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寐。
暗衛領命,便追著黑衣人的身影而去,雖說他們的武功不在黑衣人之下,但他們知道自家主子想要知道那人背後的主子是誰,所以他們只能放虎歸山,然後再不緊不慢地跟在那人身後。
但幾人追了一陣卻發現了一件事,他們正往大炎皇宮而去。
這是說是皇宮裡的人要殺他們主子?幾人對看一眼,管他是誰要下手,誰敢動主子,他們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大炎宮牆已到,只見那人翻身入內,幾人也迅速跟上,黑衣人左彎右拐進入了御花園旁的竹觴殿,竹觴殿後是一片茂密竹林,那黑衣人一會兒便在竹林中消失了蹤影。
幾名暗衛不屑地撇了撇嘴,這種程度的陣法還想困住他們?於是他們立刻隨著那黑衣人方才的腳步出陣,才剛出陣,幾人便見那黑衣人往前方宮殿而去,那宮殿只露出屋頂,其中一個暗衛道:“頭兒,依位置推測,那應該是大炎東宮!”
幾人面色一沉,想不到是大炎太子派的人,幾人眼神交流,點了點頭後迅速隱去身影,往宮外而去。
出宮牆時,眾人只見一到身影迎面人來,此人正是要翻牆入宮的炎之凜,雙方見到彼此都是一愣,炎之凜已經抽出軟劍,飛身將劍尖抵在帶頭暗衛的脖子上,而那人也不落人後,一把長劍已經抵在炎之凜的心口。
炎之凜心中鬆了口氣,終於趕上了!
“什麼人夜闖皇宮?”炎之凜冷聲問。
那暗衛冷笑一聲:“閣下不也夜闖皇宮?莫不是想來偷東西?”
炎之凜冷哼一聲:“老子救人!”
“救人?就誰?”那暗衛好奇問,方才宮中很安靜,並無任何響動,炎之凜要救誰?
炎之凜眉頭一皺,道:“太子中毒莫不是你們搞得鬼?”
暗衛一驚,太子中毒?太子不是派人暗殺主子?怎麼就中毒了?
炎之凜見他們面露異色,眸光一閃:“眼神閃爍,有問題!”
那暗衛一聽立刻收回心神道:“我們與太子殿下無冤無仇又怎會下毒!”
此刻,炎之凜的目光突然看向宮牆的一個點,暗衛也回頭張望,這一看,人人臉色深沉,那黑衣人竟然又出現了。
炎之凜正要出聲,卻被暗衛擋下:“閣下,太子中毒一事與我們無關,我們今日是追那賊子而來。”說罷便看向那鬼鬼祟祟的黑衣人。
炎之凜深深地看了眼前暗衛一眼,冷聲道:“既然不是你們,那你們的衝突與我無關,我只進去救人,讓開!”
那暗衛急著追人,也沒多說,便收回長劍招呼後方暗衛隨他而去。
出了宮牆,幾個暗衛小心跟著,那黑衣人明顯沒察覺後面有人,只是迅速地往前方而去。片刻,那黑衣人來到了醉中仙居,只見他直接進入三樓的房間內,幾名暗衛也立刻跟上,並在房外偷聽裡面的動靜。
“辦成了?”一道低沉嗓音傳來,暗衛面面相覷,他們都聽出此人是白天想拉攏主子的四皇子炎世修。
“回主子,屬下幸不辱使命,已將那幾人引到東宮。”
“太子呢?毒發沒?”
“已毒發。”
“呵呵呵,不知上官瑁若是知道太子暗殺他不成,故意服毒作出自盡假象,會是如何反應?”炎世修冷笑道:“我拉攏不到的人,也不會讓給別人!”
房外的幾名暗衛眸中盡是惱怒,隨即跟著領頭的那個離開醉中仙居,往使臣館而去。
而此時炎之凜已經來到東宮,東宮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炎順帝、皇后及太子妃都在,太醫們一個個給炎世治號脈,但最後都是一臉驚慌,他們根本診不出來是什麼毒,而宮中的解毒丸雖能暫時阻止毒性擴散,但也撐不了多久。
炎順帝見太醫一個個束手無策,驚慌失措的模樣,怒道:“廢物!朕養的都是一群飯桶!”
歐陽璇坐在炎世治床邊,只見她一臉倉白,眼中滿是憂色,皇后見狀便以她懷著身孕為由勸她回去,歐陽璇拗不過皇后,只好由宮女扶著離開。
這時,二順被人帶了上來,炎順帝問道:“治兒喝的酒是誰給的?”
二順抖了抖,回道:“回皇上,是四皇子送的,太子殿下今日夜難成眠,便想酌一杯以利入眠,這是往日太子殿下便有的習慣,所以奴才便不疑有他,讓人倒了杯酒來,剛巧殿下平日喝的酒都沒了,便開了四皇子送的酒,怎知殿下便”
不多時,便有人拿著四皇子送的酒來,炎順帝招來太醫檢視,幾名太醫討論片刻,便