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是件輕而易舉的事。而且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們組織會透過外國友人以丁先生的名義申報諾貝爾獎。”“獨狼”爽快地笑著,表明自己是個直爽人。
狼吃羊總要先裝個偽善面孔,“獨狼”再丟擲一塊誘人的蛋糕,顯然他們的主要目標針對咱而來,不過現在只能採取緩兵之計,於是咱半虛半實地說這兩項技術資料已經被列為國家機密,想要讀取這些資料,必要經過幾個院士申請,因此至少需要七個工作日。
“丁先生也該聽聞過我這人耐性不好,當耐性不好的時候經常會做出很暴力的事,比如砍下別人的頭。不信的話,丁先生可以親眼見證一下。”“獨狼”說得輕巧,隨聲卻從別兩輛車已跳四名漢子,手中各持一把尺長的鋼片刀。刀口明晃晃的,想必此刀產自南疆的英吉沙。
“夠了!”咱衝著“獨狼”喝止,“假如你們還得到技術的話,就不要讓我見到流血的場面,我會盡量說服他們,爭取五天內傳來技術資料。”
“三天,這是我的極限,每超一天就砍一個人的頭。為了不讓丁先生心神不寧,可以容許你和你的愛人離開,我們派出兩個人照顧好賢伉儷的生活,而另外三個人我們必須帶走!你該知道我們還有後續底牌,就算你們的桑家塢也不是鐵桶一塊。”“獨狼”直身站起,似乎這樣的條件若再談不攏,他們會毫無顧忌地槍殺梁羽、格桑和措巴達揚。
梁羽三人均投來一瞥,咱給予微微點頭。
梁羽由措巴達揚和格桑一左一右叉扶著,三人一上了池埂,被分開押解。受傷的梁羽在解除器械後,先遭一頓狠踢,然後被三人抬著扔上其中一輛車,而他們順理成章接管了梁羽的那部車。一行車隊來得突然,去得也快,留下了兩名漢子,一個持著鋼刀,另一個持著微型衝鋒槍。
咱安慰了瓊瓊,掏手機還特意把撥打的電話給兩名漢子看了,解釋這是葉院士的電話,接通後便與葉老扯,說在崑崙山上的不凍泉遇到一位老朋友,老朋友需要鰻苗人工孵化技術資料、牧草培植資料等,請葉老和程副院長向上級請示云云估計葉老也在奇怪,咱今天這是怎麼啦,婆婆媽媽地沒完沒了,一個電話居然說上兩個多小時。
其實咱一面在等嘟嘟和小狼,這兩小傢伙在不凍泉邊一放了風,也不知瘋到哪兒去,到了此時還見蹤影;另一面也在等著崑崙山上的夜色來臨,這班生性兇殘、組織嚴密的歹徒團伙,雖然“獨狼”口口聲聲充大方,誰知是否派了人在哪個旮旯窩埋伏著狙擊手或者拿著望遠鏡偷窺?
因為可可西里的雨雪天氣,也影響到了不凍泉這邊,天色昏暗比以往早,入夜時吹來陣陣的寒風,風聲在高原荒漠上空迴旋、嗚咽。瓊瓊縮在咱懷裡,不知冷地哆嗦,還是怕地發抖,總之今日的突發事件向瓊瓊下了個馬威,倘若她真的是一位掘藏者,肯定避免不了與自然抗爭、與人爭鬥。
兩名歹徒不得不捨命陪君子,一起“享受”崑崙山上寒風和冰冷,這時其中一名歹徒大喊一聲,“狼!”
他們的注意力被小狼所吸引,根本沒有覺察到嘟嘟已回到咱的肩膀上,咱與嘟嘟悄聲殺了這兩名歹徒。嘟嘟悄然躍向那兩名歹徒,瞬間響起了兩聲沉悶的痛哼聲響,卻小狼的長嚎聲所掩蓋。
暮色下看得並不真切,拿刀的那名歹徒被小狼咬了脖子,整個人如被提著,手足不斷痙攣著;那名持微衝的歹徒已倒僕在地,手持著槍已無力扣響扳機,只有拉風箱般的呼吸。咱不讓瓊瓊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連忙抱著瓊瓊回到車上,因為小狼如今已養出不好習慣,正如獵食那幾條海鱷,正享用它的戰利品,還吃得咯嚓咯嚓有聲。
“夫君,我錯了。都是我說動了你,又讓你陷入這樣的危險境地,都是我害了你”瓊瓊此時說話仍有點結巴,卻很快被斷斷續續的啜泣聲所代替。咱只輕拍著瓊瓊的後背,心想哭吧哭吧,雪域高原從來不相信眼淚,也許只有那位朝聖者的腳步才能崑崙山谷迴盪。嘟嘟很快也鑽進車內,叼來一部正在響鈴的手機,咱不接只記下對方的這個電話號碼,然後連同對方的號碼及實際情況讓冰棒女轉告隨將軍。
與冰棒女的電話剛放下,隨將軍的電話就打進來,詢問實際情況後,讓咱把各個兵站的電話抄下,記著隨時保持著聯絡。
話說小狼飽餐了一頓,渾身溼漉漉在車外抖一陣子,才“嗯嗯嗯”叫著。咱讓瓊瓊坐回副駕座位,得把後排座位還給小狼,畢竟兩小傢伙還懂衛生,估計跑到不凍泉“洗涮”一番才敢支聲上車。不管怎麼說,咱需要犒勞一下兩小傢伙,於是拿一顆青藤之果一分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