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兩個男人身上酒氣偏重,也要了兩碗關東煮,分別坐在了秦可可左右側,且離她極近;她很不喜歡刺鼻的酒精味,端著自己的關東煮準備走開些,哪兒知道卻被左右兩個男人拉住。
“”秦可可相當無言,感情遇上了非禮不成?
果然,兩個男人言語輕挑:“妹妹,留個電話?”
秦可可不客氣地踩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腳背上:“留你妹啊,放開!”她好歹也是個女漢子,這種事情自然不能嘴下留情。
兩個男人仍舊沒有要放手的意思,便利店男孩見苗頭不對,也不敢出聲,趕緊去洗手間叫唐思淼;
唐思淼出來時,見兩個男人正扯著秦可可的袖子,秦可可和他們爭的面紅耳赤;
有人欺負自己的小女朋友,他當然不幹,管對方是什麼人,從店裡拿了一隻凳子,直徑走過去,毫不留情砸在了其中一人的背上。
秦可可趕緊躲開,和便利店男孩一起躲到櫃檯後;唐思淼那身手似乎是練過的,抬手呈格鬥狀,擋住對方攻擊,借勢出拳,狠狠擊在其中一人的胸口,疼得那人躺在地上嗷嗷直叫;當他正準備收手時,另一人拿了啤酒,朝著他砸去。
秦可可的心一揪,酒瓶雖沒砸在唐思淼的頭部,卻落在肩膀上;隨著唐思淼身子一顫,似乎疼得是秦可可,她也跟著一叫。
她當時也不知是哪兒來得勇氣,端著店裡的凳子朝著那個男人砸過去,狠狠砸在了那人的腦袋上,讓對方好一陣犯暈;
秦可可用凳子砸了還不解氣,跟著踢了幾腳:“打老孃的男人,活膩味了!”這話說得頗有江湖味兒,那兩人一度以為是遇見了比自己還要牛逼的黑社會。
擔心怕被拉去警局問話,唐思淼拽著秦可可的胳膊離開便利店,好在這裡打車不難,他抬手攔了輛計程車,快速將秦可可塞進了車裡。
直到回了唐家,秦可可還有些發懵,剛才自己做了神馬?竟然拿起凳子去砸人腦袋!!
剛才糖水做了神馬?打架!?
莫名的熱血感是怎麼回事?糖水剛才打架的姿勢真的好酷,好帥氣
秦阿伯、李媽已經在門外等候他們多時,見兩人樣子有些狼狽,趕緊圍了上去;
李媽一見自家少爺的襯衣髒兮兮地,忙過去給他拍了拍,哪兒知道唐思淼卻疼得嘶了一聲;秦可可見不妙,忙問他:“怎麼了?是不是被剛才那人砸傷了?要不要去看醫生?”
唐思淼擺了擺手:“不用了,父親和母親他們都睡下了吧?”
秦阿伯回道:“夫人和老爺去了警局錄口供。”
“去警局做什麼?”他伸手從李媽手裡接過一杯水,疑惑。
“夫人報了警,將林小姐送去了警局。”秦阿伯如實回答,他以為自家少爺會發火,不想他只淡淡哦了一聲,隨即偏頭問秦可可:“剛才有沒有傷到哪兒?”
秦可可搖頭,反問他:“你肩膀疼得厲害嗎?”
聽兩人對話,李媽斷定他們在外面出了什麼事;忙轉身去拿了醫藥箱過來:“少爺肩膀受傷了?我給您上藥。”
唐思淼從李媽手中奪過醫藥箱,強行塞給秦可可,說道:“讓她給我上藥好了。”說著,拉著秦可可上了樓,給秦阿伯和李媽留下了一個背影。
兩個老人有些木訥,愣在原地好半晌沒回過神。
秦可可拎著醫藥箱,跟著唐思淼進了臥室,發現他的臥室很通透,一片冷白色;她扶著唐思淼坐在沙發上,伸手替他解了釦子,將他的襯衣扒下一半,露出了他青紫的右肩;
那一下砸得極狠,望著他青紫的皮肉,秦可可半天不敢下手上藥,心疼得要死;她真希望,那一酒瓶子是砸在自己身上,反正自己脂肪厚,經得起砸。
另一頭,唐媽媽也配合警察做完了筆錄,她和丈夫從警局出來時,渾身輕鬆,伸了個懶腰還不忘嗔怪丈夫:“早說了那女人不是什麼省油燈。”
唐父自知理虧,忙說是,是自己看錯了人。
末了,唐媽媽不忘補一句:“選兒媳,就要選秦可可那樣的,沒什麼鬼心思。”唐思淼雖說放過林思,可唐媽媽不同意,兒子心軟,她這個做媽的可不能心軟;
該“蛇蠍”心腸時就不能心軟,兒子做好人,她索性就做個壞人。
*
第二天一早,唐父習慣性的看早間新聞,被頭條吸引住:
“男子為護女友發飆,端起凳子怒砸歹人”
唐父唏噓:真是沒教養,真是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