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解開了一個心結?還是再次確認了自己的心?
當二人出來時,已是到站了,普一開門,門內的氣味到處亂竄,李怡卻毫無所覺,不過卻為門口坐著的甲蟲與剛睡醒的樂樂尷尬不已,轉眼又想到,他們在裡面停了不少時間,睡了一覺,看甲蟲的樣子好像是剛過來的?
不過對薛森變相把兒子跟甲蟲趕去硬臥還是抱歉不已,正伸手抱兒子的李怡並沒發現甲蟲驟然閉氣,直到甲蟲臉色通紅才問起怎麼回事。
其實甲蟲內裡早就咆哮了:你們人都出來了怎麼老是站在門口啊!!這麼大的味兒,我都快憋死了,不讓我過您也別杵在門口光陪樂樂聊天兒啊,這不都提醒快到站了嗎?!!難道您沒看到別人曖昧的眼光嗎??
反應遲鈍的李怡這次發現收拾行李的乘客都若無若無地把詭異視線投向自己,怎麼都看她?驟然,快爆炸的熱氣衝上臉頰,剛好到站,無視列車員的曖昧笑容,李怡抱著兒子率先走下火車。
此時只有一個念頭,連列車員都知道了?誰來挖個坑把她給埋了吧!
沉浸在羞愧中的李怡並沒注意經過了之前呆的硬臥車廂上濃妝女郎的視線
65。李怡與兒子回到宅子後,薛森變得異常忙碌,甚至於更甚以前,不同的卻是每天三餐李怡都會備好親自送到薛森眼前,看他吃完才算了事,就算沒空也一定託人帶去並仔細囑咐看他吃完。
這樣的李怡讓宅裡所有的熱血男人羨慕不已,當然也發現了薛森與李怡之間不同的氣場,如果以前說是琴瑟合璧的話那麼現在就是親密無間,似是二人之間沒有了任何隔閡,如果不是宅子裡的知情人的話一定會認為這二人是熱戀在一起的,甚至於這麼小的女孩願意冒著輟學風險生下薛森的孩子。
是愛情才讓一個女孩這麼喪失理智地甘冒前途危機來豪賭一場,還賭贏了。
是什麼讓李怡轉變的這麼快?這個疑問幾乎是每個宅裡的男人都冒過的,卻是從來沒有人去求證過,不管再好奇,他們只要老大能好就好,如果老大不好才真正會有人去問,而現在有必要嗎?話說回來,誰又願意去畫蛇添足呢?
覺得在家中歇夠的李怡坐不住了,學校給請了那麼長的假,每天除了帶孩子做飯甚至撿起毛衣來織都很無趣,也該去看看這麼久沒見的小煙了,她還好嗎?
細膩行動派的李怡在小廚房打算做些補品,不過除了進空間避開人外,那些東西可都是光明正大的出現了,現在的李怡是有恃無恐,你們老大都不奇怪這些,你們來奇怪什麼?就算奇怪,她就不信以薛森的嚴謹沒對這幫子人囑咐過什麼!
花樣翻飛的補品只做了兩樣,畢竟身體再虛的人吃多了補品也無事於補,還不如慢慢來。
做好這些就牽著剛睡醒正嬌嗔撒嬌的兒子出了宅門,這次的司機兼保鏢卻是塗嚴嵩,至於安勇怎麼樣她並不清楚,只是宅子裡再沒這個人出現了,不該問的李怡也並不多話。
一上車小樂樂就巴拉著不肯跟李怡坐後邊,就算強拉著兒子坐上去的李怡也被兒子的踴躍向著小塗方向聳著小身子搞得萬般無奈,誰讓自己在兒子沒懂事前就整天在兒子面前唸叨誰是他的救命恩人,讓他懂事後必須知恩圖報?
誒,她也沒後悔在兒子面前叨唸這些,只不過你能不能稍微不要這麼‘講義氣’,你老子娘被你搞的頭都大了!
現在估計在兒子的心裡除了他爹最大外,她頂多排第三了,第二不是被這個救命恩人給頂上了嗎?
“圖蘇蘇~樂樂要跟你坐嘛~。”
就是連駕駛座上的塗嚴嵩都被樂樂搞的哭笑不得,無奈且哀求地望了眼後座的李怡,寄望她能為自己解圍,不過看到李怡自救多福的眼神,小塗嘆了口氣在小孩面前用起了可憐的語氣:“小樂樂乖,下次跟叔叔坐好不好?你看,叔叔要開車沒空照顧你,你乖好不好。”
“我是大人,樂樂~會照顧~樂樂。”
不管前頭的塗嚴嵩還是後座小心放保溫桶的李怡都被這話逗的莞爾不已。
這是誰教他裝的大人?
“,那你有叔叔這麼高嗎?”腦子轉的極快的塗嚴嵩開始‘小之以理’。
樂樂圓溜溜的大眼似模似樣地上下打量起塗嚴嵩,甚至伸出小短手比劃幾下才搖搖頭。
“你看,你都沒叔叔高怎麼是大人了?大人就要長得跟叔叔一樣高才行啊。”
小樂樂疑惑不已地盯了半響,鬼靈精地望望後座的老媽再望望前座。
“那媽媽好像也~沒你高啊,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