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赤身**的。
最要命的是裸背上面佈滿了紅痕,彷彿在用一種最為直觀的方法向風千韻闡述昨天晚上發生在這個男人身上的某些事情是多麼的激烈。
因為男人是背對著自己的,被子遮住了男人的大部分身體,風千韻一時間還不能辨認出這個躺在她身邊的男人是誰,一向膽子很大的風千韻這一回卻膽怯了,她沒勇氣去掀開被子看一看這個赤身**的男人是誰。
第三個問題,他們昨晚,真的做了羞羞的事情了?
等風千韻想完這些的時候房門已經被開啟了,商小葉跑了進來,“韻韻,今天是週一我們要去上”
“上”後面的那個“課”字還沒有說出來,商小葉就已經傻掉了。
“韻韻,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商小葉瞪著大大的眼睛,兩頰瞬間爆紅。
“小葉,韻韻老大起床了沒有啊?”歐陽智敏跟著商小葉的腳步一起出現在了風千韻房間的門口。
歐陽智敏也跟著傻眼了,老半天才從喉嚨裡面擠出幾個字來,“韻韻老大,你昨晚,昨晚把誰給糟蹋了?”
“歐陽智敏,好歹我也是女的,怎麼算都是我吃了虧,就算有人被糟蹋了,被糟蹋的那個人怎麼都應該是我啊!”風千韻怒吼。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歐陽智敏忙解釋,“老大,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到底把誰給糟蹋了,哦不是,是誰把你糟蹋了?”
歐陽智敏這說法怎麼聽起來這麼不順耳?
“我不知道啊!”風千韻鬱悶,她要是知道她就不會犯下這麼低階的錯誤,哦天,她無法想象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求上蒼讓她示意吧!
正在風千韻祈禱的時候,身邊的男人動了。
他一動,風千韻趕緊一卷被子,將自己蓋了個嚴嚴實實。
列缺支撐起身體,似笑非笑地看著像是受驚的小松鼠似的風千韻。
“韻,現在遮起來好像有一點晚了。”
躺在風千韻身邊的男人是列缺!
其實列缺一早就醒了,只不過故意沒有動,聽聽風千韻的反應。
“列缺,你也太混蛋了一點吧,韻韻老大還這麼小,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欺負’她呢!”商小葉指控列缺,替風千韻出頭。
“好像被欺負的那個人是我才對,不信你們自己看。”說著,列缺轉過身去,讓歐陽智敏和商小葉看到他的背。
列缺的背上密密麻麻地都是紅痕,正是某個女人用雙手抓出來的痕跡,由此可以看出昨天晚上的戰況是有多麼的激烈。
見到列缺的背之後,商小葉和歐陽智敏都乖乖地閉了嘴,主動的那個人既然是風千韻,他們好像也不能說什麼了。
“那個小葉,我們走吧,這件事情好像我們插不了手。”歐陽智敏拉著商小葉,不能再讓小葉再待下去了,萬一小葉也跟著學壞了怎麼辦?
歐陽智敏和商小葉在這種情況下識趣地選擇離去,並且幫兩人將房門給關上。
風千韻大囧,拿被子捂住臉,完了,她沒臉見人了,她居然在喝完酒之後真的就狼性大發,將列缺給撲倒了。
風千韻很唾棄自己的色女本性,垂涎美男就垂涎美男吧,怎麼可以付諸行動呢!
列缺看著風千韻,等待著她從鴕鳥模式裡出來。
過了半晌,風千韻從被子裡面探出頭來,露出兩隻眼睛,然後再露出她的鼻子,嘴巴依舊悶在被子裡面。
“韻,你要對我負責的。”
列缺側臥著,單手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以優雅的姿態注視著風千韻,並向風千韻提出了要求。
“對你負責?”風千韻跟著唸了一遍,好像在確認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對,對我負責,你看我們都這樣了。”列缺指了指床上的情況,再一次向風千韻強調兩人此時的處境。
“額其實,這個麼,也無所謂的啦!”風千韻努力擠出笑容,我笑我笑,我努力地笑,“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嘿嘿,嘿嘿嘿”
“誰說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明明還未成年,所以這件事情,不能被當成成年人之間的一夜歡情來看待。”列缺很鄭重其事地對風千韻說道,眼底卻藏著深深的笑意,按是像狐狸一般的笑。
“未成年的那個是我,又不是你。我都沒有要求你對我負責啊!”風千韻悶悶地說道,她這算不算一失足成千古恨,萬惡的party,萬惡的雞尾酒!
風千韻大概還記得自己昨天喝醉前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