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個法子,好好想個法子。
她的眼皮急劇顫動起來,半響後,一滴淚水從眼角滴落
房頂上,一塊瓦片被人小心翼翼的揭開來,那正在行偷窺之事的人看了一眼似是熟睡的人兒,眼中閃過一絲不捨,可是,他卻不能夠因著她因著兒女私情而不顧大局。
良久,在幾片雪花隨風捲入了這小小的縫隙之中,落入熟睡的人兒臉上之時,那人輕輕的合上了瓦片,在這房頂上一坐便是半宿。
剛剛入了臘月便出了這麼一樁貪汙舞弊的案子,其中牽連又甚廣,朝中有牽連的官員多達上百人,而這上百人又互相攀咬,便是一向清廉的幾位御史因為生辰時收了某個涉案官員的一匣子壽麵,也被人參上一本,請到了大理寺住上幾日,一時間京中人人自危起來。
外面的氣氛隨著臨近年下越發的緊張起來,蘇玉梅每日裡在聞人夫人跟前說說話,卻是處處避著聞人禮,聞人禮早上來請安,蘇玉梅便晚一刻,等聞人禮走了再去,他晚上來用晚膳,蘇玉梅便在自己的院子裡用飯。
一次兩次的聞人夫人以為是蘇玉梅謹慎守禮,還很是開心,可是次數多了,她也看出不對來了。幾番詢問兩人都避而不談,聞人夫人心中惱了,便將此事都怪在了白氏的頭上。
白氏經過一段時日的休養已然大好,不過她還是很珍視自己的身體的,每日裡就在炕上躺著,若是躺的倦了,便在丫頭的攙扶下在屋子裡走兩步,十多日下來竟是連臥房的門都沒有出過。
聞人夫人過來時,白氏正懶懶的躺在炕上,聽聞聞人夫人過來了,她也不起身,等著聞人夫人進了屋子,她也只撐起了上半身對著聞人夫人道:
“母親,勞煩母親過來,兒媳本應出門相迎,如今卻是臥榻不起,還望母親勿怪。”
聞人夫人雖對白氏的態度不喜,不過到底她肚子裡的是聞人家的骨肉,聞言她也只是搖了搖頭,道:
“你好好養好身子就是對得起聞人家的列祖列宗了,至於禮兒那邊,還需要你安排人好生服侍。”
聞人夫人說著轉目看向了海棠石榴雛菊等人,挑剔的目光在她們臉上身上一一掃過後搖了搖頭:
“你就沒有什麼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