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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你的雙眼在噴火?說實在話,哥太羨慕你了。”泡泡剛說完這話,突然殺豬般地號起,原來一隻腳被小琳跺的,另一隻腳被自己踢的。
“哥,這是不是荷香青泥的效果?”小琳更關心這個問題,也問出其他人的心聲。看到眾人的目光都投注而來,丁文沒好氣地回答:是,才怪。
泡泡忘記了剛才的癢,不禁嘶了一聲喊,兄弟你又琢磨出新配方了嗎?比荷香青泥更好的配方,瞧藍子才一天不見,她都快成了仙女,別人也管不得,我的老婆你的妹妹,願意給你當新配方的第二個試驗品。
丁文緘默,心裡卻在暗暗嘀咕:泡泡啊泡泡,當你明白事情真相後,你會跪求寧願讓小琳變成“某姐”,也不願變成仙女般的“玻璃”。
泡泡很好奇地去拉藍子的手,卻被藍子一把拍開,藍子很鄙視說,死泡泡,你快拿開鹹豬手,怎麼能吃哥的豆腐呢?藍子當眾宣佈二人自今日起分居,箇中原因並非小玉,以後大夥兒自然知道。
“為什麼啊?”泡泡不依不饒地問,小玉妙目閃亮也緊盯著藍子。最焦急的還是藍子的父母,桑三兒臉色變得十分冷峻,藍子的母親低下頭輕抹了把雙眼。
藍子不答,在這場酒宴上豪飲,酒量驚呆了大舅等人,堪稱千杯不倒。九叔公老臉泛著笑意,做為主人自然希望所宴請的客人們酒足飯飽,於是就喝乎,不知木蘭和大頭哪個酒量大?
與桑木蘭放得開不同,丁文變得頹廢不振,對於九叔公的提議壓根兒提不起興致。眾人詫異,按理說在婚姻中弱者一方多是女方,今日剛好顛倒過來,連受益一方的小玉也頗不解。
“是男兒漢就不要婆婆媽媽,想當日我可以不給木蘭診治,但你們倆鬧得哪一齣?我楚家兒女絕不這麼拖泥帶水,緣來則聚、緣去則散,有什麼不妥儘管搬到桌面,當著大夥兒的面說個清楚。”楚阿叔終究忍受不了,拍案而起。
“大頭你說啊。”九叔公自不願這場好宴變得無趣,連聲追問。
君不密失臣,臣不密失身,幾事不密則成害。既然與藍子間有了約定,就不能失信於藍子。丁文手一揮,喊聲“罷了”,說自己心裡就不是個滋味,藍子都這麼說了,也沒什麼能搬到檯面的,不得不同意藍子的決定。
宴後,二人間的握手後,桑木蘭由家人擁簇,瀟灑而去。丁文喟聲一嘆,打算獨自去往孵化基地,羅元八卦心熾烈,緊跟而往。
“蚊子,你還當不當我們開襠褲玩大的兄弟?你們倆都大有問題,別想瞞過廣大群眾的目光。”
“你今日若能猜出問題的癥結所在,我可以獎你一塊洪荒青石。別嘮叨了,我煩著。”
摸蹭著肥得沒有下巴的下巴,羅元心轉無數個念頭,不時嘀咕出聲,卻不受搭理,套話也沒用,跟到了孵化基地大門口被擋在門外。
世事總紙包不住火,桑六丫在初三日下午匆匆找來,一見面就喊亂了,直問藍子怎麼變成男兒身?原來,藍子怪異的形跡總會引起家人特別關注,比如站著噓噓、沒了與姐姐們摟摟抱抱的親呢。
這可是一個石破天驚的問題。剎那間,母親、小姨和小玉都陷入呆滯,現在理解丁文為何不願明說,因為這種狀況太尷尬。
但怎麼可能?這簡直不可思議嘛。
母親等人的目光全投過來,一個個都瞠目結舌。
桑六丫急地哭訴,雖然父親一生盼望有個兒子,如今願望似乎實現了,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母親更悲傷難抑,抹著眼淚數落,怎麼這樣作賤自己,悶聲不響地跑去做變性手術?
事實如此,夫復何言,但桑六丫依舊無法從咱嘴裡套出話。對於這個謎題,小玉似乎比桑六丫更焦急,喊來了楚阿叔。
楚阿叔先是訝然,然後揣測。當時替藍子治病,也許因為巨首蟻的藥汁攝入太多,使得體內的內分泌產生失衡,進而有了朝著男性化轉變可能性。這種說辭被桑六丫帶回去,桑三兒差些找上楚阿叔拼命。
眼看這事愈演愈烈,藍子居然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與家裡宣稱外出旅遊散心,實際上提早出行前往。
初四早,筆架島外側的海邊。
“藍子,大洋深處有著無數兇險,雖然你有海藍之心碎片,但不要掉以輕心。記住,你還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許你出事。”
“曉得啦,婆婆媽媽的。來吧,抱一下告別。”
二人緊緊地擁抱,桑木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