矗立舟頭,卻也能在駕駛艙閱盡春色。在旁的藍色說,咱們今日不是出來踏青,而是乘風踏浪。
順著近岸直行,接著拐往筆架島,繞到島的那面將快艇熄火。
碧波微動舟自漾,茶水新沸待來客。
在這無邊蔚藍之中,抿一口茶,別具風味。葉老豪氣說,如此勝景,當浮一大白。
的確,把酒臨風,可壯胸中豪邁,然而咱不能沾酒,畢竟安全第一,咱以茶代酒好了。若是單單喝茶與聊天,無法釋放這班年青人的活力,泡泡又拿出海釣準備一顯身手,而牛軍等人在打賭誰敢到海里暢遊。
其實在入大巷與出小巷的兩股暗流之間,快艇所泊海域還算安全,但在浩瀚碧波間游泳,這算是不小挑戰。因此,儘管年輕人鬨鬧,都沒人在女士們面前一展雄性風采。
“船家,還有水果不?”
小玉壓著胸口,這位山妹子暈船的心悸仍存。
搬出一箱的青翠欲滴果子,李若琳與小玉尖叫著搶走,只有兩人嘗過這果子。
酸、脆和爽,這是果子的味道。
吃得姑娘們擠眉弄臉,她們都差些扔去手中的果子,跟著小玉一道稱呼船家,說船家總愛捉弄人,果子中看不中吃。藍子拈住一串青葡萄,卻吃得津津有味。
“姐妹們,你們吃不慣也不要扔掉啊。”
“藍子,裡面還有嗎?”
為何小玉和李若琳會如此在乎?眾人見二人將剩餘果子捂得緊緊,那樣子一點都不淑女,個個感到驚訝。
“酷暑之際,這果子最解渴,可爽透心間。”莫有棟如斯說。眾人聽了仔細回味,的確感覺不同。林雪芹低聲詢問李若琳和楚婉玉後,竟睜大雙眸瞧往桑木蘭。
藍子亮麗清雅,肌膚嫩白細膩,曾讓眾女羨慕不已,在哪兒都是一道靚麗風景線。林雪芹這次剛回桑家塢的時候,一得空閒便與藍子探討如何保養肌膚,今日似乎聽得一點秘密。
丁文抿了一口茶,笑說:“藍子,你臉上長出迎春花呢。”
桑木蘭俏皮一笑,摘一粒青葡萄送入口中,卻是細嚼慢嚥,樣甚享受。莫有棟的妻子認真說,這桔子裡透著一股春的氣息,能解開胸口的鬱結,餘酣盡味比桑家塢的自來水更明顯。
丁文隨口掩飾,這些果子備在船上,自然經過新村自來水泡洗,難免沾染味道,就是還沒熟透。
一般人不會懷疑這話,即使理由牽強也寧願相信,因為常識讓思維受限,筆架島或海上都可不能長出果子。桑木蘭雙眸閃過一絲狡黠,總覺丁文與尋常人大不相同,有些事丁文不願說,她也不會去提,反而幫助丁文轉移話題,說起筆架島的傳說和一些舊年代的事。
筆架島的傳說很多,其中最炙膾人口是惡龍為禍一方,被天后聖母娘娘鎮於島下。
丁文在想,這枚青木戒從那個池塘邊撿到,青木戒又只能在筆架島及附近才能發揮它的神奇力量,難道與這個傳說有關?侍新村諸事進入正常軌道後,一定要再探大巷、小巷和池塘。
最近經過練習養生之道,空間內的陰霾有所減輕,目前還無法消除。
這邊聽著傳說、逸聞,喝著茶水;那邊泡泡今日海釣顆粒無收,倒是牛軍釣到一條六斤多重的烏魚,讓眾人興奮一陣子,都說這是好兆頭,牛軍和譚虹的願望會實現。
李若琳和楚婉玉可不管這些,得到不少果子才是實惠。
不覺得天將近午,丁文正要駕舟回返,泡泡臨收竿時釣到一條大帶魚,一時高興得意忘形栽進海里,眾人慌成一團,有幾人正準備跳下去救。
“大家都別緊張,我來。”丁文大喝一聲,脫去外套,踢去皮鞋,從駕駛艙內直接飛躍進水裡,瞬間被波浪帶出船外五六米,把水裡正拼命掙扎的羅元托出到船舷邊。
魚兒雖釣到,但人也嗆了一肚子海水,當眾人把羅元拖上甲板。丁文一手搭到船舷輕易上到船,連忙叫喊大家都注意安全,然後步向駕駛艙。
藍子拿來兩條幹毛巾,看著泡泡沮喪樣,又好氣又搖頭。
快艇返航時,後怕的泡泡縮在船艙里正驚魂未定;眾人也倍加小心。回到家裡,問起此事,母親免不了一頓後怕,她連忙到廚房煮了幾個雞蛋,說讓我們倆過個運。
溫水洗去一身粘乎乎,換套乾淨的衣裳,覺得舒爽多了。
其實到了水裡才發現,水面看似平靜、水下仍潛藏許多小股暗流,難怪泡泡一下子被扯離船邊,筆架島附近海域的水文複雜程度超乎想象。但這些亂流被摒於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