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五人各有猜疑的抿了一口,然後五對眼睛都注視著那個瓷瓶,丁香忍不住道,“爽歪歪,透心涼。哥,再來一杯嘛!”
摻青蛙尿的水?桑木蘭忍不住掩著口。
羅元感嘆道,“用這水養魚,真是奢侈!不過這水太淨了,按理說不適合啊。”
丁母疑惑道:“沒什麼啊,就是比汽水好點兒。”
丁文又斟滿了六杯,然後從廚房中拿出海碗,將瓷瓶中剩餘的水倒到碗中,又用小撈網將兩條喜鵲花從圓魚缸撈到海碗中,道:“我這丁氏特製水自然不同,極少餵食也能將魚養得比猴子還機靈。”
魚兒在水裡不斷地翕張小嘴,不斷攝入水,將肚子漲得圓圓的,然後排出大量的魚便。
丁父失望地長唉了一聲,這兩條喜鵲花算是玩完了,在拉肚子。
羅元失聲笑了,“魚在拉肚子,還猴子一樣機靈?”
桑木蘭想起自己喝過那水終於按捺不住,掩著嘴往衛生間跳,關上了門在裡面長吐著呢。
“你也算魚友啊,這叫吐故納新,你見了它們翻白肚了麼?還是成昏魚了?”某人也是在試驗,雖說得理直氣壯,自己心裡也沒底,但他相信“那兒”的水,既然已經違反常識了,就不能用常理去度。
“媽,咱們去沙發坐坐,不打擾兩位魚友活動。不過,魚若被耗子什麼的吃了,我就不能算輸哈。”丁文找來兩位養魚專業人士為他觀察、記錄實驗,自己卻逍遙了,可謂用心良苦。
“木蘭姐姐,你怎麼啦?”丁香看到桑木蘭面色蒼白地從衛生間出來,她瞪著已斜躺在皮沙發上的某人,恨意甚濃。
丁母端來一盆哈蜜瓜,放在茶几上,用牙籤叉了一塊遞給丁文。
丁文邊吃邊說道,“藍子,你笨啦!我都喝了水,你還相信我下午的話?”
桑木蘭不再顧忌丁母和丁香在一旁,要好好整治這個可惡的傢伙,自然是掐胳膊、揪耳朵的。某人預計不足,自然殘遭蹂躪得痛喊,“老媽、小妹,快來救火!”
“木蘭,輕點兒;木蘭,輕點兒。”丁母在一旁不住地勸,暗道這倆人還真是毫無男女芥蒂之心。
客廳這邊鬧得一塌糊塗,而餐桌那邊的兩位卻在大眼瞪小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海碗裡的兩條金魚,真是興趣所向,無怨無悔。為了避免兩人徹夜未眠,丁文又找來一個海碗反扣著,粘上紙條叫羅元簽上個記號。
大清晨,丁文迷糊摸著羅元已起床了,正好,可以睡得寬敞些,接著呼呼大睡。醒來的時候已日上三杆,家裡只剩那兩位魚友丁父和羅元,倆人已移師到沙發這邊;丁母、丁香和桑木蘭三人已上街買菜去了。廚房裡不斷飄出清燉鬍子魚的香味,丁文見到父親和羅元喊聲,“早!”
可惜沒人理他,便洗涮去了。出來時,手機響了,丁文走入臥室接起,原來章守志打來的,詢問昨天那條鬍子魚是否還在,在的話賣給他有急用。丁文只能遺憾地回話,魚已在鍋裡燉著,要是方便過來嚐嚐鮮。
章守志猶豫了一下,說到桑家塢時再去拜訪,交代回去時一定要打他電話。丁文想想,給你打電話才怪,咱沒現貨只有期貨,去了也白搭,拿著手機到餐廳用完早餐後,該去諮詢兩位專業人士的所得。
“翻肚了?”丁文看了海碗中的金魚在遊動,明知故問。
“真是奇怪,我從來沒遇上這怪事。”丁父沉吟說,看來他昨夜睡得不太踏實,眼睛還帶著紅絲。丁文心中不忍,回到臥室又拿了瓶洪荒湖水出來,倒上三小杯,讓倆人喝了提神也好。
丁父喝了後精神振了振,“小文,這跟汽水一樣的水真是從桑家塢拿回來的?我想拿到我同學那邊化驗一下。”
呃,又得應付一下,煩啦!不過,有熟人好啊,那池塘的水樣化驗就不要自己再跑省城一趟了。
第七章流浪嘟嘟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
天天成為被人關注的人將活得好累,回家養魚只為生活計,能活得更輕鬆一些總是好的。丁文只能用上次騙木蘭的謊言去推搪父親的疑問,“爸,這是一個朋友研究的成果,在還沒申請專利之前,你可不能洩了商業秘密,不然要負法律責任的。”
“這倒是我沒想到的,我想這水應該是活性水。”丁父只得按下這個念頭。
從此,這個洪荒湖水被貼上了“丁氏”活性水。
丁文給予確認,他要父親幫忙化驗池塘水樣的事了,還說那桶水也是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