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萬端的說:“看來你對傻瓜這一詞已經深惡痛絕了。”
歐安琪一臉沉靜,對他的說法執以認可。
邱曉煜繞過她,走到她背後那彷彿依然低矮的外圍牆邊駐足,微笑的弧度漸漸衍生出一種故弄玄虛的意味。
歐安琪的目光隨之而動,依稀聯想到一些可能後,變得惶恐不安。
邱曉煜體會著她的思想流程,談笑自若:“也許還需要一次生死相依才能讓你明白‘傻瓜’這一角色的扮演也可能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現在,我先跨出這一步,也許你接下來的表現不會讓我失望。”然後輕巧的飛身一躍,在圍牆邊消失了。
傲慢少爺跳進了釋情湖,以此來詮釋一顆愛她的真心,如何在這下一段落裡將自己導演成最完美的贏家。
恐怕邱氏家族的一對子弟都喜歡“傻瓜遊戲”的真諦所在,就在於:小女子總是受矛盾思維模式困擾的,卻也總是很快從矛盾裡抽身而出,尊重最理想的抉擇。
既然是生死相依的過程,那麼依人小鳥怎麼敢缺席於愛情盛景裡璀璨的煙花之位呢。
傲慢少爺前赴,陶瓷娃娃後繼。
不會游泳並被淹至窒息過的歐安琪,在湖裡是那麼的害怕,緊緊的抓著邱曉煜,彷彿他是整個世界裡唯一的一線生機,而她要活下去必須拋卻一切的屈服於他。
而同樣在湖裡的邱曉煜卻備感快慰,他贏了,並且贏得羅曼蒂克。“預謀”的走勢堪稱完美,滕管家預備好的“救生小舟”遠遠駛來。
然後,在水裡面凌駕她的膽怯,他突然心生歹意的吻了她,她的反應是那麼的乖順,以至他有些受寵若驚的忘記了些什麼,使得他們一起墜入湖底。而在眼下這個生死依存的過程裡,只有愛的芬芳,覓不到一絲類似之前的落魄、恐懼。
坐到“救生小舟”上來後,再次“大難不死”歐安琪的第一句就是埋怨他:“整個過程恐怕只遜加勒比海盜一籌呢,傲慢的冒險家!”
滕管家靜候在一旁,看著從來都是被服侍的邱曉煜,用寬厚的毛巾溫柔的給歐安琪擦溼漉漉的短髮,聽著她對他的埋怨,有些震驚了,少爺生活裡出現的這個灰姑娘,思想世界居然不是黯淡無姿的灰色。
邱曉煜停下手裡的動作,強勢的想再次親吻她。她的小女子作風愈盛,他就愈想降服她。難堪的是,離開了水的包圍她居然不再乖順。在她的迴避裡,有些失望的退縮了,又滿懷希望的問她:“那麼現在,告訴我,你會不會愛上這個傲慢的冒險家?”
歐安琪感覺渾身冰冷,難受至極,以冷若冰霜口吻,迂迴應承:“要是你規劃的未來裡常有這種狼狽的光景,我想說,不會!”
在她抬頭想看看,強烈的小女子作風是否傷害了一顆傲慢的心時,邱曉煜帶著勝利的微笑毫無徵召的吻住她。得逞的享受了一個絕對甜蜜的美麗瞬間以後,依然跋扈的決定:“當未來出現名副其實的狼狽光景,你的申請將被許可。”
歐安琪凝視著他說話時,帥氣面孔裡深深顫動的迷人酒窩,產生一瞬間的錯覺,以為他是她生命裡唯一的生機,正確完美的人。而原本她以為一顆“永不後悔”愛過的心會超乎想像的倔強。
接下來的時光,揮霍在
邱曉煜帶著歐安琪華麗商場全部逛遍,實行思想和物質的雙重俘虜,買了超多的禮物給她運回到宿舍,讓整個女生宿舍都轟動了。
站在女生宿舍樓下的空地上。
折騰了長時間的歐安琪,疲憊不堪的囑咐傲慢少爺:“不要給我太多的驚喜。你愛我,是命運贈予的一場愛的盛景,讓我充滿感激,而目前依然要保持遲鈍下去,請你以後儘量不要再到我們學校來了,保護我的小小空間,別讓我和你一樣變成大家眼裡不同的人。”
“天才和白痴共存的腦袋考慮問題總是這麼單一自私的嗎?如果你能想一個辦法,杜絕我對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思念,我可以惟命是從。”邱曉煜淺淺的微笑,為難著她,並打算傲慢的我行我素,而凝視著她的目光裡卻洋溢著厚重的溫柔,表明一個成年男子對心愛的她的寵溺。
原來傲慢少爺在愛裡,也能表現出令人為之迷醉的溫情。歐安琪有些吃驚了,說俏皮話消遣他:“你的溫柔,應該有很多人都懂,不必為我對她們吝嗇。”
“原來我在你心裡的形象,是如此高尚的朝三暮四。”邱曉煜驚聞此言,有些不高興了。是否對另一個他,小女子的胸懷不會這麼寬廣呢?甚至於哪怕一絲一毫的不忠誠,都會天翻地覆的折騰以求突顯自己的重要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