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堅強在小格里收穫頗豐,偷偷的捉了一些獐子、麂鹿、白鷳、杜鵑、畫眉、長尾雉雞和狐狸,放進了魔元空間飼養起來,正得瑟欣喜呢,忽見家門口圍著一大群人,急忙停車下來。
範堅強聽到了日語,可惜他聽不懂。
範堅強第一時間向松代麻美心靈對接詢問。
原來,是松代麻美的父母把日本駐華夏的大使館的人搬來了,來的何止是鳩茲當地的警方,連市長等官員也被驚動了。
松代麻美和父母發生了爭執,在爭執了一番之後,松代麻美掙脫母親的手,跑到範堅強的身邊,賭氣似的挽著範堅強的胳膊。
松代麻美的父母看上去有一種貴氣和官氣,應是地位身份都不低,緊接著她的那個英俊老爸怒視範堅強,走到範堅強面前,厲聲的說著什麼。
松代麻美和父親爭辯著什麼,讓範堅強很是不耐煩:“誰是翻譯?”
一個戴著近視眼鏡的矮小女人走了過來。
“這個人剛剛說什麼!”
矮小女人表情古怪的看著範堅強,道:“松代先生是這位小姐的父親,他說說你拐帶他的女兒,要控告你。”
範堅強哈哈笑道:“控告我?他辦不到的,罪名是成立不了的。”
心靈對接傳遞,範堅強向松代麻美道:“你讓令尊令堂進去坐,既然是遠道而來,我應該盡地主之誼,有什麼話,慢慢說。”
在松代麻美和父母再次交涉的時候,範堅強衝著那些當地官員和警察道:“有勞諸位了,這是我和松代小姐的家事,諸位就別添亂了,這日本老丈人和丈母孃只是一時生氣,想不通罷了,大家都散了吧!”
眾人大眼瞪小眼,有幾個調皮一點的警察,居然偷偷的衝範堅強豎起大拇指,應是對範堅強“為國爭光”點贊。
市長皺眉道:“羽先生,你這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嗎?松代先生已經說過完全不認識你,你怎麼可以厚著臉皮說他們是你的丈人丈母孃呢?”
範堅強翻了個白眼:“你是誰?這有你什麼事!”
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暗忖這傢伙,怎麼連市長都不認得,電視上天天出鏡的人啊,難道你從來不看電視的嗎?
市長身後的秘書喝道:“請你放尊重點!這位是市長!”
範堅強眉頭一皺,絲毫沒把市長放在眼裡,道:“市長又怎麼了!市長就可以隨意干涉別人的家事了?”
市長本來就不應該和人家一小老百姓一般見識,這個時候,由秘書來處理才合乎他的身份,可範堅強那種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的眼神,令他不淡定了。
“這位年輕人,說話別那麼衝,松代先生可不是一般的外賓,你這是要挑起國際糾紛嗎?我看你還是去警察局坐一坐,交代一下吧!”
“市長大人,在事情沒有了解清楚以前,你最好不要太武斷,再說了,你堂堂的一市之長,好像太清閒了吧,多少民生大事你不去處理,跟著小日本的屁股後頭巴結,你不嫌丟臉嗎?”
這話說得也太不給市長面子了,市長怒哼一聲,向一位穿著警服的中年人陰沉著臉,低聲道:“宋副局,這人交給你了。”
宋副局應了一聲,回頭示意手下。
範堅強笑了:“連警察局副局長都親自來了,難道小曰本的一點破事就那麼重要?市長大人,你怎麼不乾脆把整個鳩茲市的領導班子都搬來?某個城市一小曰本丟了輛破腳踏車,市局動用全市警力去給小曰本找車,這醜聞才過去幾年,你們居然又來這套!”
緊接著,範堅強的臉色冷了下來,毫不留情的大聲喝道:“你們的權力是華夏人民給的,不是小曰本給你們的,你們爭當小曰本的哈巴狗,就他麻的去曰本當,別給十四億華夏人丟臉!別給你們的祖宗丟臉!別給當年被小曰本侵略殘殺的數千萬亡魂丟臉!!!”
市長氣得渾身發抖,壓抑著滔天的怒意,低吼道:“帶走!帶走!”
瞿強和趙飛快步走了出來,攔在警察的面前。
兩人同時亮出了證件。
瞿強沉聲道:“羽先生是我們安全域性的重要貴賓,要詢問什麼,就請在這裡進行吧!”
市長氣道:“安全域性又怎麼樣!安全域性可以隨便越權嗎?把人帶走!”
範堅強衝怒髮衝冠的市長玩味的一笑:“市長大人,他們可不是普通的安全域性人員,連他們都要給我當保鏢,你覺得你能扳得動我嗎?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馬上請你去紀委喝茶?”
市長的手微微一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