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
二皇子?
梅素素挑了挑眉,唇角含笑的垂了眼瞼。
李家的看了李丹一眼:
“你剛剛到底去了哪裡!”
李丹吶吶道:
“不過是去了花園子裡。”
李家的看向了梅素素,梅素素抬首笑道:
“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了她。”
“那你去了哪裡?”
一直聽著她們說話的薛小姐忽然問道。
梅素素笑了笑,還沒回答便看到門外進來兩個人,她連忙屈膝跪拜:“見過淑玉公主,淑媛公主。”她頓了一頓,又看到了跟在兩人身後進來的兩個人,又道:“見過大皇子,二皇子。”
她這一跪讓薛小姐詫異了一下,待聽到梅素素的話,她連忙轉身拜了下去,瞬間滿院子的丫鬟婆子都跪了下去,便是連屋子裡正在忙著搜東西的丫鬟婆子也都出來拜見:
“見過大皇子,二皇子,淑玉公主,淑媛公主。”
淑玉公主淑媛公主兩人在薛小姐身前三尺處站定,淑玉公主卻沒叫起,而是轉頭看向了身後的大皇子陸博,陸博看了一眼二皇子,目光轉向了程媽媽手上的荷包,笑道:
“二弟,你的荷包怎麼在這裡?”
二皇子覷了一眼,嗤笑道:
“怎麼就能是我的荷包了?我不是記得皇兄也有一個嗎?”
陸博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腰間,道:
“不巧,我今日正帶在身上。”
眾人往陸博腰上看去,同樣的寶藍緙絲陀紋荷包,用深藍的絲線繡了淺淺的花紋,很是別緻,粗粗一看倒是與程媽媽手裡的荷包有幾分相似。
二皇子卻道:
“這荷包宮裡的司制房一年也不知做出來多少個,說不得是哪個不開眼的奴才帶出來賣的。這也值得你大驚小怪的。”
陸博對著眾人一擺手:
“都起來,把荷包給我。”
程媽媽依言將荷包捧過來,陸博身後的侍從忙上前接過荷包,開啟瞅了一眼,確定沒有暗藏毒針毒藥之類的方才雙手捧給陸博。
陸博捏著荷包,很明顯裡面是裝了東西的,摸著樣子像是宮裡常見的用來打賞的金銀錁子,他轉頭看著二皇子道:
“二弟此言差矣。這宮裡的一針一線都是父皇的,無論是毀壞還是做東西之時的損耗,都要歸檔記錄,好方便日後查閱,至於毀壞的東西都要集中銷燬,以免宮中物品流落民間造成不知情的人違了規制。這荷包是皇子所用,便只能戴在皇子身上,他人所用便是冒充皇親國戚的罪名。這是其一。其二,今日可以偷運出宮的是一個小小的荷包,或許還有別的東西呢?宮裡各位主子那裡值錢的物事頗多,不說別的,單單玉佩便比一個荷包要小上許多,偷運出來怕是更省事吧?只是不知這宮裡每年又要出多少東西才能喂得飽那麼多的刁奴!”
二皇子笑容怪異的撇了大皇子一眼:
“如今宮裡管著司制房的是皇后娘娘的人吧?”
當今皇后已然過世,後位懸空,貴妃一直想登上後位好為自己的兒子爭奪皇位增添砝碼,只是皇帝卻一直跟貴妃打太極,以致現在大皇子陸博佔了嫡長二字,貴妃為了阻止大皇子當上太子,便利用手中權力勾結外臣壓著皇帝不立太子。
皇后過世後,貴妃在後宮中聖寵日隆,她也很順理成章的將皇后的勢力在宮中一一拔起,只是有些地方卻不是貴妃可以伸得進去手的,例如尚宮局的尚宮,再例如司制房的司制,司膳房的司膳,還有看似無足輕重的宮奴院。
這四個地方看著是少,至少對比貴妃手中的權利而言似乎根本就是太少了,可是這四個地方卻是統管著宮中眾多人包括皇子們的衣食住三樣,這四個地方的管事也如一根刺似的紮在貴妃心裡,不除不快。
如今陸博這話裡的意思是要嚴懲這偷偷將荷包運送出去的人,那麼司制房的司制便難辭其咎,二皇子還不趕緊順杆子爬的扳倒皇后遺留之人?
陸博看了一眼二皇子,毫不在意道:
“如今掌著宮裡慎刑司的是謹妃娘娘吧?此事回頭當讓她處理才是。”
謹妃便是九公主淑玉公主的孃親,雖然不受寵,出身低,不過好在養大了一個公主,所以有了妃位。又因為為人耿直,所以皇帝命她掌了宮裡的慎刑司。
謹妃與貴妃的關係淡淡的,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但是因著謹妃的脾氣,在宮裡時常掃了貴妃的面子,偏生九公主在皇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