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類的特種茶肯定不會是正宗的上品,至多是其他地方引種的仿製貨色。
我捏起茶盞,嚐了一口茶湯,輕聲道,“嗯,是有點普通。”,接著,我又大言不慚的開了張口頭支票,“等明年新茶上市時候,我一定弄一些最好的寄給部長。”
因為飛耀,我想我明年應該還在香港吧?
新茶上市是每年的三四月間,現在才六月底。明年新茶上市,還早的很,到時候估計他都不會記得了。假如,我還記得,那託我爸或者誰,想法弄點上好的碧螺春來孝敬他部長大人也是應該的,他可還是飛耀的親大哥啊。
凌飛揚意味深遠的看著我,悠悠然道,“寄多麻煩,有機會去你家鄉喝,那才是真滋味!”
我心裡咯噔一下,忽然緊張起來,抽了抽嘴角,笑的很為難。
凌飛揚似無奈又似不滿,吸口長氣,垂眸凝思了數秒。
他收正了臉色,眼盯著桌上茶盞,低聲緩道,“別太敏感了,既然,你簽約來做電影,現在也算是我的部下了。過段時間,要一起公事,所以先請你吃個飯,順便聊聊。給你打點預防針,怕你覺得在我手下做事有困擾。”
他清清嗓子,繼續認真言道,“工作方面,我向來公私分明,讓你來做電影,是看你符合製作要求,其次才是順水人情,優先考慮到用你。鄭天樂,你的工作能力,我很看好,也希望你事業有所建樹,所以有合適機會的時候,提攜你一下。我想別的,我大概也沒什麼可以為你做的。”
一席話聽下來,我微微有些發窘。凌大少雖有張揚跋扈的一面,但心地好像不壞,我對他一直提防又排斥,他也還能為我著想。人家可是有錢有貌,有權有勢的四有才俊,又向來順風順水,碰上我這冥頑不靈的硬疙瘩,還能有這點風度實算不易。
我誠心謝道,“謝謝部長,謝謝你的一片好意,我會好好做事,爭取不負你的厚望!”
凌飛揚恢復常態的倨傲,偏過頭抬眼看著我,大言不慚道,“不是爭取,是一定。有我罩你,你還做不出個名堂,就是對不住我!”
我微微的也有點感動,感覺當朋友,大少是個很講義氣的人。
我笑呵呵,不住點頭,很狗腿的應道,“一定一定,是一定!”
凌飛揚看來情緒不錯,表情得意的打趣我道,“鄭天樂,你位元首還難約,想請你吃個飯,非要我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