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怡也不想想,剛才被薛森抱著的可是自個,身後的甲蟲才抱著樂樂呢,就算是甲蟲也沒碰上過李怡這個情況,你想啊,一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抱著個孩子誰敢去嬉笑撩撥啊!那不是找死嗎!甚至好事的人都想打電話報警有人拐賣兒童,還是被人給擋住了,沒看見小孩兒跟大漢親切的樂呼勁兒啊,那能是被拐賣的小孩的反應嗎?!
終於停下步伐,李怡把兒子給放在小塑膠壁桌上,直點著兒子的小鼻子罵道:“小屁精,怎麼見了誰都這麼咋呼啊,要是被人給賣了可怎麼辦呢!以後沒媽媽或者爸爸,叔叔他們在旁邊可不許跟不認識的人說話啊。”
徑直烹烹教育兒子的李怡並沒發現他們還沒到達目的地,只是細心的薛森發現李怡抱累了又自得其樂的樣子才停下歇歇,並沒讓甲蟲阻止亂七八糟好事的人攔住李怡順誇幾句兒子,雖然累,但依然能從李怡臉上看見被人誇讚而沾沾自喜的神情,不然以薛森的個性早就從李怡手中接過兒子直接走人了。
沒跟兒子嬉鬧幾句,就無意識地跟著前頭薛森邁開的步伐,根本沒注意剛才為什麼突然停下,就算是現在跟在薛森後頭依然教育兒子別亂聽陌生人的話,隨著火車軌道的‘框框嘎磁’的勻速並不覺得怎麼顛簸。
這次很快又停下了,不過卻是到了目的地,開啟軟臥的門,李怡抱著兒子先進入了裡面,軟臥看著就是舒服,有鏡有桌,四個位置方便多了,空間也大點,把仍然精力充沛的兒子遞給甲蟲,看了薛森一眼後就徑直躺在了下鋪。
閉上酸澀的眼簾,醞釀一下剛褪下的睡意,沒過一會,隨著火車的微微晃動催眠了本就疲憊的李怡,就連兒子在小車廂裡玩膩味了吵著鬧著要出去都沒聽見,可見李怡睡得有多熟,現在就是隨便一個人扛起她,她都可能毫無知覺,也或許是薛森在身旁的緣故?
靜謐的小空間內只聽得到火車與火車軌道摩擦的框框聲,甲蟲帶著小樂樂重新去了硬臥通鋪,薛森望著李怡憐靜的睡顏出神,許是火車軟臥空調溫度太高,薛森又幫李怡蓋著被子,臉蛋通紅的李怡明顯燥熱起來。
剛剛起身想幫李怡拽好被子的薛森此時卻頓住了,驀然幽暗晦深的眼神赤果果地寫著欲…望。
再看李怡這邊,被子被蹬開,因為睡前脫了的外套,內裡只有一件單衣,也因為睡姿單衣已被捲上肚臍,加上李怡因熱隨意扒拉衣領,就完全是門戶大開,大片的白嫩暴露。
極力隱忍的薛森伸手幫李怡整理好衣領,拉好下襬,輕輕的擺正姿勢,怕她著涼,重新給她該好薄被,頓了下,覺得全蓋上肯定又要掀被,只把被子蓋著李怡胸口遮涼。
絲絲薄汗溢位,重新坐回原位的薛森目不轉睛地看向李怡,似透著一股令人看不清的神色。
片刻後,薛森眼眸泛上笑意,起身,好似就等著這一刻似的,帶笑的眼眸裡似乎還說著: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要繼續引誘我
彎腰把重新掀被扒衣的李怡抱進懷中,像抱嬰兒的姿勢似的把人兒整個攬入懷抱,坐在李怡睡前的位置,微微挪動,不知是調適位置還是感受著之前的體溫。
一顆一顆緩慢地解開李怡單衣釦子,似是在欣賞世界美景,臨摹著眼前白皙軀體,並不擔心人兒會因此而感冒,因為他很快就會讓她熱起來。
人兒上身已是光嫩後,男人才優雅地解開自己的襯衫衣釦,大敞著襯衫並沒有完全脫下,一手攬起人兒的身上貼在自己胸膛,直至無一絲縫隙,如從遠從看來絲毫不會讓人感覺猥…褻或是淫…邪,這完全似一幅人體藝術,從側面就能看出男人是想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自己的女人。
事實卻是,不讓李怡著涼是真,卻也是為了滿足自身生理欲…望,女人柔韌暖呼貼在男人煨燙且堅硬的胸膛不是妙事嗎
男人女人上身服帖無縫隙,男人的手來到人兒的裙下,像是極致享受似地溫吞地脫著內裡的紗褲,大手一寸寸,一絲絲地感受手下滑嫩,最後底線被挑下,
抱起人兒跨坐在男人身上,人兒卻還是若無所覺,只因大幅動作而微微不舒服地嚶嚀出聲,一手從後扶住並託在人兒腰下抬高,一手解著西褲拉鍊,只暴露出懾人的欲…望,並沒有急切需要入口,薄唇吻在人兒白嫩的脖頸,舔碾慢磨,雙手也沒閒暇。
邊揉捻著腰下肌肉最是柔韌的臀兒邊伸手手指慢碾試探,這些動作才使得迷糊的人兒有了轉醒的跡象,人兒似舒服似難受地呻吟出聲,睜開朦朧的大眼,慢半拍地望向一直在自己身上動作的男人,好一會才被身體裡的手指探入的感覺攪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