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徑自走了。
我關上了門,這次把房門鎖上,防止再有那種事情發生。過了不久,惠雲似乎是聽到鎖門聲,知道潘嘉樂已經走了,於是便把浴室的門開啟。赤裸裸的她就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身體帶有一股香草的香皂味,也正因為這個姣好的胴體身上沾有香皂的關係,因此在燈光的照射下身體就反射出像塗了油一樣的光滑。
「他已經走了麼?」
她的臉上明顯出現了一道紅暈,不知道是因為剛才洗澡的時候熱水造成的,還是因為被一個不是丈夫的精裝男人見到自己裸體之後的羞澀。
我知道惠雲還沒有洗完澡,所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氣把身上的衣服和內褲全部脫掉,這次真的把惠雲抱到浴缸裡面。我跟惠雲兩條肉蟲就在這狹窄的浴室裡纏綿在一起,自那條子孫根繃緊了以後還是頭一次得到了釋放。
我開啟花灑,冷水灑遍了我和惠雲的全身。我令她整個人趴在牆上,我用自己的胸脯緊緊地貼在她的粉背之上,而頭就埋在她秀髮和香肩之中,雙手從後伸到前面去不停地擺弄著惠雲紅嫩的乳頭,並且嘴裡伸出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舔著她的脖子。而她則用雙腳夾緊我那硬梆梆的肉棍,正因為惠雲的雙腿先後被香皂和清水洗禮,所以特別光滑,肉棒在兩腿之間順利地進進出出,嬌喘著的惠雲也不時顯出痙攣。
我親吻著惠雲的兩片櫻唇,彼此交換著對方的體液。大概五分鐘過去了,肉棒已經十分堅挺,於是我關掉花灑,拿出惠雲剛才用過的香皂,把它塗滿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