘆。
“若不是為了這次親事,我到漁澳去了解當年的情況,還不知道有這檔子事呢。劉副縣長是從教育局提升上去的,興許別人說的是真。”丁母的神情有些複雜,顯然心裡也不好受。
原來那個領導竟是現任的副縣長?那,藍子可踹上大魚了。即使桑木蘭那晚沒說,丁文也深瞭解她的性格,她就象一根毛竹,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丁文好氣又好笑道:“爸、媽,你們也不想想,倘若木蘭有了這層關係,還躲桑家塢那個旮旯窩裡?再說對於木蘭的稟性,你們不也是瞭解得很透。”
“小文,媽我還是放心不下,要不改天找個藉口,我一起和她去醫院查查。”丁母不無擔憂道。
“媽你不能這麼做,會傷了藍子的心。”丁文連忙阻止,“而且這事就不要傳來傳去。眾口爍金,沒事也成了有那麼一回事。”
“嗯確實不能這麼做。”丁父也點頭同意。
“偏你要做好人。我是不想他們之間因為這事而心有芥蒂,影響了婚後的生活。象學校裡的小唐,沒結婚兩年啦,倆口子就天天吵著離婚,還不是因為那些舊事。”丁母埋怨著丁父,又接著勸說丁文,“小文,要不離開桑家塢,也不要了那個池塘,回到縣城還怕沒地方找工作?”
看著母親杞人憂天的樣子,丁文沒有生出反感,但想及那枚青木戒,已註定自己一生與筆架島結下不解之緣;至於桑木蘭感覺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丁文溫和道:“媽、爸,現在這時期,除國家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