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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你,我等著收法院給的傳單。”風依琳平靜地很,“順便提醒你一句,在和我打官司之前最好先和你的夫人溝通好,不然爆發出什麼家庭倫理殘局我不負責。”
歐陽石隱第一次發現原來風依琳也有這麼伶牙俐齒的一面!
歐陽石隱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猛地抓起風依琳手往外面走,他不知道要將風依琳帶到什麼地方去,他只知道他要將這個可惡的將他氣得半死的女人帶走!
風依琳知道歐陽石隱的意圖之後,忙掙扎,要將自己的手從歐陽石隱的手上掙脫出來,風依琳的力氣沒有辦法與歐陽石隱相比,不管呢她怎麼掙扎都掙不開,這個時候風依琳伸手從路大風的那張辦公桌上抓起了一把水果刀,揮刀要往自己的那隻被歐陽石隱抓住的手臂上切去。
她寧可不要一條手臂也不要被歐陽石隱帶走。
察覺到風依琳的動作的路國興一把撲了上來,伸手抓住風依琳手上的刀,那隻大掌緊緊地捏住水果刀,刀鋒割破了路國興的手掌,鮮血低落下來,落到了風依琳的手上,染紅了一片。
歐陽石隱看著風依琳手上的那把水果刀,心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
這一刻,他似乎真真正正地認識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他曾經愛過,在十多年的夫妻生活中被他漸漸遺忘了的女人已經徹底地將他當成了陌生了,她寧可不要自己的手也不要跟他走!
歐陽石隱不知道那一刻自己具體是什麼心情,他將風依琳趕走,讓她離開家門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嬌弱的女人會徹底地忘掉他,也許是他太習慣了,太習慣她的存在,太習慣她對他的痴戀了十餘年了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習慣,是一種已經刻在骨子裡的認知,所以當她走出他的視線的時候他都不覺得她會不愛他
有些東西,擁有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就讓它在某個角落裡帶著好了,可是當失去的時候,那種將已經根植在身體裡的某種東西生生剝離出來的感覺讓歐陽石隱感到窒息。
他鬆開了那隻抓著風依琳的手,然後緩緩地走出了於村藥店。
風依琳沒有再去看那個她深愛了十多年的男人,她回頭檢視路國興的傷勢。
她掰開了路國興的手,那把水果刀深深地嵌入了路國興的手掌,幾乎看不見刀面了。可見路國興當時是多麼用力地抓著水果刀。
“你怎麼這麼傻,再用力一點,這手就該廢了。”風依琳有些抱歉,路國興是因為她才受傷的。
路國興憨憨地用另外一隻手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不痛,一點都布同。”
“你這個臭小子!”路大風給了路國興一記暴慄,“你以為你老爸的藥不用錢的啊?”他這個兒子,平時人不言不語的,雖然人看起來很兇,但是也不笨,怎麼遇到風依琳就成了一個傻小子了呢?這不是敗壞他這個當醫生的老爸的名聲嗎?
路大風說歸說,還是很利落地給路國興上藥了,這手要是真廢了,還真是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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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石隱又來風千韻的學校找了風千韻,豪華跑車加上氣質中年男人加上他憂鬱的氣質,瞬間讓他成為了學校裡面最矚目的焦點。
風千韻從教學樓裡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歐陽石隱,我了個天,他還有完沒完,又是為了她的異能的事情?他問多少次結果還是一樣的回答,她不會承認自己有異能的,就算承認了又怎麼樣?難道就因為她傳承了血脈,就讓她回到歐陽家嗎?靠之,她還不屑回去呢!
歐陽石隱看到風千韻,便走到了她的面前,“方便談一談嗎?”這話說出口的時候歐陽石隱自己都覺得有些悲涼,這是他的女兒,親生的女兒,結果他們兩個人之間對話的口氣卻好像兩個陌生人。
“該回答的我不是都回答你了嗎?”風千韻心道,這就是所謂的家人嗎?還真是讓她心寒,她風千韻不要這種家人,她有自己的家人!
“我今天來是想問問你和她的近況。”歐陽石隱覺得自己真的是腦子抽風了,所以才會跑來問風千韻這樣的問題。
“我媽?”風千韻朝天翻了一個白眼,“我說你是哪根筋不對啊,我和我媽跟你現在有半毛錢關係嗎?你家裡不是養著一個胸又大,身材又火辣,可以把你伺候得很爽的女人嗎?你沒事跑來找我們幹什麼?”
風千韻說話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你怎麼這麼說話”歐陽石隱早上才在風依琳那裡受了氣,結果風風火火地跑到了M市找風千韻,結果風千韻的口氣比風依琳的還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