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娜塔莎也是滿臉笑意的眼睛直勾勾的瞄住了他,周圍的那些紳士瞬間成了擺設。
那些男人似乎看出了烏蠅和娜塔莎認識,於是一個個識趣的離開了。
“你怎麼肯定,我就這麼想聽你說的話呢?”娜塔莎的句句話都像是挑釁:“跟你很熟嗎?”
但是烏蠅注意到了,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卻帶著微微的笑意,一隻穿著水晶高跟鞋的腳也不由的微微翹起
他知道自己的開場白很讓對方滿意,女人喜歡有氣場有霸氣的男子,不管是什麼女人,對這種型別的男子都有好感,哪怕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是混蛋。
“做我的舞伴,”烏蠅毫不客氣的說道:“你來這裡的唯一動力,不就是等我嗎?現在我出現了。”
“你怎麼這麼肯定我就這麼喜歡做你的舞伴那?”娜塔莎冷笑一聲:“在我看來,這個舞池裡的所有男人都比你要出色你壓根就排不上號,還是省省吧!”
他的話音剛落,就一個矮個亞洲男子上前來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娜塔莎豪不猶豫的接受了,她走上舞池時還示威似地對烏蠅晃晃脖子,樣子十分可愛。
烏蠅卻微微笑著並不生氣,他抱著雙臂靜靜的看著娜塔莎跟那個亞洲男子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那個男子看起來似乎很高興,但是他沒發覺娜塔莎雖然是在跟他跳舞,眼睛卻不停朝烏蠅散發著光芒。
烏蠅笑了,緩緩的走入舞池,在娜塔莎跟那個男子一個分離舞姿時突然插。入其中,橫在了兩人之間。
此時音樂停住了,變換了曲子。
娜塔莎的動作也停住了,她一雙野馬一般火辣辣的眼睛在炙烤著烏蠅的心。那個可憐的男子似乎對烏蠅這樣赤裸裸的橫刀奪愛很不滿意,但是背對著他的烏蠅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似乎他是一個一不小心飛刀身邊飛蟲一般一點關注的價值都沒有。
“這個朋友,你這樣做不大守規矩吧?!”猶豫了半天,那個男子總算怯生生的說出了一句抗議的話。
“對不起,這首歌是我最喜歡的,也是她最喜歡的。”烏蠅微微的一側臉,隨即看看娜塔莎的表情,只見娜塔莎輕輕的用舌頭舔舔嘴角,眼神熱的要發燙,看來她已被烏蠅的舉動的融化了。
下面的這首是皇后樂隊的曲子,一般舞會上是不會播放這種曲子的,但是烏蠅在剛才很顯然沒有閒著,在他的糖衣炮彈下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妥協的。
此時皇后樂隊那誇張華麗的嗓音和歡快的節奏響起!烏蠅一把握住娜塔莎的手,將其猛的一拉拉到身邊。
板著粗重的喘氣聲,娜塔莎的聲音變的有些如夢似幻:“你真不是個好東西”
“你說得對。”烏蠅臉上的笑容更上了一個級別:“那你為什麼還要跟我跳舞那?”
“因為我比你更壞。”娜塔莎一個俏皮的笑容,彷彿化作了一縷溫泉,兩人心神合一的跳著舞,跟他們身邊那些貌合神離的搭檔完全不同。
漸漸的他們的身邊越來越寬敞,原來在他們身邊跳舞的人一個個都被他們的投入奔放的舞技所吸引,一個個的在他們身邊停了下來,紛紛鼓起掌來。
漸漸的他們成了整個舞會的焦點和核心,所有的目光都聚焦這到了他們的身上。
娜塔莎此時微微的感到有些難為情,但是烏蠅卻毫不客氣的將一切讚譽和關注的目光照單全收。
轟鳴的掌聲在兩人的這支舞結束的時候響起,整個舞會的氣氛瞬間到達了高潮。
“你你真是壞蛋!”娜塔莎湊在烏蠅耳邊說道。但是她的笑容卻很燦爛。
“還有更壞的那。”烏蠅面不改色的一邊對著鼓掌的人一一致意,一邊悄聲對著面帶紅暈的娜塔莎說道。
“我想,明天早上我們可以一起起床。”烏蠅想起了徐志摩的名言,用的恰到好處。
“想都別想!”娜塔莎隨即變了臉色:“神經病。”
說完她隨即就似乎有些氣惱的轉身離去,但是步伐卻很歡快。
烏蠅並沒有太在意,他緩緩的在眾多來賓的注視中離去,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悻悻離去的娜塔莎並沒有走遠,實際上她走的並不快,似乎是有意無意的在等著有人追上來。
但是當烏蠅真的快要到她身後的時候,她卻又猛的加快了步伐,像一隻小鹿一般輕輕的奔跑起來。
可惜她穿的是恨天高的高跟鞋,穿過這種高跟鞋的女孩子都知道,穿著這種鞋想要跑起來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娜塔莎剛跑了幾步就一個趔趄險些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