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去就是了。
接到周與深電話後的第三天,他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說是有個半公半私的宴會要參加,希望我能跟他一起出席。
他既然主動提出要求,這就意味著其實除非我有天大的事,否則還是配合一下比較好。何況最近一段時間,他對我的態度一直不錯,我也不能將“互相配合”只當口號喊喊。於是我爽快地答應了。收拾好行李,暫時要跟思思告別幾天。
周與深在電話裡說,他會開車過來接我。
思思從片場抽空跑回來,陪我在酒店大堂裡坐著等周與深出現。
我原本是想再勸勸她,可想想,又覺得該說的話都已經說過了。實際上感情的事,不一定是所有的當局者都迷糊不知事態,而是即便知道,心也依然無法被理智控制而已。
所以我只是用輕鬆的語氣,對思思說:“我覺得俞導演真的不錯,如果我沒有結婚,連倒追他的心都有了。你好好把握,爭取在這裡解決了你的終身大事,最好一回家我就能喝上你的喜酒啊!”
思思笑了笑,說:“哪有這麼快,我可不玩閃婚那一套。如果是打算過一輩子的人,就更需要慢慢地好好相處一段時間,這樣才不至於結婚後因為各種期望幻滅,而換來一堆怨氣和矛盾。”
原來思思是抱著這種心思的,不過這至少說明,她已經認可了俞哲。嗯,回頭要給俞哲通風報信。
“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反正我也不會去多久,過幾天我就回來了,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還有就是,對江晨小朋友好點。你前幾天不理他,瞧把他給急成什麼樣了。”
思思不以為意地說:“你這才跟他相處幾天,這麼快就倒戈跟他成一國的了?少囉唆,趕緊走,你的那位周先生已經來了。”
我經她提醒,回頭朝酒店大門口看,果然看到了周與深穿過了玻璃旋轉門走進來。
思思為我提起了行李包,說:“你要有什麼事,也給我打電話。”
周與深已經走到我們面前來。他今日未穿西裝,是一身休閒打扮。看起來心情似乎不錯,臉上有淺淡的微笑。雖然那笑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