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錦魅只是緊緊揪住被子,死咬住下唇,一字一句地說,
“我,自,己,來。”
“娃娃,怎麼又不聽話了”
風清堯布滿血絲的眼中透出一抹厲芒。他上前一把掀開了蓋在錦魅身上深黑色的被子,露出她纖細雪白的身體。
兩行淚順著眼角流入髮鬢,她絕望地哭泣著。明知會這樣不是嗎?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還非要堅持什麼該死的尊嚴呢?真是犯賤
雪白柔嫩的肌膚上全是他們肆虐的痕跡,到處都是瘀青的齒印和紅色的掐痕,風清堯的佔有慾瞬間如火被點燃。他粗暴地開啟錦魅的大腿,觀察她漂亮精緻的性器。經過一晚上折磨的花穴口紅腫得沒有一絲縫隙,充血的花瓣即使被他和清宇過度地開採過,現在仍是保持著含苞緊閉的嬌嫩。花珠上的鉑金小環早在她昏迷的時候被他們“好心”地取下了,可是倍受侵害的粉肉色珍珠還是無法恢復到往常的樣子,漲得又圓又大。
他挖了一手指的透明藥膏狠狠地向花徑裡刺,完全隱沒進去。錦魅慘叫了一聲,身子高高地拱起來,被人入侵的甬道緊緊地顫慄收縮,將那一根手指緊緊包裹起來。
她的小穴那麼小而溫暖,被它死死咬住的手指來回抽動起來,將指上的傷藥均勻地抹在花壁上。錦魅的小穴在緊縮著,昨晚激情後的傷口一碰就是鑽心地疼,女人痛苦難耐的呻吟聲在空氣中響了起來。
“這種呻吟只能讓男人想狠狠地佔有”
風清堯看著蒼白著臉咬住唇的錦魅,迅速抽出手指,將她的一條腿高高抬起來,俯下身拉開拉鍊,將自己早已緊漲的慾望抵住她的花心。
“不要,不要”
素錦魅看著他,哀哀哭求著。她的身體承受不住如此多強烈的歡愛。
“太晚了,娃娃你點的火你就得負責滅!”風清堯黑眸一沈,挺身一刺,她的花徑太緊了,他只刺到一半就被緊窒的小穴夾的不能再深入。
他皺起眉,聽到她因痛苦而發出的細細的呻吟,眼睛越發深沈起來。他再一次用力地深深貫穿至花心,粗碩男刃齊根插進去,女人慘痛的尖叫聲讓空氣也振動起來,一股淫靡雜著血腥味在空氣中化開。狹窄的花徑緊緊包裹著粗大的性器,刺激著男人勃發的慾望。
part。8(HH)
風清堯緊緊抓住她的腳踝,開始瘋狂地律動起來。他的上半身完好,下半身卻在猛烈地侵佔她狹小的蜜穴,每一下都戳到她最深處的那一塊嫩肉上。
疼痛,是錦魅唯一能感到的知覺。她的身體緊緊地收縮著,排斥著他的進入。可是他碩大的慾望在將她貫穿後,不給她喘息的時間,不顧一切地衝刺起來。
男性火熱的慾望完全撥出,又一次次齊根刺入,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襲捲著她的腦海。
空氣中充斥著肉體急劇的拍打聲和錦魅一聲聲微細無助的呻吟。 雪白的胴體隨著風清堯強而有力的撞擊搖動著,兩隻小巧精緻的乳房小兔一般來回上下跳動,在風清宇臥室內寬大的黑色大床上顯得格外地媚惑人心。
“啊啊”他的慾望太大,撞擊太強烈,錦魅的小穴被撐的滿滿的,狂暴的抽插摻雜著顫慄的疼痛讓她無法抑制地尖叫,那尖叫聲卻更加劇了男子身體的反應。她幼嫩緊密的甬道簡直無法完全容下他,她的緊窒和溫熱幾乎讓風清堯失去理智。
他一次又一次瘋狂地貫穿她柔美的身子,最後終於把火熱的種子撒在她的體內。
他將自己的慾望撥出來,乳白色的精液隨著男根的抽離汩汩地從被踐踏得慘不忍睹的小穴口流出。錦魅的身子抽搐著癱軟在床上,幾乎就要昏厥過去,她身上的力氣完全被抽走了,連動一下都不可能。
風清堯細心地幫她擦拭完下身,修長白皙的手指挑弄褻玩著脆弱的花瓣,目不轉睛地盯著被他的粗暴蹭破一層皮的小穴口。頭也不回地對不知何時進來“觀戰“的風清宇說,
“你想都別想,不能再玩了,再玩的話娃娃的那裡會壞掉的。”
“ 什麼呀,哥哥你自己吃飽了,我看了這麼久,早就餓壞了。”
風清宇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自己下身撐起的小帳篷。
“再說了,”他上前輕巧地托住錦魅的纖腰將她翻了個身,雙手分開她的兩瓣弧度完美的雪臀,
“前面不能玩,還有後面呢。”
滿意地感到身下的女體因恐懼而輕顫,
“怎麼?娃娃不會以為昨晚那種程度的懲罰就結束了吧?”
“不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