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要求,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那楊義也對不起他拿的這份薪水了。
楊義暗自咬了咬牙,才答道:“根據這幾個月的市場反饋以及客戶電話詢問和購買意向,我覺得歐洲城的房子全部銷磬,不用超過一年的時間,樂觀估計,應該能在十個月內完成。”
“嗯!”韓易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身邊的何晴在忠實履行著一個助理的職責,把一些重點的會議記錄寫到筆記本上。身為一個合格的助理,何晴不但要當好上司的參謀助手,還要在領導的指示下做好企業具體管理工作的佈置、實施、檢查、督促、落實執行情況,另外就是做好總經理辦公會議和其他會議的組織工作和會議紀錄。
原來在立信公司的時候,何晴曾經做過一段時間方宏的助理,對於這個工作雖然不能說駕輕就熟,但對一些基本的工作程式和職責還是知道的。
韓易抿著嘴,手指輕輕地敲著桌面,發出輕微的有節奏的聲音,整個會議室裡一片安靜,似乎連呼吸都細了。
或許是感到了這片安靜,何晴抬起頭來,有些奇怪地往底下掃了一眼。
嘉義公司的會議室是租的松臺大酒店的小會議室,所有的座椅都是精品高靠軟座,然後在外面再套上一層柔軟的紅色天鵝絨椅套,人坐上去應該非常地舒適,但是不知怎麼搞得,此時的楊義,卻絲毫也沒有感覺到那種舒適,卻反而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抑般的彆扭。
“怎麼會這樣?”楊義有些疑惑地側臉看向上座的韓易。
韓易的臉上仍舊是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眼光直視而下,似在思考,又似在觀察。
和上次的見面相比,這一次,楊義分明從這個年輕的韓總身上感受到了一種不同。原來那種鋒芒畢露的姿態正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穩重的氣息,這種氣息雖然現在還不明顯,但在一舉一動間卻不經意地流露,讓人不知不覺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這種氣息,楊義並不陌生,在很多成功者的身上,他就見過。不過相對於那些成功者,這個韓總的年齡也太輕了點吧?楊義寧願相信這是自己的一種錯覺,是由於會議室裡人太多而導致自己的思維錯覺。
“我記得,我們上次初步制定的底價是三千五,對於這個價格,大家還有沒有其他的想法?”韓易開口,打破了會議室裡的沉默。
底下有人舉手,韓易稍一示意,那人開口說道:“從去年下半年開始,由於一系列政策的推動和經濟的復甦,全國的房價開始緩慢上漲,基本上保持在百分之五左右,不過中海和京城的房價漲幅遠遠高於其他城市,從去年釋出的資料來看,中海的房價同比漲幅超過了百分之十,而且這還是均價漲幅,在主城區地帶,房價漲幅更快,甚至超過了百分之五十。有鑑於此,對於韓總去年報出的三千五的價格,雖然高出了松臺現有的房價一個層次,但應該還是屬於一個比較合理的價位,畢竟房價一直處在不斷上漲的勢態中,而且我們歐洲城的樓盤品質擺在那裡,我相信,目前在松臺再也找不出比我們更好的樓盤了。”
說話的是市場部的主管,姓金,叫金國光,外表看上去很精明幹練的一個人。年紀也不大,才三十五歲不到,是金大牙的一個遠房親戚,從嘉義地產成立後就進入嘉義工作,屬於最老的那批員工,也是金大牙可信任的嫡系和心腹。
韓易點了點頭,市場部的有一部分職責就是及時收集市場資訊反饋給營銷部,以方便營銷部能夠根據市場的變化而制定和調整相應的營銷策略來。
“那麼,我想請問一下,一般我們推銷一個樓盤的話,包括媒體廣告等各項費用,基本上會是多少?”韓易問道。
金國光稍一思忖,說道:“通常我們的營銷費用,都會控制在總房款的百分之三左右。因為我們前期的宣傳基本上是以招貼畫和燈箱路牌等形式為主,並沒有電視和報紙等媒體廣告,所以總的來說費用並不大,到今天為止,陸續投入兩百三十八萬。”
“那好!”韓易笑了一下,說道:“下面我講一講我的思路,有遺漏的或者不同的意見,大家可以再補充。”停頓了一下,韓易緩緩說道:“首先,我要宣佈的第一件事,那就是調整我們原來既定的銷售底價,在三千五的基礎上再提升幾個百分點,初步決定,是三千七百八。”
韓易話音剛落,底下馬上響起一片嗡嗡嗡的聲音。誰都沒有想到,這個行蹤不定的韓總一到松臺,做的第一件事竟然和上次如出一轍,還是漲價。
三千七百八,這個價格已經遠遠高出了松臺平均房價七八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