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兩個同伴捱了一拳頭就像死狗似的躺著不動,實在不想也捱上一拳頭,於是忍不住問一句。
“嗯?”林潛知道這人會說什麼,捏了捏拳頭,瞪眼過去,這人心臟猛跳一下,下意識的伸手捂臉,神色懼怕,不敢說下去。
許哥啊許哥,我臭蟲今天對不住了,我不想捱打啊。這人目光一閃,低頭指著還癱軟在地上的男子,一咬牙,低聲的說道:“是許哥叫我們來,說今晚帶我們去玩通宵。”
“臭蟲,你不要命了?”那個捂著臉的男子沙啞著聲音道。
“我不說,我們現在就會沒命”短髮男子聲音微弱地反駁一句。他突然想到,不被這個小子打,也會被許哥打,頓時不敢再多說什麼。
被叫許哥的男子,覺到滿頭滿腦都是痛,都是劇痛,尤其是臉和胸口。一向都是他欺負別人,打別人,今天不過是去操一箇中意的熟婦而已,這種事又不是做的少,更不會沒做過,居然就被打,直接就打臉還踹胸口,打的這麼慘,他媽的。他恨的咬牙切齒,卻痛的嘴唇僵硬,實在開不了口。
這時,終於緩過一口氣來,他卻聽到手下的話,於是艱難地轉過頭去,嘿嘿冷笑,從口中擠出幾個字:“臭蟲,你敢亂說話?哼哼!回去後有你好受的,菊花又緊了吧。”
“啊!不要啊。許哥——”名叫臭蟲的短髮男子臉色慘白,大聲驚叫,好像就要被人給強暴似的。
“哎喲!”突然,紅腫著半邊臉的趙自許痛叫一聲,轉頭一看,原來是那個吃了豹子膽的小子一腳狠狠的踢在他屁股上,頓時眼中噴火,掙扎著坐在地上,仰頭死死盯著林潛,怒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哼!識相的,趕緊跪下給許哥我舔鞋底,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啪——
趙自許再次應聲癱軟在地上,林潛重重的朝這人的左邊臉扇過去一巴掌之後,哼哼道:“狗賤去吃屎,人賤舔鞋底。既然,你這麼想。舔人鞋底,我成全你。哼!”說著將腳抬起,重重的正面踩在這人臉上,一邊踩一邊揉。搓著。
趙自許痛的渾身如同爛泥似的,有心想求饒,卻怎麼也開不了口,在痛的快要暈過去的時候,終於感覺那隻踩在臉上的大腳拿開了,這才覺到這個不起眼的小子也是個兇狠的角色,他也是混過的人,知道在強勢面前吃虧也正常,緩過一口氣之後立刻大哭,眼淚鼻涕一起流:“大哥,大哥,饒過我吧,饒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是我不對,我不該來打擾嫂子,我該死,實在該死。”
“嫂子?尼瑪真不想要命了?”
看見臉色迅速變換的猥瑣男子,林潛一怔之後驟然聽到這兩個字,又是一腳當胸重重地踢過去。
“啊——”
趙自許痛叫一聲後徹底傻眼了。怎麼回事?百用百靈的一招怎麼不好使了?嫂子?啊難道眼前這個有點黑有點瘦的小子愛好另類?趙自許自認為想通了其中關鍵,嘿嘿笑起來,正要開口,卻聽到林潛對那個女人叫了聲“姐”之後,再次傻眼了,原來如此啊!
旁邊的兩個手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大佬被整的這麼慘,愕然地張大嘴,心裡卻爽翻天:“許哥,你也有今天,平時對我呼來喚去的,今天就是你的報應。”
這個時候,林潛不再廢話了,直接蹲到趙自許的面前,居高臨下看著這人問道:“李成鵬欠了你十萬賭債?”
“是啊,不是,不是,沒有,沒有。”
趙自許點頭又連連搖頭,心中卻在冷笑發狠,小子,你毛都沒長齊,就跟我許哥鬥?我說“是”就是“是”,說“不是”也是“是”,我回去後召集百來號弟兄,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你,還有這個熟婦,嘿嘿
這時的林潛自然不可能知道眼前猥瑣男子心裡想了這麼多,聽到這人回答的有些奇怪,又強調問道:“如果真的欠下賭債,我們會還,只要人沒事就好。李成鵬到底欠沒欠?”
趙自許心裡冷笑,還?就算你肯還,我也不收,我要活活玩死你,才可以出我許哥這口惡氣。嘴上遲疑的說道:“欠是欠了,但是還不還嘛,沒關係的,呵呵,就當我跟兄弟你交個朋友嘍,呵呵。”
不笑已經很猥瑣,笑起來又猥瑣還很淫。蕩。林潛眼有厭惡,這樣的人要跟你交朋友,不死也脫層皮,而且,林潛對這人說的話,一句也不相信,看看時間,才十一點十分,於是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跟你走一趟,將人帶回來。”
啊?跟我們走?趙自許大喜過望,到了我的地盤,你就算是條龍,我也讓你變成一條死蟲,立刻點頭:“兄弟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