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
讓她如何能說,是,害怕了。
這句她是斷斷不會說的。
“誰,誰害怕了?切,我會害怕,別小看人了!”秦明明翻了一下白眼,“不要以為我姐夫出事了,你便趁機想威脅我,門兒都沒有。”
清涼緩緩的靠近她,“唔,好,不害怕。”
秦明明水下掐了自己一下,面色不改的看著他靠近自己。
當兩人的臉距離一公分的時候,清涼停下,秦明明眉目帶笑的看著他,她就知道,他是不敢的。
只是,下一秒,她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愚蠢,如他所說,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無論,這個男人到底是披著羊皮的狼,還是真狼,反正都是狼。
他的唇吻住了她,和他的名字一樣,他的唇涼的很,卻十分的柔軟,兩個不可能交際的人,瞬間在纏綿親吻。
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在秦明明身上,她並未立刻甩給他兩巴掌,兩人在這樣的情境下,就這麼吻在了一起。
僅僅三十秒,便又分開。
清涼的眸子裡帶的全是笑意,秦明明看著他,老臉紅了,倆人尷尬不已。
“你欺負我!”這話好似撒嬌一樣。
清涼的手撫向她的唇,“要我負責嗎?”
秦明明飄在水上,想到他有女友,哼笑,“親一下而已,負責個屁啊,好了,我困了,回去睡覺。”
她快速的順著欄杆爬上岸,抱起地上的衣服便要走,清涼沒有阻攔,看她走遠,才徑自上岸。
秦明明走的飛快,好似身後有洪水猛獸一般,她快速的走進客廳,便見林伯之和姚睿辛坐在沙發上不知在說什麼,看著她穿著平角內褲和裹著溼嗒嗒的胸罩進來,林伯之戲謔道,“真是春光不淺,小青棗長大了些。”
秦明明氣憤的同樣挺了挺胸,“靠,林伯之你這個不要臉的,你哪裡看見我是小青棗了?睜著你那銅鈴大眼瞅瞅!”
林伯之走近她,仔細瞅了瞅,“確實不是啊。”秦明明又氣,卻啥話也說不出口。
剛說完,清涼再度進來,只是,他穿著整齊,估計內K扔進了垃圾桶。
秦明明不自在的抱著衣服上樓,林伯之吆喝道,“別走啊。”
秦明明走的愈發快了些,清涼手擺弄了一下自己的領子,擺手,“伯之,我也上樓睡覺去了。”
“哎哎哎,等一下,你倆一前一後的進來,不會是偷情了吧?”
清涼清俊的臉上淡定的很,“怎麼,你想我倆偷情?”
現在換林伯之不自在了,“想偷情便偷唄,男未婚女未嫁,光明正大。”說完他便差點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讓林伯之和姚睿辛都沒想到的是,清涼居然回答:“說的也是。”
看著他修長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林伯之坐不住了,他越想越覺得可能倆人暗度陳倉了,想來想去,他也連忙上了樓,推開清涼房間的門便說,“阿涼,你可是有女朋友的,別玩別人的感情啊。”
清涼躺在床上無語道,“我從來都不玩弄別人的感情,倒是你,經驗老道很多了,是高手。”
林伯之尷尬的轉移話題,“我那是沒找到真心愛的女人。”
“去睡吧。”
林伯之走出門外,突然走到秦明明的門前,連敲都沒敲,便突然推開門進去了。
秦明明尖叫一聲,她圍著圍裙剛洗澡出來,頭髮還溼噠噠的,看見林伯之,直接拽著掃把打了過去。
“靠!看我好欺負是不是?!”
直直的將林伯之打的出了門,聽到聲響的清涼出來檢視,便見秦明明拿著掃把,林伯之被打的連呼‘瘋女人!’
清涼靠在門邊,微微淺笑。
林伯之直接回了房裡,秦明明看了一眼清涼,準備回房間,只是,這個時候,身上系的浴巾卻直接的從上圍掉到了腳脖。
這一刻,秦明明和清涼均是背脊一涼,這麼赤著身子直接的坦然的露在了他的面前,秦明明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立刻抓起浴巾,連忙裹著閃進了房間,門‘砰’的被關上,秦明明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臉,再看看浴巾裡的空無一物,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該怎麼辦啊!
而還沒從那白嫩的身體上回過神來的清涼同樣是燒紅了臉。
那修長潔白的大腿,豐盈中的一點紅,窄窄的細腰,還有那兩腿間的誘—惑,讓他的下身毫無自制的抬起了頭。
只是看著,便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