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被迷娘含進了嘴裡,妖女那柔軟的唇,還有舌頭,在他指尖,與指節處頑皮跳著舞,恍如烈火燒過他涼薄肌理,迅速激起寶稚體內一陣狂猛刺痛,與麻癢。
僅一剎,整個人彷彿被熱燙翻滾的潮水掩沒。
即便是在紫簫府裡,在烏其溪林地,被迷娘數度強抱的時候,她肆意吻咬過的地方,至今為止,寶稚即便再痛苦再害怕,也沒有感覺過這樣前所未有的,恍如滅頂般的嚇人溫度。
這妖怪,好像沒有騙他!她身上,真的很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還要熱。
驚駭著從迷娘唇牙之間傳過來的烈火熱,度,寶稚大感不妙,他提起雙腳使勁踢踏著,一邊儘量往床裡縮去,一邊氣勢洶洶地瞪著她潮,紅的臉,尖聲罵道:“你,,你,,你這個臭妖怪,,你莫非吃錯藥了麼?大白天的,胡亂發什麼情呀?!!不要碰我,,給我走開!!”
寶稚不罵迷娘還好,他這一罵,滿臉皆漲成了嗔怒紅暈,原本一派蒼白的失血肌膚上彷彿烙滿了嬌豔美麗的粉紅櫻花,落進迷娘眼裡,儼然是活,色,生香,縱然無情也動人。
忽的一下,迷娘熱悶的胸口就好像被一顆流火箭,猛不防刺進來,連帶著頭頂元神也給燒糊了。
她先前還懸在床外的一隻腳,跟著麻麻利利地抬上床,也不管寶稚如何怒罵不斷,使出一把蠻勁抱起了寶稚。
迷娘就此摟了寶稚入懷,與他身子緊密相貼,立刻發現寶稚嘴裡說不要,那雙,腿間的奇異玉鳥兒卻不知何時,已經漲得老大發硬,快要將他衣袍下的褲子都頂出洞來。
“好寶稚,,真是好寶稚,,!!”迷娘頓時歡喜不迭,轉瞬頗有些熟門熟路地撕去了寶稚衣衫,擒著他胸前兩,顆石榴嬌,粉,開始肆,意愛,撫。
寶稚承,歡不久的細滑身子,原本就敏,感異常,哪裡禁得起迷娘這般急哄哄的反覆玩,弄,很快忍不住嗯嗯啊啊地甜膩叫喚著,扭動起柳條樣的纖致腰,肢,被迷娘騎了個盡興。
抱著寶稚差不多玩了五六個來回,迷娘體內的熱氣終於慢慢散了,兩人也已筋疲力盡,雙雙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迷娘醒來,仍是被身上輾轉生騰的熱氣逼起,少不得順手又拿寶稚來洩火。
其實也怪不得迷娘如此色,性大發,全因昂鳴曦所中的塗山狐族千日魅毒,在兩人於瞭望臺交,合之際,自然而然流入了迷娘體內。
昂鳴曦身為野雞妖族少主,世代家傳獨門採補修功之法,他為報大仇,整日整夜練武成狂,這取陰補陽的秘門功夫也算是小有所成,藉著迷娘天生有引通血脈的獨特異質,他順勢將千日魅灌注於本體精元之內,傾進迷娘半妖花心之中,解除已身之毒,原本也無可厚非。
只是迷娘完全不懂妖界盛行的陰,陽雙修之道,不會化解那花心裡的千日魅,反而全部吸入了體內,故不僅累得自己中了風,月之劫,也同時為寶稚帶來風,月之痛。
幸得寶稚的玉鳥兒生具傲天異相,質地堅實耐,磨,遠非凡品可比,若是一般的神仙,被迷娘這般氣勢磅,礴的情毒逼迫,即便不被她玩死,也免不了斷根損元,再難復男兒雄姿。
迷娘如此這番,睡了醒,醒了睡,與寶稚同床共枕,晨昏顛倒,胡亂過了整三天。
三天後,迷娘精神好了一點,開始起床弄些吃食給寶稚,繼而去找昂鳴曦,三天前,就在她隔牆客房裡安睡的昂鳴曦此時卻是不知去向,唯獨給迷娘留下一張紙條,說是如果她有命還在,他會於十天後在新博會面。
迷娘不解昂鳴曦為何寫下那等含含糊糊的字眼,拿著紙條給寶稚看。
寶稚看過昂鳴曦寫過的字,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在腦子裡慢慢想了想,心裡很快如明鏡,轉瞬一把撕碎了昂鳴曦的紙條,臥在床上又氣又惱地瞪住迷娘,連聲罵道:“臭妖怪!死妖怪!!咳,,我咳說你這回沒被我的寶葫蘆打到,咳咳咳怎麼無緣無故變得這般下流可惡,對我做盡了壞事,原來是這隻來歷不明的下等雞妖在做怪!!!”
迷娘抱寶稚的時候情熱似火,渾然忘我,這下了床,驚覺自己莫名奇妙竟對寶稚下了手,佔了他,還害得他的咳嗽又加重了,迷娘臉色紅了一紅,又是愧疚又是後悔地,趕緊遞了一杯薑湯放到寶稚手裡,低聲道:“寶,,寶稚,,都是我腦子發昏,,,,抱,,抱了你,,這與小黃雞有什麼干係呀?”
寶稚喝了口薑湯,緩過一口氣來,冷冷道:“本神君活了這麼多年,沒見過有你這麼笨的妖怪!!我現在被你害成這樣,也沒什麼話好說,以後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