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警局?這不太好吧?”風千韻有些不忍心地說道,“他這麼不配合,說的話又那麼難聽,這送到警局裡頭,要是和那些個罪行累累的罪犯關在一起,嘖嘖,那後果可是很慘的哦!最重要的是,這偷竊的罪名可不小哦,更何況這偷竊的價值還這麼高,不是有法律說什麼偷竊的價值超過多少多少是可以判死刑的嗎?”
風千韻說著然後回頭指著張路遙道,“那邊那個別看了,就你,內什麼大律師,麻煩你過來一下。”
張路遙確認裡風千韻說的人是他之後朝著風千韻走了過來,他不知道風千韻叫他過去是有什麼事情。
“你不是內什麼大律師麼,來科普一下,告訴他偷竊的具體處罰條例。”
“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條盜竊公私財物,數額較大或者多次盜竊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並處或者單處罰金;數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重情節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數額特別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別嚴重情節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如果暑熱巨大,可以被判無期徒刑甚至死刑。”張路遙將相關的法律告知風千韻,她問這個幹嗎?
“那如果偷竊的是像七彩琉璃珠這樣級別的寶貝呢?”風千韻又問。
“死刑。”張路遙答。
張路遙此刻的作用就是被風千韻叫上來提供一下免費的法律諮詢。
“嗯!”風千韻“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然後回頭,一臉同情地看著那個死活不承認的男人。
“你看著我幹嘛?我不過是個無辜的過路的,頂多就是打過幾個騷擾電話而已,跟盜竊有什麼關係啊?”男人被風千韻看得心裡毛毛的,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怎麼會和你沒有關係呢,你在張家門口來來回回地轉悠,行跡十分可疑,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是在覬覦張家的寶貝啊!”風千韻笑嘻嘻地說完回頭看了一眼金有恆,“金老闆,您說對不對啊?”
“啊?”金有恆徹底被風千韻搞懵了,她怎麼什麼問題都來問他,她是誠心的吧?
“嗯,對對”金有恆能說不對嗎?他哪裡還敢做讓別人再起疑心的事情?這會兒能將自己和楊一誠的關係想辦法撇清楚就不錯了“看吧,金老闆都贊成我的看法了呢!”風千韻笑呵呵地說道,“而且你態度這麼不合作,我以及在場的眾位叔叔伯伯都懷疑你有偷東西的傾向。”
金有恆在心裡嘀咕,誰他媽同意你的看法了,要是現在沒別人在場,我他媽誰要同意你去!
“那也只是懷疑,只是說我有這個傾向而已,我又沒有真的偷!”男人憤怒地辯解道。
男人說完,就見風千韻走到張川的跟前,一把從張川的手上拿過了那顆七彩琉璃珠,然後十分利落地將珠子塞進了男人的口袋裡。
“現在珠子在你身上了,應該算偷了,內什麼,有人帶相機嗎,我們來拍幾張搜到證據時候的照片。”風千韻朝著身後一群人說道,那票人今天是來參觀寶貝的,身上要沒個相機那就怪了,只是方才這一連串的事情所驚訝到了,一時間忘了自己按快門罷了。
這會兒風千韻這麼一說,還真有幾個人照做著按了快門。
什麼叫做指鹿為馬,風千韻現場就給演繹了一遍。什麼叫做無恥,風千韻現場為你翻譯一下。
不講道理嗎?風千韻就比你更不講,你要證據是吧?我給你證據!
本來大家心裡頭就有和風千韻一樣的懷疑,這會兒看著風千韻戲弄這被抓進來的男人,大家哪裡有不配合的道理?
再說了,風千韻是誰?剛剛新鮮出爐的高階鑑寶師啊!不過是隨手拍拍照,配合一下她演出罷了,這麼不需要花費多少力氣就能討好她的事情,他們何樂而不為呢?至於那個被抓住的男人,就算沒有錯,惹了就惹了,他們之中隨便站出來一個那在省城裡頭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還怕一個小毛賊不成?
張川當然是最為配合的一個了,“偷東西竟然偷到我的身上來了,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風千韻又繼續問金有恆,“金老闆,你真的要將這個男人送到警局去嗎?”
啊?什麼叫做他要將李達送到警局去?是她問他要怎麼辦,他才說要送警局去的好不好!
李達是這個被風千韻盤問的男人的名字,也是這次金有恆僱用的一夥人的聯絡人。
“呵呵那是當然,我們是良好的市民,發現這種違法犯罪的現象自然應該將犯罪嫌疑人交給警方來處理才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