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一探湖底的世界,那是多麼大的疏忽!也許不僅僅是湖底,似乎還錯過一些常被疏忽的東西
晚霞漸消,夜幕即將籠罩,東方天際的星星已在閃耀。
海潮呼嘩嘩地響起,今天是早晚潮的時候,靜聽潮聲,如大海的呼吸聲一般,丁文似乎睡著,內心一片安祥。桑木蘭沒有催著回去,而是用髮梢撩弄著丁文,看你癢不癢。
藍子,別不乖啦。丁文說著將她拉躺在身邊,又說:來靜靜聆聽大海的聲音。桑木蘭卻側頭伏在丁文胸膛上,她不聽大海的聲音,只聽那雄壯的心跳聲和綿長的呼吸聲,這就是她心目中那個天地的聲音。
省城的CBD區那棟高樓。
隨飄雲臨窗而立,身後站著李若琳。
拉開窗門,讓夕陽透進來,照在她那憔悴的臉龐,隨飄雲依舊那麼冷豔,但其神采與李若琳無法比擬。隨老爺子仍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醫生說病人諸症迸發、自身求生**不強。恐怕隨老爺子象一株老年古樹,依然撐著隨氏這座大廈,若一旦倒下,那麼隨氏前程未卜。
那株蘭花確實根爛、且受蟲害,按照前來的專業人士說法,若沒有什麼特殊辦法,蘭花在開春時就已枯亡。隨飄雲聽李若琳帶來的訊息後,只是輕“哦”一聲,似乎就算一件尋常不過的事。
“你問丁先生,他的這株蘭花賣多少錢?”
“去你的錢!”李若琳眼巴巴地盼來這句不鹹不淡的話,不禁惱怒地脫口罵出,發現自己的老同學變了,變得那麼陌生。也許有人相識一輩子還無法相互瞭解,但李若琳真地喜歡上桑家塢那個環境,在那個地方不要費心地去揣測別人心思,因為他們的心思大都寫在臉上。
隨飄雲咬了咬牙,不再作聲。
“你還是趕緊叫人去取吧。小文說心病還需心藥治,或許聞到熟悉的蘭花芳香,能緩解你爺爺的病情。”李若琳突然覺得與隨飄雲沒什麼好說了,當即轉出了這間豪華的辦公室。
關門的咯嚓一聲,隨飄雲此時悄悄滴落眼淚,似乎猛然記起什麼,連忙掏出電話。
“小琳,我求你幫忙帶回蘭花,好麼?”
第一四九章香飄彌遠
蘭株娉婷,花苞卓約於頂,極盡精神。
幽香清淡而雋永,繞於鼻端似有未有。
這株蘭花啊,象豆寇少女,充滿了生機。
丁文嘟噥,怪不得古代文人墨客常把君子與蘭花相論,與君子相處甘之如蘭,不得不說這些騷客極有想象力,所以他們多是愛花人、養花人。
桑木蘭也很喜歡這棵蘭株,可惜“冰棒女”送來只此一株。
看到藍子傾慕之情溢於言表,某人伸手執住藍子雙手。
“執子之手,共植蘭株;容顏如花,清秀淡雅。”
桑木蘭很是感動,有稀哩嘩啦的趨勢。
嘿,丁文嘴角微微翹起,那個得意樣顯示雄性動物專有個性,充滿成就感。
這盆蘭花還是被李若琳抱走,畢竟是用來救命的。
藍子呵護小寶寶一樣,拉著丁文,送花到海的對岸,還依依不捨地揮手而別。
這個冰棒女恁是可惡,偏偏只送來一株,害得藍子得相思病。
誇張了吧,不就一盆蘭株麼?咱們洪荒空間裡有的是。
丁文瞅準一個空當回到空間裡,稍稍一看,滿額頭一條條黑線。
怎麼著?
丫的,當年婷婷玉立的蓮荷都長成了參天巨株,想找株個頭小的、賣相好的已不可得,昔日的娉婷少女全都變成少女她媽了,苦惱啊
算了,隨便採朵“小”的出去。
“啊,好大的荷花,好香的荷花。”桑木蘭雙手捧著大籮般的荷花,大聲尖叫。
呃,就這麼被咱糊弄過去了?丁文竊喜當中
“這花能吃、能用來泡澡的,用來以後我再去摘。”
美女泡花浴,某人是想再看看美女出浴圖,不過某人這個主意立即得到藍子歡笑。
海邊的姑娘也愛美,海邊的姑娘也愛肌膚白嫩,咱家的藍子你看又白又嫩,是桑家塢獨秀的一枝花。
一陣電話擾破了旃旎氣氛,是泡泡那家子打來的。
“醒了醒了,隨老爺子一聞蘭花的熟悉香味就醒了。”
瞧她興奮勁,人家的爺爺病醒與她有什麼關係呢?丁文對隨飄雲有偏見,不等於需要對隨老爺子詛咒,畢竟大家都是愛花人、護花使者吧。
據說,這盆蘭株讓專業人士蘭先生極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