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劍屏笑道:「你這人好壞,總是淫棍前,淫棍後的叫劉師哥,難聽死了。其實師姐雖然發過誓,但我知她心裡面,還是很喜歡劉師哥的。唉!我真不明白,她既然愛劉師哥,因何會發誓嫁給你。」
韋小寶愕然問道:「妳妳是說她她還喜歡那個淫棍?」
插在雙兒膣室的肉棒登時停頓下來,怔怔盯著沐劍屏。
沐劍屏道:「當然,師姐若不是還喜歡師哥,前幾天劉師哥摸入咱們房間啊!糟了」
說到這裡,忽地發覺自己走漏說話,連忙掩住嘴巴。
韋小寶聽見,心頭又是「怦」一聲響,忙即追問:「好呀,連妳都沒將我放在眼裡,竟和大老婆串通一氣,到底有什麼事隱瞞我?」
沐劍屏發急起來,搖手道:「不是不是這樣的,是是師姐不許我說,要我為她守秘密,不是我想隱瞞你。」
韋小寶繃起臉皮,怒道:「那那淫棍摸入房間做什麼?」
沐劍屏見他怫然作色,嚇得呆了,不敢隱瞞,說道:「我二人陪教主夫人來找你,前幾天來到一個大鎮,在一間客店投宿,豈料在客店遇見劉師哥和吳師叔,當時教主夫人在場,師姐便向劉師哥打個暗語,叫他們不可過來相認,吳師叔看見,暗暗點頭示意明白。當晚我和師姐同睡,睡到半夜,我隱隱聽得身旁有說話聲,張開眼睛,竟然看見劉師哥坐在床沿,正摟抱著師姐在說話。在他們說話中,才知哥哥不見了咱們,鎮日坐立不安,他不知我和師姐給擄去神龍島,便發散人四處找尋,前幾天終於在客店遇上劉師哥。」
韋小寶罵道:「那傢伙當日給我剃光頭髮,發下毒誓不再調戲勾搭我大老婆,原來都是放屁。操他奶奶,下回踫見這個烏龜王八蛋,若不把他的卵蛋割去,我就不姓韋。後來怎樣?莫非他又向我大老婆毛手毛腳?」
沐劍屏道:「初時咱們三人也沒做什麼,只是坐在一起說話兒,並和他說教主夫人待咱們很好,叫哥哥不用擔心,過不久便會和大家會合,不用再找尋我和師姐了。說到後來,劉師哥用力將師姐抱緊,說心中很掛念師姐,湊過頭去要親她嘴兒,師姐見我在旁,用手推開他。我知他們要親熱,就睡回床上,背過身子不去理會他們,心想我睡在他們旁邊,師哥膽子再大,也不敢過分,相信二人說一會話兒,師哥就會離去。」
韋小寶搖頭道:「錯了,那個王八蛋有什麼不敢做。」
沐劍屏側著頭看著他,說道:「你怎會知道?咦!你和劉師哥並不相熟,似乎很瞭解他呢。」
韋小寶越想越惱,罵道:「這個渾蛋看見我大老婆,老是骨溜溜的睜著一對淫眼。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救他出來,害得老子滿頭綠油油一片。快說下去,這對姦夫淫婦後來怎樣,快快道來。」
沐劍屏道:「當時我背轉身子,什麼也沒看見,只只聽到他們的說話。」韋小寶連番催促,說道:「聽到什麼便說什麼。」
沐劍屏遲疑一會,說道:「那時我背過身子,動也不敢動,免得讓師姐不好意思,聽見二人又說了一會話兒,接著就靜了下來,不再說話。當時我也有點累,我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卻給身旁的說話聲弄醒過來,只聽見劉師哥說說」
她說到這裡,似乎難以開口,吶吶然說不下去。
韋小寶見她欲言又止,更是心癢難搔,正想要罵,沐劍屏又道:「小寶,你聽後可不要生氣喔,我師姐是個守信用的人,她答應做你老婆,是不會翻口的。」只見韋小寶哼了一聲,不去答她,用手抬起雙兒的屁股,大出大入抽插起來,口裡還不住罵道:「操死妳個小淫娃,乾死妳這個臭娘皮」
雙兒天生敏感,素來量淺,給韋小寶一輪疾抽猛戳,暗地裡已丟了兩回。此時韋小寶聽著方怡的豔事,又是氣惱,又是妒忌,卻又感興奮,不自覺地就找著雙兒來發洩,直肏得身下美人死去活來,仍兀自不覺。
沐劍屏續道:「看來劉師哥真是很喜歡師姐,當時他說:『怡妹,妳我都相好多年了,妳怎能說變就變,要嫁給那個小小』師姐答道:『我也是沒法子,當時你身在牢中,為了要救你,叫我怎能不答應他!師哥,你難道不知我的心意,我心中愛的人,至今仍是師哥你。』突然聽見師姐微微呻吟,二人就靜了下來,不說話了。」
劉一舟那句小雜種,沐劍屏恐怕韋小寶聽著生氣,便支支吾吾帶過。
韋小寶自然知道劉一舟是罵自己,也不追問他罵什麼,隨聽得沐劍屏又道:「過了一會,劉師哥開始不停呼氣,他突然開聲說:『怡妹,我下面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