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角色是不便隨便玩的,所以才不想出手的吧!而我這種,是不是就象古代的通房丫頭一樣,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所以他對我全沒顧忌的,從來不掩飾他的性趣。
我也不想妄自菲薄的,但基於對男人普遍劣根性的認知,我對他不敢抱太高的指望。
“凌飛耀,你少糊弄我了!而且,這是我的地盤,你最好別亂來!”,我一把推開他,從他身邊迅速逃開,躲他遠遠的。
“你當我凌飛耀是凡夫俗子,隨便肯給人霸王的?可憐我居然明珠暗投,碰上你鄭天樂這個不識貨又不識相的!”,凌飛耀唱作俱佳,又是嘆氣,又是捶牆。
這大尾巴狼還真是有水平,這種難以啟齒的事,他居然能掰出這麼文縐縐的一段話來。
絕色無賴已經自說自話的側身往我床上一躺,單手撐著頭,標準的美人臥姿態。
我無奈地看著他,心情異常的複雜。
如果,他和我一樣普通,甚至更普通多好;如果,時間就此停留多好;如果,我不在乎他多好如果是可以無限設想的,可是現實是沒有如果可言的。所以,逃避解決不了問題,改變不了現實。
這世上的東西,我現在最想要他,可是我已經知道自己要不起他。雖然,人心皆貪,我也很想不要考慮將來,就這麼傻傻的纏他一天是一天。可是我知道,這世上,古往今來,有太多人被貪拖累,最後弄得狼狽不堪,甚至毀滅。我不希望自己也淪落其中,所以,還不如趁著一切還算美好的時候,狠狠心將他割捨下吧!
在房間裡轉悠一下後,我跪到了自己的床頭,默默面對著他,而從包裡翻出的翡翠珠正被我緊緊的攥在手心裡。
有些事的實施是需要無與倫比的決心和勇氣的,我預感最讓我苦惱的不是自己的心痛,是不捨他會因此難過傷心。
沉默間,凌飛耀的眼神突然銳利起來,令我倏然心驚膽戰。我畏懼地垂下眼,咬著唇,努力想在臉上擠出點笑來。
“樂樂,已經很晚了,我先回去了!”,他的再見說的自然而然。
我感覺凌飛耀肯定察覺到我的異樣,不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