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路國興,風依琳溫柔地笑了一下,“我還需要一點時間整理好我的心情。”
那豈不就是有戲?
天吶,論外貌,路國興差了歐陽石隱十萬八千里了,路國興三大五粗的,還一臉的大鬍子,看起來兇巴巴的,三十好幾快四十的人還是個光棍,論家世,那更是比也沒有辦法比了,路國興的爸爸是路大風,雖然在中醫界小有名氣,但也僅此而已,他自己可是一無所有,就連他爸爸的醫術他都沒有學到,留在路大風開的藥店裡面也只能打打雜而已。而歐陽石隱是歐陽集團的總裁,是歐陽家族的家主,是上古血脈的傳承者,坐擁資產以億計。
果然愛情這東西,不能以身家來論,喜歡了就是喜歡了,不管對方是不是有錢,是不是有貌,是不是有才。
“嘭——”
風依琳的話剛說完,房間外面傳來巨大的聲響。
風依琳與韓莫珏對視一眼,便相繼出去看,就見路國興站在門口一臉抱歉,而他的腳邊是一個破碎了的花瓶,是韓莫珏家裡的裝飾品,不過現在卻被打算匆匆離開的路國興給打碎了。
“對不起,我會賠的”路國興很是抱歉,低著頭,不敢看風依琳,他低頭的一大半原因不是因為打碎了花瓶,而是因為他剛才聽到了風依琳的話。
原本路國興看到風依琳進了韓莫珏的房間,他心裡隱隱覺得不安,就跟上了,他知道偷聽很不好,可是他很怕風依琳被韓莫珏給搶走了,他知道自己沒什麼優點,配不上像仙子一般的風依琳,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嫉妒心。
結果卻聽到了風依琳說了那句話,頓時他倉皇逃走,因為走太急忙了,不小心將花瓶給打碎了。
“你都聽到了?”風依琳走近路國興。
路國興的頭垂得更低了,良久才從他的喉嚨裡傳來悶悶的一聲,“嗯”
“我嫁過人,有一個十多歲的女兒,你介意嗎?”風依琳想著今天既然都開了個頭了,就乾脆將事情說清楚吧。
“不不不,我不會我不會!”路國興立馬擺手,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韓莫珏看得都想要笑了,這個路國興,看起來很嚇人,身材像大黑熊,結果在風依琳的面前,靦腆害羞得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小男生,甚至連話都快要說不清楚了。
“我現在還沒有完全整頓好心情去開始一份新戀情,你願意等我嗎?”風依琳很認真地問路國興,她離婚還不滿一年,她雖然可以做到不受歐陽石隱的影響了,但她還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已經完全走出來了,她需要一些時間將一些傷口都縫合起來,在那之前她不想草率地給任何人任何承諾。
“嗯,嗯嗯嗯嗯嗯嗯”路國興點頭如搗蒜,看得韓莫珏都為他的脖子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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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豔風風火火地來了省城,省城是杜青豔出生長大的地方,她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她立刻打電話給杜家的司機來接她。
等杜家的司機開著車來了,杜青豔一上車就問他們杜家的司機,“我哥哥呢?你這幾天有沒有見過他?”
“沒有。”司機是個老實人,自然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
該死!
“那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杜青豔在心裡大罵杜青飛,他到底在搞什麼鬼?不會是真的被什麼人給抓住了吧?一早就告訴他了,讓他不要交什麼狐朋狗友了,他就是不聽,搞不好這次就是被他那些狐朋狗友給綁去的,為了他們杜家的那點錢。
“就是大少爺鬧緋聞的那天早上,我送大少爺去了公司,不過沒有接大少爺回來,因為大少爺說他晚上要和朋友一起去KTV唱歌喝酒去,所以我那天就回家了。”司機老老實實原原本本地將知道的講給杜青豔聽。
結果還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杜青豔這一時半會的也不知道要去哪裡。
“先送我回杜家!”杜青豔思量再三之後決定先回杜家再說,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實在不行就只有報警了。
司機當然乖乖地將他們脾氣暴躁的大小姐送回了杜家,杜青豔剛剛下車,家裡的傭人就拿著一個包裹跑來了,“大小姐,有你的包裹。”
杜青豔這才剛到!包裹就來了!
有了前面兩次的教訓,杜青豔小心翼翼地從傭人的手上結果那個包裹,緩緩地拆除外面的包裝,裡面放著的果然是和之前一模一樣的一個盒子!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個盒子裡面放著的應該是杜青飛的手指。
杜青豔強忍著噁心的感覺將那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