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忙的不著邊,蘇紫鳶也不願多和他說話,心中只一心一意照顧凌天。
☆、第二十一章 學治水幽王更軍規
作者有話要說:我能默默地問一句麼?是誰在追文?能不能留點痕跡說幾個字讓我知道你的存在啊?我快被這冷文凍死了!
在這裡承諾一句,前面沒寫好,等我寫完大框架了會返回去修改的。
小山坡上芳草萋萋,北幽王站在那裡足足有一個時辰才緩緩走回軍營,袍角早已被清晨的露水打溼,潮溼著直直地垂下來。
他自開春來到這兒已有半年左右時間了,每日都喜歡一個人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眺望京城,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其實他什麼都沒有想,只是想看看,僅此而已。
那個他常常站的地方已經不長草了,光禿禿地和旁邊茂盛的青草形成鮮明的對比。
古有姜子牙釣魚,今有北幽王遠望。他不禁搖著頭輕笑一聲,準備回去換身衣服。
剛剛繞過山坡旁邊的小樹林,就遠遠看見軍營那邊隊伍林立,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隱隱約約地傳來。“看來他又訓人了。”北幽王苦笑一聲,加快腳步趕過去。
“王爺來了。”著一身棕色犀牛皮鎖子甲的趙藏鋒趕忙行禮。
他不過而立之年,臉上卻因長年在邊關風吹日曬,已變成了古銅色,但劍眉星目,如刀刻的整齊雙鬢,還是能看出來他過去必然也是一位翩翩少年,如今添了滄桑之感,倒有顯得穩重感十足。
北幽王負手站在趙藏鋒的對面笑道:“將軍不必這樣多禮。孤來此半年,幸虧有你才過的如此愜意啊!”
北幽王和趙藏鋒的關係是天大的秘密,二人從未以小舅和姐夫相稱,每每說話必禮節周全,“將軍”、“王爺”,半分也不敢讓人懷疑。
凌霏雖然和北幽王相貌相似,但二人基本不同時出現,加上凌霏是女流之輩,平日是不來軍營,偶爾來送些湯水也是蒙著臉,輕易不讓人看了去,是以這軍營中都知道有個愛護士兵的將軍夫人,卻幾乎無人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北幽王轉頭看了看那些挨訓計程車兵,大清早的都還沒吃飯,被訓了這麼久,雖然一個個都苦著臉,但沒有一個人面有怨色。
他朗聲問道:“他們犯了什麼錯了?孤方才遠遠就聽見將軍在訓話。”
“這”趙藏鋒一時語塞,掃視了眾人一眼,無奈地揮手道:“好了,今日就到此為止,你們先散了吧!那三個犯事的,今天不許吃飯,每人自己去領四十軍棍!”
眾人立刻作鳥獸散,直奔炊事房去。
“進來說話吧!”趙藏鋒走向旁邊不遠處的一個帳篷。北幽王疑惑不解,也緊隨其後進來了。
“唉!”趙藏鋒一把拍在桌子上,一個勁地嘆氣,看著北幽王動動嘴唇又繼續嘆氣,欲言又止的樣子令北幽王十分不解。
往常軍隊裡有人犯錯,一般趙藏鋒都會直接告訴他,甚至讓他去處理,這次卻只嘆氣,連說都不說了。
北幽王拉過一張椅子慢悠悠地說道:“四十軍棍可不是小事,至少他們這幾天就下不了床了。到底犯了什麼錯了?”
趙藏鋒終於從牙縫裡迸出兩個字:“嫖妓!”
“啊?!”北幽王一愣,他還未成親,聽到這個不禁覺得有點尷尬。
雖然親王裡像他這樣年紀的早已成親幾年了,可他自幼一個人長大,也無人過問他的婚事,府中更是老嬤嬤一堆,年輕的丫鬟都沒有幾個,更不用提侍妾了。
至於凌雪,凌雪在他心中猶如仙子,他頂多情難自禁的時候輕薄一下,從不敢抱其他念想。
趙藏鋒彷彿以為這是他自己最大的失敗,說話間咬牙切齒的:“今早有人來報他們營中三個人一夜未歸,我是派人將他們從荷泉鎮抓回來的!”
荷泉鎮是離軍營最近鎮子,商業十分發達,人口兩萬有餘。因為地處北地偏南,氣候並不是特別嚴寒,且最妙是山上一處溫泉,水溫不似尋常泉水那樣冷,每年夏天旁邊竟會開出一片荷花,此鎮也因此而得名。
人們都將那荷花看作聖物,認為這一片荷花代表佛祖曾經來過此地,是堅決不許人採摘的,泉水更不許汙染。就連上山打柴的樵夫都得繞著它。
北幽王是年輕人,自然理解那三個人,他沉吟許久,又想了想自己半年來對周邊的觀察,語氣十分凝重:“那三個人是該罰,隨意離營已觸犯軍法,更何況是”
他停了停又道:“孔夫子雲,‘食色,性也’,男女居室,是人之大倫。這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