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輝立即剎車,從後車廂內搬出那杆長槍,嫻熟拼湊出支座,把槍口對準空中的巨鷹。
的確,巨鷹的行為頗怪異,擱著多具屍體不吃,居然捕殺嘟嘟?只能斷定此鷹是敵非友,所以吳輝判斷準確,行動也迅速。
砰地一聲槍響,盤旋在低空的巨鷹頓時嘶鳴了起來,向著布喀達板峰方向飛走。片刻之後,空中飄蕩幾根鷹羽,每根竟約兩尺長。
望著巨鷹飛去的方向,吳輝幡然醒悟地喊,這個畜牲不會騙人的,原來我們被誤導了,進入他們預定的埋伏圈,其實他們三省交界處。那咱問,既然對方有了巨鷹相助,會不會也把木箱內的三辰天時渾儀帶走?
“智狼”的謀算不可謂不毒,此人果然詭計多端,更兼精通馴養之道,巨鷹被吳輝一槍恫嚇走了,卻也暴露歹徒們的藏身之所,同時讓他們“失明”一陣子。
吳輝連忙把情況向鷹巢彙報,也許他覺得自己的想法過於荒誕,彙報之後把這一想法倒給了咱三人。原始苯教相信萬物有靈,眾山皆駐山神,所以他們擁有了奇異的調禽馴獸手段,在崑崙山脈、及至可可西里這一廣闊的高山雪原,稱得上動物王國也許只有那個地方。
那稜格勒河谷,這名稱似乎在地圖找不到,瓊瓊與謝杏芳也搖頭不知,到底是什麼地方?
吳輝點到即止,沒有過多解釋,卻罵“智狼”在可可西里捉迷藏。走了一大圈冤枉路不說,一個鮮活而又年輕的生命凋落在西金烏蘭湖的湖畔,吳輝的胸口正憋著一團怒火。
轉往北走,高聳的崗扎日雪峰明明就在眼前,走了一整天還在前方。由於夜晚行路容易暴露自己,這個晚上暫做休整。
彎月如勾,雲朵彷彿被夜風吹得一絲不剩,讓夜空盡顯深邃;夜風很大,不時在空曠的上空嗚咽而過,不時如一隻無形手時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