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外本來以為只是一個華夏的暴發戶,為了裝闊氣,才點一瓶很貴的酒,看到坐在範堅強對面的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老外深信不疑,直到範堅強表現出來的拿著酒杯的手勢、聞酒、晃杯、品酒的手法,才知道這個客人並非暴發戶。
緊接著,範堅強又用十分地道的法語誇讚了一番這酒是真酒,然後指出這瓶酒並非十分珍貴,一定有過一段時間是沒有得到妥善的儲存的,而且瓶塞的木質太普通,以致在平放時,酒液裡沒有充分吸收到木塞裡的香味,這瓶酒雖然是真正的從法國運來的,但也頂多價值一萬五千元。
地道流暢的法語,就如同出自一個土生土長的巴黎人的嘴裡!
那老外聽得都當場呆了。
語言天賦雖然也是天神技能,但很可能是因為這種技能太過普通,不影響採集任務的要求,也可能是語言天賦已經成為範堅強的本能,所以,規則沒有限制。
何止是那老外聽呆了,徐妁也是呆坐在那兒說不出話來。
範堅強說完,開啟錢夾,抽了一張一百元面額的華夏幣,道:“雖說沒有喝到物有所值的酒,但也謝謝你的服務。”
那老外對這位客人肅然起敬,服務得更加殷勤周到。
不一會,牛排上來,範堅強吃完了一份,居然又吩咐服務員再來一份。
就著紅酒,範堅強一連吃了三份,那食量,讓坐在對面的徐妁目瞪口呆,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好像有一種最後的晚餐的感覺,徐妁這頓飯,吃得心事重重。
倒是範堅強因為發現了自己擁有語言天賦、大腦的古裝小人之後,顯得很是興致勃勃,大快朵頤。
吃完這頓飯,範堅強感覺好多了,今天下午使用點石成金術的消耗,終於是補回來了。
在開車返回時,徐妁一言不發,心事重重似的。
範堅強笑著道:“怎麼了?花了四萬多吃頓飯,心疼了?還在糾結?”
徐妁目光灼灼的瞧著範堅強,忽然眼中流出淚來。
範堅強奇道:“怎麼?還心疼得流眼淚了?女兒,咱能大氣點嗎?一頓飯,至於嗎?”
徐妁抽噎了一會,平復了一下,掏出紙巾擦乾眼淚:“老徐,你跟我老實的交代,你是不是有什麼不治絕症?你說出來,我會照顧你的,我們去最好的醫院,國內治不了,咱們就去國外。”
範堅強忍俊不禁:“要不然明天你跟我一起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免得你不信。”
徐妁道:“行了,老徐,你今天很反常你知道嗎?平常你從來沒那麼早回家的,你什麼時候一頓飯吃那麼多肉的?還喝那麼貴的紅酒,你如果不是有什麼問題,怎麼可能!爸,我知道媽走了之後,你都一直不開心,我聽說積鬱成疾,你是不是檢查出了什麼,我是您的女兒,您不能瞞我,我有知情權。”
範堅強暗暗的想,好像真的不能再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了,弄個任務,別把人家的女兒給嚇壞了。
範堅強想了一會兒,道:“妁,其實我真沒事,我不是突然性情大變,也沒病,腦子也正常,我今天這樣,是因為我想通了一些事,今天我在上課的時候突然暈倒了,在醫院裡躺著的時候,我就忽然明白了一些事,你明白那種豁然貫通的感覺嗎?人生在世就是那麼幾十年,我這歲數,還有什麼想不開的?從現在開始,我要換一種更精彩的方式活著,就是這麼簡單。”
徐妁瞪圓了眼睛:“真的只是這樣?”
範堅強認真的和她對視,道:“真的。”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讓你擔驚受怕,我要說抱歉。”
徐妁表情生動,忽然笑了起來,伸手用力拍了範堅強肩膀一下,道:“早該這樣了!老徐,我挺你。”
徐妁笑了一會兒,忽然又問道:“對了老徐,你今晚一通噼裡啪啦的洋鬼子的話,那是法語吧,您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還沒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會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表現而已。”
“老徐,你太帥了!這樣子,記得我跟您說過吧,我們學校有個老師,今年剛四十,長得還蠻好看的,離了婚,小孩歸了男方,人家在京城有套房子,還有輛車,人家吳老師那車還是寶馬T型跑車,比您這個貴多了,年齡也相當,我明兒就跟吳老師說說,撮合你們倆!”
暈死,本大爺要是以後完成了任務,徐行昊恢復了,突然身邊多個女人出來,那也太
“別了,你就別操這份心了,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解決。”
“別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