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元慧摸著金面具,笑地眉眼彎彎,他方才說了‘未來的妻子’呢!即使已經確定了,她還是想親耳聽他說,於是炎元慧低聲道:“那,那封信”
“那封信是我寫的,玉佩??收好,等我事成必來娶??。”上官琴介面道。
炎元慧知道上官琴是要回去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的,雖然危險,但她不會阻止他去報仇、去搶奪,因為這本都是那些人該還他的。
也許在以前她還會勸著上官琴,但在聽了上官琴的故事後,炎元慧的心底突然生出了一種不同於以往的沉穩,只因她知道,這是上官琴人生的必經之路,她的心中有個聲音告訴自己,這是上官琴選擇的道,而自己該做的就是在他身邊陪伴他、在他背後支援他,然後等他來娶自己。
“好,不管多久,我等你。”
炎元慧不知道她今日堅定的神情,讓上官琴在日後的奪位之路上更加堅毅、更加勢在必得,不過那皆是後話了。
大庭使臣走後幾日,大炎皇宮迎來了幾場大審判,內容包括:四皇子毒害太子一案、遇刺一案和來儀客棧東家方來儀情搶民女一案。
炎順帝第一天便先審了太子中毒這個案子,御前審判並非誰人想看就能看到的,炎京百姓也只有在第二天的皇榜上才能得知結果,但炎之凜是何人,怎會等到第二天?於是乎,炎之凜在當天晚上就得到了審判的結果。
此時,劉媛及炎之凜都在書房,劉媛這會兒正窩在炎之凜懷裡聽他一句一句低聲念著書,墨木依舊是憑空出現,劉媛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炎之凜,只見後者手中仍拿著書,嘴角一扯道:“說。”
“下毒的是四皇子府裡的一個丫鬟,四皇子強要了她的身子,可他不只沒將那個丫鬟抬為通房,還羞辱於她,於是她便在四皇子的酒罈子裡下毒,哪知道那壇酒就被送給了太子,太子才會中毒,皇上處置了丫鬟,更命四皇子在府中禁足三個月。”
劉媛聽後冷哼一聲,明顯懷疑事情的真實度,炎之凜笑了笑,解釋道:“毒是太子自己下的,四皇子府那丫鬟招出來的當然是假的了,那丫鬟是我的人。”
“那這次豈不是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白被誣告了一把,呵呵呵!”劉媛咯咯笑了起來。
炎之凜寵溺地笑了笑,之後又肅著臉問:“炎世修那裡的狀況如何?有何表現?”
“四皇子一回府便招了裴四議事。”
“皇貴妃那兒呢?”
墨木不屑地笑了笑道:“原先還鬧著呢!後來皇上說了懲罰四皇子是因他治家不嚴,才差點害了太子,讓他禁足反省是該的,也好讓他長長記性,女兒家的清白不是輕易就能辱沒的,若是誰再求情,皇上會直接把四皇子關到宗人府去。”
劉媛聽到這笑得更歡了:“這還沒吃進嘴裡呢!食物就被奪走了,還被人道是偷吃了不擦嘴,該有多憋屈!呵呵!”
炎之凜嘴角勾起,用手指輕點了她的鼻頭道:“就??會說什麼偷吃不擦嘴這種話,不損人不甘心。”
劉媛聽了聳聳肩,嘿嘿笑了笑,問道:“明日該是要審方來儀的事了?”
“嗯,可我真不願意讓??去。”炎之凜擔心道。
劉媛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你不是也會去?而且我們不都安排好了?我們可沒做壞事,該擔心的是別人。”
炎之凜皺著眉,手輕摸上她的肚子道:“這還未滿三個月呢!孟太醫說過現在還不穩,方來儀一介平民,上殿又要三跪九叩,我擔心你們出事。”
劉媛自然也是擔心這些的,只見她輕握住炎之凜的手道:“我知道的,雖說不想孩子跟著跪來跪去,但是我們沒辦法,得趁著肚子還未大起來前趕緊讓這件事落幕了,不然到時要瞞住方來儀的身份就難了,我會盡量放慢動作,萬事小心。”
隔日一早,方來儀及炎之凜自來儀客棧出發,並在宮門口等待京兆尹歐陽嶽,方來儀一臉閒散,像是來觀光的,炎之凜一臉淡漠,但從他緊繃的肌肉可以看出他的緊張。
歐陽嶽下了馬車便見一高一矮兩道黑色身影站在宮門口,高的那個是神色冷漠的炎之凜,他一身黑色世子朝服,高貴大氣,另一個比較矮小俊美的少年,是他之前見過的方來儀東家,他一身袖金線黑色廣袖袍服,胸口的一隻袖金線鳳凰展翅張揚而恣意。
同樣都是黑色,竟硬生生被穿出兩種不同的感覺,一個是孤高冰冷,一個是張揚跋扈,歐陽嶽心知兩人都是太子的人,便好言提醒道:“方東家,一會兒進宮後千萬別意氣用事,宮裡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