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她都是我最疼的外孫女。”
鍾帥點點頭,徐徐地承諾, “你們放心,我會把她當成寶貝一樣疼!”
送走外婆,鍾帥到臥室就看到肖梓涵雙手勉強地抱住膝蓋,頭深深埋在裡面一抽一抽地笑,眼睛裡看不到清亮,只有絕望和孤苦無助。
他快步走上去死死抱住她,低喃著安撫,“沒事兒,有我呢!”
她笑累了,開始哭,眼淚洶湧地落下,很快就打溼了胸前的毛衣。
鍾帥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能摟緊她一遍遍地重複,“寶貝,沒事兒,有我呢”他想拭去她臉上的淚,卻發現越擦越多,只得低下頭去,尋到她冰冷的唇瓣,輕輕吻住,溫柔地舔舐。
她在乾燥溫暖的薄唇下漸漸忍住抽噎,手臂環上他的脖子,抵著他的唇嗚咽,“鍾帥,求你,千萬、千萬不要騙我!”
環在她腰上的大手微微一緊,因為閉著眼睛,所以肖梓涵沒有看到抱著她的男人眼底瀰漫開的不安
☆、我只有你
那天過後;肖梓涵的反應讓鍾帥很是吃驚,好吃好喝好睡,一切都很正常。彷彿在關鍵時刻,突然有一個異常強大的肖梓涵站出來掌管著一切,可這種正常恰恰表現出她的不正常。在這樣一個驚天的身世背後,是個男人怕都扛不住;何況是她?
不過讓鍾帥唯一欣慰的是,她終於肯乖乖謹守他從宋博彥那裡要來的經期“十不準”:不準受涼;不準吃生冷辛辣的食物,不準吹風連她一度嚴重抗議的不準洗頭洗澡都嚴格遵守。
鍾帥不想她刻意壓抑;卻又不知該如何勸慰,最後只得靜靜地守著她,細心照顧她的起居飲食。
就這樣一直到大姨媽打道回府那天;鍾帥看她歡歡喜喜地拿了衣服衝進浴室,那顆提著的心才放鬆下來。心裡暗自揣測,或許她真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勇敢,又或者她也有同樣的想法——這樣的父母無勝於有!
可是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他否定,因為肖梓涵已經悶在浴室一個多小時還沒出來。鍾帥細想才察覺裡面的水聲似乎一直沒有停過,就算她五天沒洗澡,也不至於要刮掉一層皮吧?
不安的念頭閃起,他霍地站起來,剛推開浴室的門就看見裸/著身子坐在地上哭得一塌糊塗的肖梓涵。
他猛地衝上去關掉水龍頭,低聲咆哮,“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可手一觸到她瑟瑟發抖的身子,哪裡還捨得再罵半句,只能三下五除二地用浴巾擦乾她的身子,抱著她回房間。
鍾帥把她放在床上,一把扯過被子把她裹住,再開啟空調,直到她的身子不再發抖,他才安下心來,慍怒地問,“你是誠心讓我不好過嗎?”
肖梓涵咬著唇搖搖頭,眼淚止不住掉下來。她沒有,正因為怕他難過,她才躲在水聲下偷偷地哭!
鍾帥長嘆口氣,大掌輕柔地擦拭她臉上的淚,可她的淚腺似乎格外發達,他越擦越噴/湧而出。他沒有法子只好學著上次一樣吻住她,可唇剛貼上那溼潤的唇瓣,就被她死死地咬住,還主動伸出丁香小舌引/誘他去吸/允。
這從未有過的主/動熱/情讓鍾帥一驚,他捧著她的臉,輕輕拉開,遲疑地叫喚,“寶貝?”
肖梓涵沒有說話,雙手抓下他的大掌貼上自己的豐/盈,接著腦袋一偏,溼/熱的唇便順著他的耳垂、側頸一路舔/吻到喉結
她的動作很生/澀,談不上任何技/巧,但對鍾帥來說卻是最致命的誘/
惑。
他低/吼一聲,接手主控權,左手用力握住她的豐/盈,右掌挑起她的頭,一口擒住她嬌/嫩的唇瓣,靈活的舌深/入她滑/膩的口中,翻/攪柔/嫩的舌,汲/取她的香甜。
比起以往,這次的吻格外火/熱纏/綿,格外煽/情。讓肖梓涵發出輕輕地顫抖,喉間吟/出輕微的嗚/鳴。
她做出了更大膽地舉動,柔荑沿著男人肌理分明的身軀遊走到腰/間,解開他的皮帶扣,拉/下拉鍊,再放肆地握/住他高高翹/起的巨/大。
“哼啊”冰涼覆上火熱帶來的刺激讓鍾帥禁不住低/吼。他一把捉住那調皮的小手,低頭狠狠咬住早被他玩/弄得挺/翹的蓓/蕾,靈/巧的舌撥/弄著殷/紅的凸/起,誘/哄它們為他盡情綻放。
“嗯”肖梓涵在他靈巧的挑/弄下發出難/耐的輕/吟,身子軟得幾乎化成了一灘水。
“鍾帥、鍾帥”她深情地叫喚他的名字,柔情百轉卻又帶著孤注一擲的恐懼。
他的心跟著她的呼喚一顫一顫地疼,說不出來此刻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