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機關裡塞人,大家各幹各的,所以才會出現像太平鎮這種如此編制臃腫的機構。
在小小的縣城裡,兩個一把手不和諧,搞得黨政關係緊張,大家都已心明如鏡,遭罪的就數縣委和政府的這些副職們了,人人如臨深淵,事事如履薄冰,生怕一時不慎站錯了隊,生出事端,甚至引火燒身。縣裡自上而下充斥著當面一團和氣,背後亂髮議論的不良風氣。
險惡的環境造就卓越的智慧,如此情勢之下,懸崖邊上跳舞的縣領導們,最明智的選擇就是看在眼裡,記在心頭,不動聲色,隔岸觀火。
付書記邀請了茹部長一起過去,和組織部長李長清出去了,也沒叫上林安然等一干鎮領導。
林安然心裡明白,縣對市、鎮對縣,自己是鎮一級的領導,直接過去向馬進洲敬酒有越級巴結之嫌,付定南和李長清倆人之所以不叫上鎮委的領導,也有他的道理。
付定南一走,如同全場已經坐滿了聽眾,主持人卻忽然不見了,會議只能戛然而止。
他臨走時沒有指定繼任主持人,或許,他根本就沒有讓別人接替他的打算,就是想讓全桌的人等著他,以示其權勢與官威。
朱得標表面淡定,實際上已經坐不住了。以他的為人,當然不會放過任何與上級領導交好的機會,此時此刻,他正盤算著怎樣才能名正言順過去敬酒。既不讓付定南覺得自己越級巴結,又不錯失這個巴結領導的良機。
思忖了一陣,打定了主意。這彭愛國書記和陳存善縣長待會都要過來,如果他們倆來給馬進洲作陪,自己過去敬酒就顯得名正言順了。畢竟彭書記和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