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一般人極難進入此處。
蘇荃回過身來,見二人垂手肅立,神情自得,眼裡盡是慾火之色,當下微微一笑,宜嗔宜喜說道:「瞧你兩隻爛板烏龜,管包打著壞心眼兒。」
李段二人聽見,忙低下頭去,臉上猶如女孩子一般,竟臉紅起來。蘇荃看著好笑,又緩緩說道:「我今次叫你們來,有一事要囑咐你們,明兒我有點事要離開一段日子,島上大小事務,暫交由教主親自打理。現在我升你們二人為總隊長,在我還沒回來之前,島上年輕一輩的教中兄弟,便交由你二人管領,從旁匡助教主,但有一事你們必須緊記,自從上次那些老頭兒反叛教主,教主早已下令不再追究,我不在島上期間,你們千萬不可和那些老頭兒起衝突,到時教主怪罪下來,我也保不了你,知道麼?」
二人聽後,齊齊躬身答應!但在他們心中卻是一半高興,一半失望!高興的當然是升為總隊長,而失望的,卻是誤解了教主夫人召喚的意思。
自從洪教主走火入魔後,得了不舉之症,一直對蘇荃存了歉仄之意,對她更倍加疼愛,並將教中大小事宜,慢慢交由蘇荃接管。蘇荃在這幾年間,吩咐教中青黃赤白黑五龍使,派人分赴各地,招集一些資質可取,樣子端正美貌的少男少女收歸屬下,再由她親自調訓,藉此壓制教中老一輩的舊部,免得那些舊部自恃功勳,群起作亂犯上。
蘇荃這樣做,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這幾年間,夫妻伉儷之情雖篤,畢竟並無夫妻之實!洪教主雖然不能行其人道,但情慾不減,每夜就寢前,必向她糾纏狎玩一番,每每弄得蘇荃九烹十八火,卻又無從宣洩,久而久之,任你是九烈三貞,又如何熬得過去,難免做出紅杏出牆的事來。
自蘇荃被逼嫁與洪教主後,對年長的男人,早就抱著極大的反感,而李忠光和段靈二人,卻是和她偷慣的,也是她從數百少年中篩選出來的上駟。
蘇荃看著二人廢然失望的神色,不由心中發笑,緩步走向二人,微笑道:「你二人怎麼了,升了職位仍是這個模樣,莫非還有其它要求?」
李忠光和段靈只是怔呵呵的站著,四隻眼晴望住她,一時難以作答。蘇荃朝二人嫵媚一笑,兩隻玉手同時伸出,徑往他們胯間摸去,春蔥似的玉指微微收緊,已隔著褲子把兩條陽物握住,只覺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已略顯發硬!二人那行貝寶給蘇荃這樣一抓,身子不由猛地一顫,同時噓出一口氣,臉上登時現出喜色。
蘇荃抬起俏臉,盯著二人猶似潘安的俊臉,心頭也為之一蕩,淫興頓生,低聲問道:「你兩人好生大膽,竟敢在我跟前胡思亂想,可知罪麼?」
剛才二人給蘇荃握住陽物,血氣一衝,肉棒本已硬將起來,此刻見得蘇荃怒目生威,言語端肅,不由得一驚,子孫筋登時又軟了下來,同聲答道:「屬下不敢。」
蘇荃暗裡一笑,臉上卻是一板,說道:「還不承認,若不是胡思亂想,想打我主意,因何兩條肉棍會硬得這樣厲害?」
說著間,又將兩根陽具揉了幾下,續道:「你二人老老實實與我說,倘若說得我滿意,或許可成了你們心願,若不然,你二人休想能過得今日。」
二人聽得心頭大駭,互望一眼,李忠光不禁訥譅起來,顫聲道:「屬下屬下該死,乞求教主夫人饒命。」
蘇荃道:「你們是承認了。我再問你一句,你二人腦中,究竟想對我打什麼歪念頭?」
李忠光和段靈一連「我」了幾聲,就是不敢說出口,蘇荃怒道:「再不說,就不要怪我。」
二人臉上變色,腳下一軟,同時跪倒在地,齊聲道:「教主夫人饒命,屬下以後再不敢了。」
蘇荃又再追問,二人相顧失色,李忠光終於提起勇氣,訥訥說道:「我倆不知怎樣,只要一看見看見教主夫人,便已失魂落魄,想想」
蘇荃見嚇得二人夠了,竊笑道:「是想和我風流快活,說得對吧?」
二人連忙道:「屬下罪該萬死,以後再不敢膽大妄為,胡思亂想,求教主夫人饒過咱們一次。」
話後連連磕頭,搗得噗噗有聲。
蘇荃道:「見你二人平日倒算順溜,又對我忠心耿耿,今日就饒恕你們一次,還不給我站起來。」
兩人聽見心下一寬,忙即站起。
只見蘇荃徐步往床榻走去,坐在床邊,說道:「你們過來。」
二人戰戰惶惶來到蘇荃面前站定,只聽她又道:「脫光身上的衣服。」
李忠光和段靈聽了一呆,半驚半喜,開始動手脫衣。隔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