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蠅淡淡的看了看身邊竊竊私語的眾人,淡淡的說道:“是啊,我們快進去吧。”
就在他跨進劇院的一霎那,突然發現了新任民政局的局長老劉,老劉很明顯的比半年前胖了一圈,身邊的女人也換了,一個長的有些小野性的嬌小女孩親暱的挽著他的臂彎。
“我敢打賭,那個絕對不是他女兒。”佟胖子咧著嘴說道:“敢不敢跟我打賭?”
“廢話!這還用賭?”烏蠅笑了:“哪有一個父親會讓自己的女兒在公開場合穿的這麼少?”
老劉頭似乎也看到了烏蠅等人,他訕笑著點點頭,算是給他們打了招呼。烏蠅和佟胖子當然也沒興趣去摻乎他的風流韻事,畢竟這個老傢伙沒有混上一把手位置的時候可沒這待遇,人家憋了幾十年了眼巴巴的看著前任風花雪月胡吃海塞怪不容易的。
有於佟胖子的體積過大,正好跟另一個胖子撞個滿懷。
那個胖子很誇張的嚷了起來:“怎麼走路的?”
但當他轉過身來看到是烏蠅等人後,頓時愣了:“是您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沒看路。”說完便幾步瀟灑的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這個胖子是誰?我怎麼沒印象?”烏蠅眉毛微微一挑問道:“你認識?”
“您的記性真差,這不就是那個被罷官的馮局長!”佟胖子笑著說道:“前幾年四處的鬧,被遣返了好幾次,最後好像是認命了,最近似乎搗鼓了點生意,賺了點錢,這不又得瑟起來了!”
“哦!是他啊!”烏蠅好不容易才想起昔日那個神氣活現,視自己為西城秩序之神的中年男子。烏蠅低著頭笑而不語: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人啊就得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不然有時候跌跟頭都不知道是怎麼跌的。
事實上,很多人跌跟頭的時候,都是他認為自己可以搞定一切的時候,當他玩世不恭,對一切都漫不經心的時候,倒黴事就會接連襲來。
“要不要去戲弄一下他?”佟胖子一臉的壞笑:“看到他那腦滿腸肥的樣子我心裡就有氣”
烏蠅拍拍他的腦袋說道:“你不也是腦滿腸肥嗎?人家現在也不容易,得饒人處且饒人,算了。”
此時大廳裡的燈已經緩緩關閉,舞臺上響起了音樂聲,開場的戲碼當然是萬年不變的芭蕾舞‘天鵝之死。”
這這個戲劇院最不好的地方就在這裡,自從它建立二十年以來,每次不管是是模特秀,還是大型的文藝演出,開場的戲碼總是這個老套透頂的戲碼。
“估計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