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現在真的感覺,二叔當初的失蹤真的是他自己一手策劃的,他其實一直都在我們的身邊。”
“你說什麼?”王炮這個時候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黃雀的話,他真的開始聽不懂了。
“剛剛,我在陽臺上看見老喜了。”黃雀又再次的說了一句。
“老喜?”王炮徹底的懵了,“老喜,那個穿著怪異的老傢伙?這事情跟老喜又有什麼關係?”
黃雀狠狠的抽著煙,似乎有著滿腔的心事。
“黃雀兄弟,你說清楚一點,事情到底怎麼了?我真的不明白你說的意思。”王炮也有些急了,皺著眉頭看著黃雀。
在王炮看來,黃雀現在不是真的發現了什麼驚天動地的東西,那就一定是神經錯亂了,要不然,絕對不可能變成現在這樣,連一件事情的條理都講不清楚。
黃雀抽完了手中的這根香菸,掐滅之後,又將另外一根點燃,幽幽的抽了兩口,緩緩的說道:“王炮兄弟,當初我跟銀叔去過西山,這事情我跟你講過,我跟老喜之間,從大意義上來說,不但沒有交情,反而有仇,當日他想在黑店裡面殺了我們幾個,後來被我制服,除了拿到了他手中的幽冥令之外,我們還結結實實的敲詐了他一筆東西,當初既然有這一檔子的事情在,那麼這一次我就感覺奇怪了,老喜,他為什麼在黃泉島一看到我就這樣客氣?而且還主動打招呼,說實話,我跟他真的不熟。”
“或許當初你的武力值的確嚇住了他,有的人,是不打不服的。”
王炮也點燃了一根菸,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黃雀點點頭,“我當時也有著跟你差不多的想法,除此之外,我還覺得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老喜開黑店,或許他真的不想讓我揭穿他的老底,所以,才裝著跟我很熟悉,也對以往的事情既往不咎,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不透露他的事情,幫他掩蓋,可我後來又一想,事情,掩蓋不是這樣,當初,我們在晚上搞定了老喜之後,到了第二天,他的態度截然不同,簡直跟換了一個人一樣,如果說一個人的態度會在瞬間發生轉變,這也不是不可能,有些人狗眼看人低,有的人也有可能像你說的一樣是徹底的被征服,我當時看見老喜,一直覺得很不對勁,在我們離開西山登上中巴車的那一刻,我的心中還是出現了一絲異樣的感覺,我總感覺眼前的這個老喜很不一樣,可我那個時候就是想不出來老喜跟那天晚上的老喜到底有哪個地方不同,我問了銀叔,銀叔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一直深藏在我的心裡,隨著二叔事情的忙碌,我幾乎都要忘記,可就在剛才,剛我在陽臺上看見老喜的時候,我突然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我終於知道當初我為什麼會一直出現那種異樣的感覺了,原來,我的感覺一直都沒有錯,我敢肯定,那天晚上出現的老喜跟第二天送我們的老喜,他,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你說什麼?不是同一個人?”王炮聽的更暈了。
黃雀重重的點點頭,“王炮兄弟,你應該聽我說過,那天晚上老喜偷襲我們,給我們下了毒,不過,我卻不畏懼毒藥,在關鍵時候,我突然發難,一舉制服了老喜,我記得很清楚,那一刻,我將斷喉匕放在老喜脖子上的時候,已經是割開了他的面板。”
“那又說明什麼?”王炮一愣。
“可第二天,當我再次看到老喜的時候,他的脖子上竟然一絲一毫的傷痕都沒有!”
黃雀說到這個地方的時候,臉色再次的慘白一片。
是啊,一個人,晚上受了傷,到了第二天,那怕是再離開的刀傷藥也絕對不可能治療的沒有一絲一毫痕跡的。
王炮不作聲了。
的確,這是一個致命的破綻。
黃雀也沒有說話,默默的抽著煙,抽了一根,又點燃了一根,過了好半晌才說道:“老喜,不是原來的那個老喜,我可以肯定,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那個晚上發生的。”
“你是那個晚上有另外一個人殺了老喜,然後再假扮老喜?”王炮有些不敢相信。
黃雀點點頭,“如果沒有趙正的那段影片跟二叔的事情,我們還可以理解為老喜有個雙胞胎的兄弟,但是,所有的事情結合起來,我感覺,我們的背後,一定有一個精通易容之術的高手,他可以是老喜,也可以是那個神秘的中年人,他還可以假扮成李二,總之,我們出現的地方,他就會如影隨形,還有這一次,王炮兄弟,你應該知道,當初慕容晴破解鬼斧寶盒的時候,擁有那個盒子的人就是那個神秘的中年人,而這一次拍賣鬼斧寶盒,他卻一直沒有出現,你認為可能嗎?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