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事情鬧大了,他們的工程可能會延期不說,老闆會覺得他辦事不力,將他卸了職,那他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到時候錢沒機會撈了,自己原來的工作又丟了,那多不合算啊?
“這位先生,我們有話好好說麼,我們都是文明人,幹嘛將打官司這種事情掛在嘴邊,這官司一打起來,費錢又費精力,這樣吧,我們好好洽談一下,你們有什麼條件,我們開出來再談一談?”高耀翔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你沒有聽到這些村民的話嗎?他們不想搬走,他們喜歡這裡,這是給他們什麼樣的房子和多少錢都換不來的,你們要建度假村可以去別的地方建,這裡,不行!”薛允冉明白對於草藥師來說這樣的一個環境的重要性,他們是不可能搬的。
這件事情,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看著薛允冉那麼堅定的態度,高耀翔也惱了,他好心好意地他們講,還答應願意讓步了,他們倒好,還跟他蹬鼻子上臉了!
“別管他,繼續給我拆,他要是敢攔著,就連他一起打了!”高耀翔想,既然這男人不打算讓開,他也就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將事情給做徹底了。
薛允冉文質彬彬打架自然是打不過這些拿著工具的暴力施工隊的人的,而且因為他剛才的話,成為了被集中攻擊的物件。
薛允冉的懷裡還有那個剛才被高耀翔踹飛了的小孩子,他將她圈在懷裡護著她不讓那些人傷到她,自己卻被打了一聲的傷。
“天吶”村裡的一個老者哭了,看著自家院子裡他好不容易才種活的珍品草藥被這些人踩爛了,心痛地哭了起來,“天吶,你們這些天殺的,誰來救救我們,誰來救救我們的家園啊”
一把老淚落下,心痛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你這老不死的,哭得真難看!”其中一個穿著橙色衣服的,上前一把揪住老人家的頭髮,另外一隻手上拿著的鐵鍬掄起,朝著老人家的背打了下去。
老人家面如死灰,等了半晌,預想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老人家回頭,看到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小女孩正一隻手抓著那鐵鍬,臉上還掛著燦爛如夏花的笑容,很是耀眼奪目。
風千韻握著鐵鍬柄的手捏緊,直接將那鐵鍬柄給捏斷了!
是生生捏斷的,而不是折斷的,那木頭給捏了個粉碎!
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怪力女?天生神力?
“滾開,看著礙眼!少在這裡影響我視力!”風千韻瞪了那個拿鐵鍬的人一眼,態度囂張。
那人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他可是親眼看見她將鐵鍬柄捏碎的,這個怪胎,他還是躲遠一點的好!
風千韻緩步上前,走到了高耀翔的面前,抬頭看著他,“斯文敗類!你這麼多年的書都讀到菊花裡去了!”
“你,你說什麼?”高耀翔被風千韻罵了,老大的不痛快,恨不得立馬將風千韻捏成碎片。
“誰準你問我問題了?”風千韻狠狠地猜了高耀翔一腳,穿著皮鞋怎麼了,照樣把你皮鞋踩爛,把藏裡面的腳踩爛了!
“嗷——嗷嗷”高耀翔大聲叫痛,想把痛腳從風千韻的腳底下抽出來,風千韻不放他怎麼可能抽得出來,越動還越痛。
媽媽咪呀,痛死個人了!不知道骨頭碎沒碎。
風千韻回頭看了一眼村民們和她的允冉哥哥,眼底露出了明顯的不愉快。
“全部給我住手。”風千韻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誰敢動一動試試,誰就是下一個高耀翔!
大家都停了手,不敢亂動了,風千韻一句話喊停了這一場紛爭。
那邊韓莫珏已經幫忙將薛允冉扶了起來,他懷裡的女孩倒是活蹦亂跳的,他自己的模樣就有些難看了,衣服上很有多腳印,又沾了地上的泥土和枯草,臉上還腫了,聖榕私立高中的一大帥哥就差點破相了,那樣就不知道要哭死多少女孩子了。
“允冉哥哥,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風千韻問薛允冉,她剛和韓莫珏從山上下來,遠遠地看到這邊打擾著,薛允冉還被人給打了,就疾步過來了。
高耀翔心裡叫苦,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就打我啊?天吶,他的腳會不會就這麼廢了?自打出生到現在,他從來就沒有這麼痛過,這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怪力女?
“他們想要在這裡建度假村,易澈他們不想搬,他們就強行拆遷。”薛允冉簡明扼要地跟風千韻講了事情的大概。
度假村?
風千韻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個山坳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