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十分憋屈,拽著荊銘的胳膊不敢抬頭;一聽他的胳膊跟唐思淼有關,臉瞬間煞白,生怕對方發起狠來也斷了她的胳膊。
她緊貼著荊銘的脊背,低聲央求道:“阿銘我們走吧,我們鬥不過他。”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這一對,可真是配極了。”秦可可憤憤然說道。
唐思淼看著荊銘那張臉,聲音冷而嚴肅,他道:“做男人都能做的如此卑鄙,荊銘你是頭一個。”
早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陳菁跟秦可可也不是有什麼特別深的仇恨,怎麼就處處針對秦可可了?
他讓人查過陳菁,發現她最近經常跟一個胳膊上打著石膏的男人來往,那男人姓荊;不用深思便知,是荊銘。
只是他沒想到,荊銘居然會慫恿陳菁找人那般折騰秦可可;
他是氣不過,也不能坐以待斃。便從醫院折回火鍋店,利用陳菁,讓荊銘現了身。
“呵,我也是頭一次見到您這麼‘紆尊降貴’的發脾氣呢,跟一個女人動手,唐總,這可不是你的範兒;你平時,不都是喜歡坐在幕後指揮人嗎?怎麼,今天改自己動手了?”荊銘一雙銳利的眸子同他對視,並無懼怕避諱之意。
“但凡觸及了我的底線,我會忽略性別。”唐思淼用紙巾擦了擦手,潔白的袖口沾了油漬,他嫌得惡的捲了捲袖子,順便瞪了眼陳菁。
那一瞪,嚇得陳菁縮了縮脖子,真想趕緊離開這裡,以後都不要招惹這個“瘋子”了!
唐思淼的脾氣是有些古怪,就連秦可可有時候都為之詫異;林思在藥裡動手腳那等大事,他都選擇原諒,可見氣度是非一般人能有的。別說動手,就是連平時對大家說話也都是溫吞吞地;
可今晚就像是換了一個人,看人的眼神銳利極了,似能看穿人的骨頭。
他抬腕看了看手錶,似乎再看對方一秒都覺得是侮辱:“荊銘,我警告你,再有下次,你斷的就不僅僅是胳膊;我絕對有能力送你進監獄蹲一輩子,不信,你試試?”說完,他蹙眉拉著秦可可出了火鍋店,以最快的速度將她塞進了車裡。
齊瑪沒戴眼鏡,有些遲鈍,等他反應過來時,秦可可跟唐思淼已經不在了;最後還是安安助理,送他回了家。
見他們走了,陳菁才吁了一口氣,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她拉著荊銘的胳膊,責怪道:“都怪你,慫恿我去折騰那女人;現在好了!姓唐的找上來了!他差點沒讓我毀容!”
“自找的。”荊銘瞥了她一眼,表情上有幾分戲謔:“你笨嘛,我有什麼辦法?”
“荊銘!你怎麼說話的,我可是你女朋友!”陳菁憤憤然咬牙,望著他。
荊銘淡淡一笑,取出煙點燃,抽了一口,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語氣十分寡淡:“女朋友?你確定不是,女情人?”他狠抽了幾口煙,望著唐思淼離去的方向眼神一狠,將手中的菸頭掐滅,不偏不倚扔進了垃圾桶。
從唐思淼收購幻藝開始,荊銘就開始跟他對著幹;兩人初次交鋒,荊軻是拿秦可可當做籌碼,最後輸的很慘;
他逼迫公司女員工、藝人賣/淫,涉及毒品,激怒了唐思淼,終而斷了他的胳膊。
加上林思坐牢,他的憤恨怨念更盛,恨不得出手毀了唐思淼身邊的一切;可他現在又沒什麼能力,這才勾搭上了陳菁,有了今天這一出。
回到家,唐媽媽已經睡下了;秦可可對今天的事情仍然心有餘悸,洗完澡回房,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直到唐思淼在她身旁躺下,她才摟著他的肩背,怯怯地問:“荊銘的胳膊,是你做的?”
如果是,那必是因為自己無疑了。
“別自責,不是因為你。”唐思淼知道她在想什麼,解釋說:“他害了那麼多無辜女孩,法律上卻找不到有關於他犯罪的任何證據;我斷他胳膊,將他封殺,以此給他個教訓;我能做的,僅此而已,那些受害女孩,之後我也儘可能的補償了。”
“糖水,你是不是覺得我挺笨啊?就這麼被人欺負著。”秦可可也覺得自己挺沒出息的,她道:“過幾天你就要走了,現在又出了這些事,真是糟心。”
“我留下來陪你。”唐思淼側過身,將秦可可摟進懷裡。
“那怎麼行?”秦可可瞪大眼睛看著他:“身體重要,一定要去複查的,不用擔心我,過幾天我也得回趟老家,不在M市,他們還能把我怎麼著嗎?”
“別小看荊銘。”唐思淼聲音極低,說道:“我會讓私人保鏢跟著你,荊銘為人狡猾;說到底,他現在不過是條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