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堅強皺起了眉頭,撞死了人,而且還是“國際友人”,看來有些麻煩!
範堅強道:“沒事,現在馬上開車去金陵。”
一邊讓泡麵頭和菜兜皮趕路,範堅強一邊給胡菊森打電話,讓他和金陵警局那邊溝通一下。
不一會,胡菊森打來電話,告訴了範堅強案發過程,基本上和泡麵頭說的一樣,胡菊森說這件事鬧得很大,動手打人的範紅花和範翠使用暴力,當街把兩個外籍人士打得一死一殘,造成了極為惡劣的影響,金陵警方說這件事已經被路人拍下並放上了網,成了公眾事件,想掩蓋也掩蓋不了,只能按照正常的途徑來辦。
範堅強笑道:“什麼正常途徑!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胡副局,你有什麼主意嗎?那兩個人是我的部下,無論是什麼代價我都要保,別說是兩個肇事逃逸的洋鬼子,就算對方是美國總統,我也要保!”
泡麵頭和菜兜皮兩人分別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兩人對望一眼,眼中流露出感慨之色。
胡菊森道:“我知道你想保人,但是這件事真的很棘手,如果沒人拍到過程,只需要和老外那一方私下談就行。”
範堅強皺眉道:“但是,他們是有錯在先的,他們不但撞了人逃逸,還撞傷了我的兩個人,這事又怎麼解決?”
胡菊森道:“如果對方沒死,哪怕打殘廢了,我們也佔著理,可是現在出了人命,不好解決啊,而且被打死的還是外籍人士,敏感事件,怎麼處理?”
“外籍人士就大了?他們先撞傷我們的人,被打死也活該!”
胡菊森苦笑道:“小范,你別說氣話,外籍人士在我們國家被人當眾活活打死,這件事,估計找誰都沒用!”
範堅強知道胡菊森應該是幫不上忙了,笑道:“好吧,這事我再想辦法!有進展我再跟胡副局說。”
掛上電話,範堅強不由得苦笑,如果沒死人的話,一切都好說,現在,只能是另想他法了。
範堅強本來想給李卿霆、程雷江他們打電話求助,但想了想,還是沒有打,如果自己連這點事都解決不了,不是讓人瞧不起嗎?
範堅強在車上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招。
丫啊,實在不行到時候就劫獄!把人救出來再說!
“強哥,打死了人,會不會坐牢?”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菜兜皮忽然問道。
“自古以來,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如果動用關係來救人,我忽然覺得,我一直憎惡的特權階層的作風,我似乎也要那麼去做了,感覺特別膩歪!”
“可是範翠和範紅花大姐是自己人!她們打死的是開車撞人的人,這是替天行道!”
範堅強苦笑:“但畢竟是殺了人,範紅花和範翠我是一定要保的,看看跟死者的家屬談,能不能用錢來解決吧。”
開車的泡麵頭道:“如果那個人沒死,我們就不必這樣被動了。”
範堅強忽然心中一動,猛地動容了,一拍大腿,道:“我想到了!”
泡麵頭和菜兜皮異口同聲:“強哥有辦法了?”
範堅強哈哈笑道:“有,超有!泡麵頭你立功了,你提醒了我,如果那個人沒死,就一切問題都沒有了!”
泡麵頭震驚道:“那個老外不是已經死了嗎?強哥你還能起死回生?”
範堅強心懷大暢,道:“如果那個死了的人能復活,那個被打殘的被治好,難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範堅強立即打電話給程雷江,他記得程雷江曾說過他們家在好些城市都有私立醫院。
果然,程雷江表示他們家在金陵有一傢俬立醫院。
剛剛抵達金陵,從高速公路下來的時候,程英傑的二姐程蘭已經偕同兩名隨從在路旁等候了。
程家四姐妹,梅蘭菊竹,大姐程梅經商,四姐程竹專攻情報。
程蘭的年齡三十二、三歲,風姿綽約,比大姐程梅更顯年輕漂亮。
“範先生,你上我的車,讓你的司機跟在後面,我們去金陵警局一趟。”程蘭楚楚動人的笑了笑,鬆開了握著範堅強的手。
一上車,程蘭就道:“範先生,時間不是太夠,我已經叫人去拘留所關照你那兩個部下了,這件事關注度太高,只怕是有點棘手了。”
範堅強輕鬆的一笑:“沒事兒,我喊了師父把我們家族珍藏的靈藥帶過來。”
程蘭奇道:“範先生的意思是”
範堅強灑然笑道:“我之前在高速上,已經給程竹姐去過電話了,讓她儘快給我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